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紙雖然看到前面那一段話,已經隱約猜到了,但是此時得到了確認,也不由得有種莫名的感覺。
“是的,他們認為我瘋了!但我告訴他們,我沒有瘋!新生的孩子,是母體內孕育的自身組織,同時也有對應的嶄新靈魂.....同時具備了對于的身體和靈魂,它的確可以視作我們擴大體型的一部分!”
許紙看到這也終于明白,這就是這個功法即使是魔門內部,被認為極端邪惡。極端魔性之處!
這個功法的離奇理論是:
后代,也是自己身體組織的一部分...
從某種角度出發,這個理論是對的。
“要知道什么時候,嶄新的生命才會分成兩個體呢?是臍帶!如果沒有切斷臍帶,那么仍舊是身體的一部分,那一部分,仍舊是自己的靈魂和血肉....于是,我或許可以建立一種量子臍帶,仍舊冥冥中聯系在一起....”
“哈哈哈哈!他們認為我更加瘋了!怎么可能靠生孩子,瘋狂擴大體型?這簡直,比老師的妄念分魔功,只要念誦老師的名字,觀測到老師的存在,就要變成老師,更加夸張詭異!”
“但是只有我知道,先進時代一萬年的功法理念,總是不被認同!”
許紙仿佛看到了一個瘋狂的老人,在臨死前顫顫巍巍的,坐在窗臺前,把自己畢生領悟的概武學寫下了,
“他們說我,我的量子戰體——宇宙,比魔神更加邪惡,更加不可名狀!他們形容我的這個功法,就像是一個屹立在幽寂宇宙的邪惡魔神,它的肚子里,會張牙舞爪伸展出無數的濕漉漉鮮紅臍帶,冥冥中連接著無數的嬰兒、少年、強者....”
這畫面,想一想真是陰森可怕極了。
“但是,我沒有瘋!我真的沒有瘋!”
“我越發的靠近了,我越發的靠近了....哈哈哈哈,我的時間不多了,我要抓緊時間....只是量子臍帶,是不夠的....還有一個更大的缺陷。”
“我們正常強者的身體,是九階就是九階....但是這新多出的血肉和靈魂,卻不和本體一樣的,還需要讓他們自己,不斷修煉這一部分新的身體組織,才能和本體的境界同等。”
許紙看下去,
“功法的輪廓,已經越來越清晰了...”
“是的,每一個存在的量子戰體都有特殊的潛力,我的這個量子戰體——宇宙,他具備了生育的能力,在不斷量子增生,擴大自己的體型....而本體,卻不會因此擴大。”
“是的!理論上,通過這種方式,他是唯一一個能超越本體體型的量子戰體!”
“而生下的生命,依舊是量子戰體的一部分,只是他們毫無感知,他們在不斷修煉....直到突破九階,才會成為自己真正的一部分身體.....”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這就是量子戰體宇宙啊,如果他們還活著,就是這個宇宙的生靈,如果死亡了,就會回歸自然...變成了自然中的顆粒、碎削,但仍舊是宇宙的死物,宇宙的一部分,根本可以不用去管他,就像是天宇一夢一樣....”
“這暗合了冥冥中的生死交替,生...生靈們過著自己的生活,死...他們回歸宇宙的懷抱,只要這樣一直下去!只要...這樣一直下去!生死輪回交替,通過生育,瘋狂奪取大宇宙的物質...最終會取代整個大宇宙!”
“是的,九階是世界!一個世界蘊含的能量何其龐大?我通過繁育'世界’,來吞噬整個宇宙的能量和物質....而無數的世界匯聚,就是一個真正的宇宙!這就是我這個大宇宙功法的核心概念!”
“區區吞天魔功,簡直在我這個功法面前,就是小孩子玩泥巴!”
許紙面色越發淡然。
通過生育一個個世界,成為宇宙?
把自己當成一個入侵的宇宙,吞噬整個現有宇宙的物質,最終取而代之?
看到這,有些明白這個功法的概念了。
的確是魔性!
簡直是魔性到難以想象!
怪不得說之前的最強究極魔功,都不如這個功法的萬分之一邪惡!
這個時候,之前的那一個黑衣門徒從里面走出來,拿著一本典籍,詫異的看著許紙,“你怎么還在這里,看完了?”
許紙不容置否。
他笑了笑,忍不住說道:“是啊,你應該i明白,這玩意有多么驚悚了吧?這種功法的理念,不是最極端偏激的瘋子,是根本想不出的....比吞天魔功,還要離譜。”
黑衣門徒搖頭嘆氣說道:“你說,這可能實現么?人家吞天魔功,好歹能扭曲法則,有實現的可能,這個怎么實現?那有生命如此能生?那保證自己的孩子,能產生如此多的九階?”
這簡直離譜得不行!
要知道,現在整個多元宇宙的四位無上武道宗師,也不過是九階之路上而已,他們還要吞噬多元宇宙的自己,才能形成完整的九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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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還僅僅是一名九階而已!
而生下的孩子,能突破九階
簡直是可笑到極限!
再強大的文明,從鼎盛到滅亡,也難以產出幾個超越宇宙的九階成道者...
“而這個,最起碼得以兆為單位的九階成道者——世界,去吞噬整個現實宇宙的物質,真是可笑啊。”
黑衣門徒搖頭失笑,“當然了,這些‘世界’強者死亡了,會變成零散的物質回歸整個宇宙,變成沙粒、石塊、河流...的確是‘祂’身體的一部分,單從這個無線體型的擴充理論上,是可行的,整個宇宙最終被轉化,但只是理論罷了。”
許紙覺得也是如此。
“唉。”
黑衣門徒走出門,臨走前,只是幽幽的道,“要修煉這個功法的,得特別能生,而且生下的孩子,能擁有無盡的九階,不然根本不可能實現.....所以,這個功法更加荒謬,本身就是一個悖論而已。”
“悖論么?”
許紙看向了整個皺巴巴的武學典籍手記,若有所思,淡淡道:“或許如此吧,想必連作者本人,都認為這種功法只是理論上的概念,卻根本不可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