第五局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誰也沒有想到振興中學竟然可以和宇翔中學打到第五局,其實賽前所有人都預料宇翔中學肯定會輕松拿下比賽,誰知道振興中學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結局有點兒浪。
“接下來可怎么辦?有什么辦法可以保證我一定贏嗎?”陳建豪說道。
“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保證一定贏的方法,除非你花錢,不過那種方法也是我們最討厭的。”沈星云笑著說道。
“你就不能說點兒有用的嗎?”徐千龍不滿地說道。
“好吧,隊長,其實揚揚的實力要比那個李鐵林強很多,那個李鐵林只不過是暫時發現了揚揚的缺點,所以才拿下了一局,正常來打的話,他的結果和剛才那個馮振林應該差不多,所以你不要有太大的壓力,正常發揮應該可以拿下比賽。”沈星云笑著說道。
“是嗎?不過我聽說這個家伙基本上一遇到關鍵的比賽就會拉稀,我看夠嗆。”徐千龍說道。
“我說姓徐的,你不要太過分了,不要把我們的忍耐當成是你肆意妄為的借口!”古林濤說道。
“你要跟我用文明的話來對罵嗎?”徐千龍瞪著古林濤說道。
“你……”古林濤還想說點兒什么,這個時候被陳建豪給攔住了。
“林濤,其實徐千龍說的很正確,我想你也應該知道吧,我經常會在關鍵的時刻掉鏈子,這是我這么多年以來一直沒有改過的毛病。”陳建豪說道。
“我說你小子能不能有點兒信心啊?不能總讓他們看不起我們呀!”古林濤不滿地說道。
“是啊,隊長,如果你以前經常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的話,你可以把它想象成是在攢人品,其實我看八成是在攢人品,現在人品已經攢的差不多了,應該能爆發了。”王揚揚說道。
“揚揚說的沒錯,隊長,是你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這場比賽只要你正常發揮,我們應該可以拿下來,還是那句話,你記住,李鐵林的實力其實和馮振林差不了多少,你只要能夠打敗馮振林,打敗李鐵林應該也沒有什么難的。”沈星云說道。
“哼,看來沈星云他們并不知道陳建豪的特點。”王霜霜這個時候冷笑一聲說道。
“什么意思?”張林燕說道。
“陳建豪的特點就是你越給他的希望越高,他就越會掉鏈子,相反你只要不看好他,不給他一點點希望,最后說不定他還能創造奇跡,他就是這種類型的選手,沈星云這么說話很容易讓他掉鏈子。”王霜霜說道。
“可是,不這么說,又能怎么說呢?難道說他輸贏無所謂,輸了正常,贏了就賺了嗎?如果放在中間的那一局還好,但是放到最后這一局,如果這么說的話是不是太假了?”張林燕說道。
“是啊,太假的話反而會讓陳建豪更緊張,我感覺沈星云這么做并沒有什么錯誤。”林芳芳走過來說道。
“那就不好意思了,陳建豪這場比賽肯定輸了。”王霜霜冷笑一聲說道。
“你怎么就確定陳建豪會輸呢?”林芳芳說道。
“這不是明擺的事兒嗎?李鐵林的實力剛才我們都看到了,差點兒把王揚揚給拿下來,然而陳建豪的實力和王揚揚差遠了,這么一對比的話,他們兩個人的實力差距也不小。”王霜霜說道,“我想陳建豪輸的幾率要大一些。”
“我感覺他們兩個人的實力差不多,王揚揚剛才之所以大意丟分兒,很有可能是被那個李鐵林抓到了什么弱點,后來將這個弱點彌補了,王揚揚才真正的顯示出來自己真正的實力,你們最后也看到了王揚揚全力發揮的情況下,李鐵林的防守基本上不堪一擊,兩個人的實力差距也是很大的。”林芳芳說道,“所以我認為陳建豪這場比賽不見得會輸。”
“你確定他們兩個人的實力差不多嗎?”王霜霜問道。
“至少我認為是差不多的,不過如果陳建豪輸了的話,我也沒有辦法,畢竟也不是我上去打比賽。”林芳芳說道。
“是啊,我們也幫不了他什么,只能在下面給他加油了。”王霜霜說道。
兩個人來到球臺的兩側開始試球。
“這下振興中學可危險了啊!宇翔中學的策略還真不錯,只要拿下了第一局整個比賽八成能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主要是振興中學的這個陳建豪似乎不怎么強,剛才雙打的時候我們也都看到了,他的實力也就那樣吧,應該打不過李鐵林。”
“不好說呀,這場比賽不到最后誰也說不定誰輸誰贏。”
“振興中學的隊員經常會創造奇跡,我相信他們學校的隊員。”
看臺上的觀眾們這個時候紛紛猜測著比賽的結果。
就在這個時候,比賽正式拉開了序幕。
這場比賽最終還是打到了第五場的決戰,其實在今天的比賽之前,陳建豪之前就已經隱隱的感覺到,可能最后的勝利將會由他來決定,沒想到自己的預感這一下成了真的了,實在是讓他有點緊張。
陳建豪先發球。
比賽這個時候正式開始了,陳建豪拿著球站在球臺的一端,輕輕地用嘴吹著手中的球拍兒,他要讓自己的手盡快熱起來。
對面的李鐵林彎下腰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陳建豪吹了吹球拍兒,然后拿著球在球臺上彈了幾下,緊接著開始彎下腰準備發球。
“我感覺隊長應該有點兒把握吧,最近他一直練得很辛苦,應該不會一敗涂地吧。”古林濤說道。
“那可不知道,這場比賽誰說的準。”王揚揚說道。
“如果今天的比賽輸了,你要負全責。”徐千龍走到沈星云身后說道。
“為什么?”沈星云說道。
“因為讓他們三個今天打比賽,這種想法是你提出來的,今天的比賽大部分也是你指揮的,要是輸了你應該攬責。”徐千龍說道。
“我說小子翻臉比翻書還快是嗎?當我把這個想法提出來的時候,是誰響應我說早就有這種想法。”沈星云無語地說道。
“這是你需要考慮的事情嗎?反正這些事兒都是你安排的,也是你跟他們說的,你要擔主要責任。”徐千龍說道。
“你這個鍋甩的遂不及防啊?說句實話,我也沒有想著讓你去獨攬責任。”沈星云說道,“我已經想好了,如果今天的比賽輸了,所有的責任都是我的。”
“你這個混帳家伙!”徐千龍說道。
“我擦,你罵什么?老子幫你承攬責任,你還在這里罵我。”沈星云無語地說道。
“你以為你小子是誰呀?還真把自己當成球隊的王牌球隊的負責人了嗎?責任是你一個人能夠攬下來的嗎?別人拿你當根蔥,你還真把自己當個蔥了。”徐千龍不滿地說道。
“我擦,那你說怎么辦?”沈星云無語地說道。
“這種事情都是因為我的態度強硬,所以才進行的,主要的責任還是在我,你雖然有一點兒責任,但是微不足道,身為球隊的王牌兼領導,我有義務去承擔所有的責任。”徐千龍說道。
“我是說小子,你是不是精神分裂啊,你剛才的語氣好像根本就不想承擔這里的責任,現在又說你必須要承擔責任,你到底想干什么?”沈星云無語地說道。
“沒什么,我就是測測你的自大程度。”徐千龍說道。
“你可真是無聊,這都什么時候了,還玩兒這種無聊的東西。”沈星云說道。
沈星云剛說完,就聽宇翔中學那邊的學生傳來了笑聲。
剛才的陳建豪的發球直接下網沒有過臺。
上來就用一個自殺球給對手送了一分。
比分來到了1:0,宇翔中學的李鐵林先拿下一分。
“陳建豪啊,陳建豪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冷靜,千萬要冷靜啊!”陳建豪這個時候對著自己的內心說道。
“不行啊,隊長他還是太緊張了。”王揚揚說道。
“這就是他的毛病,越是關鍵的比賽他就越會發揮失常。”古林濤說道。
這個時候就見陳建豪把球輕輕地扔了起來,然后用球拍打了過去。
這球和上一球不一樣,球雖然是飛了過去,也落到了對面的球臺上,但是這個球的質量實在是太差了,落下去以后彈起來非常的高,這就等于給了李鐵林一個爆抽的機會!
李鐵林是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的,只見他掄圓了手臂,然后將球猛的向下抽了下去。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
球直接彈在了陳建豪的身上。
比分來到了2:0,李鐵林上來就拿下了兩分,而且還是對手的發球局。
“干的太好了,隊長加油啊!”
“隊長太帥了,一舉拿下比賽吧!”
宇翔中學的隊員們這個時候全都紛紛高興地喊道。
“你們有什么好的辦法可以讓他不緊張?”古林濤看著沈星云他們說道,“你們有沒有好的方案啊?”
“這個要靠他自己,我們可沒有什么實際可行的方法。”沈星云搖了搖頭說道。
“靠他自己肯定不行啊,如果行的話這么多年也不會一直在16強之外徘徊了。”古林濤說道。
“如果他解決不了自己的問題的話,那個輸了也是應該的。”徐千龍說道。
“要是輸了的話那我們不就丟人了嗎?這樣的壓力我們可承受不起。”古林濤說道。
“承受壓力也是我們兩個承受壓力,你們不用擔心。”沈星云說道。
“那個李鐵林可是非常狡猾的家伙。”王揚揚說道,“想要打贏他的話可是非常不容易的。”
王揚揚剛說完,那個時候就聽場上的李鐵林突然握著拳頭大吼了一聲。
比分已經來到了3:0,陳建豪依舊沒有找到得分的方法。
“看來振興中學要輸啊!他們的這個隊員的實力和李鐵林的實力差距太大了,這個排兵布陣有問題。”
“也不是排兵布陣的問題,其實就是第一局
的問題,如果第一局他們打贏了的話,那么現在也就沒有這事兒了。”
“主要是第一局輸得太可惜了,要不然現在已經贏了。”
看臺上那些支持振興中學的學生們,這個時候都紛紛的議論著,他們的表情都非常的緊張。
“怎么搞的呀?怎么連揮拍都不會了?搞什么鬼呀?怎么能這樣?”陳建豪這個時候看著手中的球拍,心里說道,“難道你就這樣一直沒有出息下去嗎?”
“建豪,不要看球拍兒得看球兒啊!”古林濤大聲喊道,他剛喊完球就從陳建豪的身旁飛了過去。
“搞什么鬼呀這是?”白錦繡大聲說道。
“你們學校的那個隊員好像緊張的過頭了。”沈星圖說道。
“緊張?不可能吧,他可是隊長啊,其他人緊張他都不能緊張!”白錦繡說道。
“可是事實上他確實是在緊張,你看他連動作都做不出來。”沈星圖說道。
“這么緊張也是正常的,畢竟這局比賽決定了整個比賽的勝負,任何一個人承受這樣的壓力都會有些波動。”孫衛東說道。
“教練要不要叫個暫停啊?現在看上去有些不妙啊,陳建豪的情緒受到了很大的影響。”王霜霜說道。
李艷點了點頭,她剛想要叫暫停,這個時候只見沈星云已經叫暫停了。
兩個人分別來到了場邊。
“干的太好了,鐵林,看來你對付這個家伙根本就手到擒來。”王健說道。
“這個家伙比想象的還要好對付,唉,我還以為要緊張的打上幾局的,沒有想到碰上這么個廢柴。”李鐵林無奈地說道。
“接下來千萬不要大意知道嗎?你現在才領先了四分。”王健說道。
“隊長,一點也不要放松一口氣拿下比賽吧。”林大成說道。
“是啊隊長,只要拿下振興中學,我們肯定會名聲大震的!”馮振林也說道。
“交給我吧。”李鐵林這個時候笑著說道。
陳建豪垂頭喪氣地走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