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紅藥跟何寶兒兩個靠在張玄的左右,也是欣喜不已。
“張公子”
何紅藥甜膩膩道,但是她話沒說完就被張玄打斷,
“叫我官人!”
“是的,官人!”
何紅藥跟何寶兒兩個笑道,張玄聽了也是得意不宜,終于可以聽到美女叫自己官人了。
真是很有情趣啊。
“不用擔心!”
張玄笑道:“等我中舉之后,一并把你們也娶了,省的也沒個名分,在一起畏畏縮縮的,實在不美!”
“多謝官人!”
何紅藥嬌聲道,這何紅藥身材苗條,而何寶兒卻是童顏那啥,各有風情,實在動人的很。
“你們兩個小女子獨居,不太安全,不說找人伺候,起碼的找個護衛幫襯一二才好!”
張玄道:“我還要讀書,恐怕不能時時在側!”
“恩,我們也有此打算,只是剛回來還沒來得及!”
何紅藥道:“只是公子你要納我們,不去告訴夫人嗎?”
“對啊對啊!”
何寶兒也是嬌嗔道:“不然正室找上門來,我們可吃消不起!”
說話間何寶兒身上一動,更添春情。張玄忍不住把玩起來笑道:
“我也沒料到我們的進展這么簡直可以用峰回路轉來形容,不過這也不是沒時間嗎,等她來杭州的時候我在告訴她!”
“那就多謝官人啦!”
說話間何紅藥又貼了上來,張玄笑道:“別這樣,我明天還得讀書呢,別搞得起不來!”
“那好吧!”何紅藥這才收回作怪的手。
張玄又道:“改天得給你們找個營生,不然坐吃山空,別到時候成了貧賤夫妻!”
“張公子不是畫了指甲剪跟牙刷了嗎?”
何寶兒笑道:“而且我們小姐還會調制潤嗓子的膏藥,這可算是一門營生了!”
“恩,這倒不錯!”
張玄笑道:“哦,對了,我還忘記了,可以做牙膏啊!跟牙刷配套用,不然老是那鹽來漱口,實在難受!”
三人絮絮叨叨的直到半夜才睡,第二日一早,張玄又是興致盎然,一番盤腸之后,這才迤迤然起床。
“好了你們別送了!
”張玄笑道:“第一次很傷,你們就在家歇著吧,我去書院了!”
讓何紅藥何寶兒兩女回去,張玄哼著小曲就直接去了書院。
“張兄,一臉春光,想必又是一夜風流啊!”
李永笑嘻嘻的看著張玄道:“真是羨煞我等啊!”
曾廣幾人也是一臉曖昧笑容。
“嘿嘿,哪里哪里!”
張玄笑道:“等秋闈之后,我請你們喝喜酒去!”
“哦?莫非已經定下了終生?”韓濤有些意外:“家中夫人肯?”
“這倒不用擔心!”
曾廣道:“當日定親的時候我也在場,跟那趙博彥伯父說過了,張玄納妾之事,他不會去管的!”
“原來如此啊!”
趙剛等人也是恍然大悟,便齊聲向張玄道賀。中午放學后何紅藥何寶兒兩個卻是沒有來燒飯。
張玄心中略顯失望,但剛吃完飯,兩女便帶著水果上門,眾人皆是熱情招待,打過招呼之后又識相的找個由頭回房去了。
來到張玄房間,何寶兒卻是端出一個調羹出來,
“張公子,來請喝了這一碗湯吧!”
何寶兒臉色微紅道:“很滋補的!”
“是嗎?我看看!”
張玄接過一看,原來是你好他也好的補湯,便笑嘻嘻的喝下去。
何紅藥紅著臉道:“官人還是去休息吧,不然下午精神不濟,不能專心聽講!”
“恩,我是有午睡的習慣!”
張玄笑道:“不過幾天我們要一起午睡!”
說著張玄便關上房門,拉著兩女上床。
兩女滿懷期待的上了床,但是張玄連衣服都沒脫,摟著兩女便呼呼大睡,弄得兩人略顯生氣道:
“官人還真有午睡習慣!”
“不過這也說明他不是饞我們的身子!”
何寶兒笑嘻嘻的拿著頭發撥弄張玄的臉頰,弄得張玄的小臉一陣抽搐。
“晚上我就不去了,還得看書,以后三天去一次吧!”
張玄睡醒之后安排道:“畢竟秋闈在即,我的專心讀書才是!”
“好的,官人!”何紅藥笑道:“我們是不會拖你后腿的!”
張玄一樂,點了何紅藥的鼻子道:“嘿嘿,你不拖我后腿,但是你脫我衣服啊!”
“官人”
何紅藥一陣嬌嗔,張玄得意不已,又捏了捏何寶兒的下巴道:“早就想捏捏了,今日終于得償所愿!”
何寶兒也是嬌羞不已。
等到旬日張玄才得空帶著何紅藥何寶兒兩人出去尋找護院。
三人漫步東街,卻見到林霜兒帶著人盤問著一個賣藝的姑娘,這姑娘身后還躺著一個枯瘦漢子。
“走,我們去看看!”
張玄笑道,及至身前,何紅藥便笑道:
“這不是霜兒妹妹嗎?這是除了什么事情啊?”
“恩?”
張玄顯得很意外:“你們認識?”
何寶兒笑道:“那是,我們是在玉兒姐姐家認識的霜兒姐姐!”
“差爺,我們真的只是賣藝,絕無行兇之意!”那小姑娘急忙道。
林霜兒道:“你看你拿著那么大把刀,耍的虎虎生風的,要是脫手了非死即傷,你不能在這賣藝!”
“可是其他地方賣藝也沒人看啊!”
那姑娘又叫道:“我爹爹重病要錢醫治,求求你網開一面吧!我的刀是不會脫手的!”
張玄上前來到那漢子身邊,本著望聞問切的中醫理論進行查探,林霜兒也是急忙過來道:
“張公子有什么發現?”
“恩,我隨便看看!”
張玄笑道:“這漢子呼吸時緩時急,身上一股腐臭,看來是真的生病了!”
“自然是生病了,不然我也不會出來賣藝!”
那姑娘急忙道:“我們倆住客棧的錢都沒有,包袱也被抵了房錢,實在是沒辦法了!”
張玄又看了看這小姑娘耍的刀,頓時詫異不已:“你耍的是這把刀?”
原來這小姑娘的背后藏了一把闊刀,足有半個她人這么大,被她背起來剛好擋住。
“這也只是一把普通的古錠刀而已,只是寬了一點,長了一點,厚了一點而已啊!”這姑娘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