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文明大域采取各種方式打擊,卻根本雷打不動對方的身軀,連防御都破不了,即使是磨破了一些皮膚細胞,也幾乎在瞬間就愈合了。
過了一會兒,他們只能退去。
帝尊又睜開了眼,又取出帝冠戴起,
“朕,咒爾老相頻現,穢水沾身,渾身垢穢。”
咒了一會兒。
帝尊再度休息。
九頭古母徹底渾身冒汗,“克制!太克制我了!面對其他的十階究極存在,他是絕對絕對不敢如此躺下!即使是防御再高,也不可能這般...對方,是剛好克制了我的兩個攻擊大道血脈,我都無法造成任何傷害...”
太克了!
這兩大血脈,簡直克制得仿佛是古老時代謀算好的一樣!
她看著帝尊的這一次沉睡,徹底騰起了退意,直接迅速離去,“那石人碟,本來我要將其擊殺、擊潰,但現在要將他擊倒,要花費一段時間,對方掌握了時間,緩慢我的時間拖延,很難得手,只能先離去,再留在此處的話....”
她打算先行退去,找到克制對方這等歹毒的邪惡血脈,再重新歸來。
另外一邊。
整個虛空微微一震。
淵藍神域的此時各個存在,都在默默遙望著遠處。
他們看不透空間夾層迷宮里的畫面,不知道戰成什么樣子。
玩家們也很擔憂。
畢竟差太多的境界了,帝尊進步神速,厚積薄發,但也很明顯是因為這一次的事件,才臨時匆匆忙忙跨入十階究極,還是沒有大道的十階究極,擁有境界,沒有戰力的空架子。
真能贏么。
石人碟也望向遠處,“我雖然想去幫忙,但那九頭古母,擅長空間距離的法則,那迷宮籠罩分隔,我也進不去。”
這一幕對他而言也很莫名,不在他看到的命運范疇之中。
可是下一秒,他猛然看到了畢生難忘的一幕。
那巨大迷宮猛然一縮,化為一條星辰長裙,九頭古母的身軀顯現,渾身面色慘白,轉頭直接踏步離開。
眾人徹底一驚。
再看原地,帝尊竟然平躺在地面上,他們瞬間便以為是被擊殺了,卻仔細一看,是平躺在地面上沉睡。
睡...睡著了?
石人碟等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在這等生死之間的戰斗之中,竟然能陷入沉睡,那豈不是任人宰割?那為何沒有被擊殺,而是還平躺在原地?
這一幕對他們來說,完全難以理解,甚至想不到發生了什么。
遠處,一直負責直播的量子玩家們也把這一幕拍在眼中,
“臥槽!這一幕畫面,簡直是渣女的經典畫面....且看那九頭古母面色蒼白的離去,只留帝尊平躺在地,橫斷萬古的古老禁忌,帝尊恐怕失算了,已然!!”
“果然是饑渴難耐!之前就說,連老人小孩都不放過,對我們也要下手,都被我們‘去留肝膽兩昆侖’的以死拒絕了,現在還...”
“關鍵的是,竟然被得逞了!!”
他們驚呼,看到這一幕,感覺三觀都被顛覆了,被渣女睡過就不認賬,直接跑掉了。
其他一些玩家聽了這些議論,都感覺徹底無語了。
這些沙雕不是腦子真的傻,只怕已經是看出發生什么了,松了一口氣,才滿嘴胡說八道的。
“咳咳咳,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戰斗,但九頭古母面色煞白離去了,只怕是傷得不輕,局勢占優。”
“睡覺,只怕是真的沉睡了...畢竟帝尊之前有永生血脈,本來以為不在了,現在原來還在。”
“那么快就沉睡了,那帝尊豈不是一開始的狀態就不是很好,即將休眠還來?結果導致戰斗到了一半,就陷入了沉睡?”
他們整個人都感覺不對了。
帝尊那么不把對方當一回事的嗎?
即將沉睡了還來?打到了一半更是直接沉睡了,根本不怕對方趁機把他打死?
還是一開始,就根本沒有把這一尊恐怖的十階究極看在眼里?覺得對方根本弱得令人發指?
他們對視一眼,忽然感受到了其中隱藏著大恐怖,
超古代神靈,根本不把對方看在眼里!
直接讓還是無大道的帝尊,來出手擊潰對方,讓帝尊以弱勝強!
而帝尊,更是也不把對方看在眼里,隨意慵懶的到來,隨手作戰?
感情從頭到尾都沒有把人家當一回事?
他們不斷遐想,這一幕的場景蘊含的意義太深沉了。
“兄弟們!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帝尊到了一半恰巧沉睡,九頭古母早就打死了?而沉睡了之后,九頭古母嘗試對帝尊進攻,結果根本不破防?只能逃跑?”
“這太慘了吧!”
他們越想也恐怖。
就在這時,帝尊也幽幽然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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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睜開眼,看向四周一圈,倒也沒有去聽那些玩家的胡說八道猜測,神色凝重,心道:“那九頭古母,終于知道要跑了,趁著我的沉睡逃跑。”
“還是被她發現這血脈,詛咒的破綻了。”
如果對方的氣息不在附近,或者神念不在附近,是不可能隔空詛咒到對方的,對方一旦逃跑,距離太遠,就拿她沒有辦法了。
“但是,她收起了自己的空間迷宮,不把我罩起來,對我來說,也是從那個囚籠中逃出來。”
許紙心中思索,沒有空間迷宮保護她,輕裝逃跑的話,自己未必沒有機會擊潰對方,就是不知道對方還有什么手段。
但還是得試一試。
許紙整理一番思緒,既然出手,他也不是什么圣母,放虎歸山的事傻子才做。
那九頭古母的三個大道血脈不搭,許紙不認為她是什么強大的十階究極,頂多就是這片土地的山大王,野路子出身的十階究極。
畢竟,她只是統治橫斷了這一片星團的一部分土地,連億萬分之一的宇宙面積都不算得上,宇宙中,肯定是有真正強大成熟傳承的十階究極。
但對方,還是要想辦法處理掉。
他微微沉吟,看向九頭古母的跳躍方向,一步踏步而去,“趁著朕沉睡,想走?倒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