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方志同樣目瞪口呆的看著站在臺上的林凡。
然后又看了一眼被踹飛的同學。
接著他又看了一眼上方的林凡。
如此來來回回循環好幾遍,他才終于接受了這個事實。
他們來的這個新老師,能一腳踹飛一個人。
這特么哪是火葬場當保安啊!
在場的學生忍不住想到,這難道就是中所寫的,龍組兵王回都市,當老師的橋段?
林凡臉上露出笑容,看著下面的這些學生,說道:“今天你們打架斗毆這件事,就暫且算了……”
他話音還未落下,原本被揍在地上的白龍急忙跳了起來,大聲喊道:“大哥,不能這樣算了,奶奶的,給他們一群王八蛋狂的,剛才是誰打我打得最狠,站出來,有種,有種。”
白龍琢磨了一下,就算是單挑,自己萬一沒打過多丟人,他轉而指著臺上的林凡:“有種上去和我大哥單挑。”
“出息。”林凡翻了個白眼,這家伙還真是。
“都給我好好上課。”林凡說完,走出了教室。
他沒有什么心思來教這些學生,自己也并不認為這群富二代能因為自己幾句話便能改變。
來這里,只是十方叢林的安排,他現在滿腦袋都是幻境門那邊的事情呢。
他剛回到辦公室之中,一個光頭正站在自己辦公桌旁邊,頗為客氣。
“南門河?”林凡楞了下,沒有想到南門河會來這里。
“林老師,這個先生是來找你的。”
辦公室的其他老師都說道。
“我出去和我朋友聊會天。”林凡笑著點頭,然后帶著南門河來到了學校操場上散步。
此時剛好來到上課時間,操場除了正在上體育課的學生外,人倒是不多。
兩人圍著操場散步了起來。
“南門兄,你這突然過來是?”林凡問。
南門河說道:“林兄,我是有些想不明白,你之前給我打電話,讓我想辦法,叫我哥哥派人對我下殺手,可……”
“你照辦了嗎?”林凡隨口問。
“當然辦了。”南門河點頭起來,他皺著眉毛:“但是用力有點過猛,現在整個幻境門內,我感覺成天都有人盯著我,隨時都可能干掉自己。”
南門河心里有些發虛,小聲的問林凡:“這方法,好倒是好,但萬一玩脫的話……”
林凡這方法是想干什么,南門河也不傻。
現在的南門馳曉,即便是再疼愛南門河,也不可能就這樣將門主之位給他。
南門馳曉也要考慮整個幻境門未來的發展,像南門河這樣愚鈍的人,不適合擔當大任。
這種情況下,就只能是從南門泉身上下功夫了。
聽著這家伙的話,林凡臉上忍不住笑了一下:“南門兄也會害怕?”
“誰不怕死。”南門河說道:“這不是偷偷逃出來,來避難了嗎?只不過,我這樣躲起來,會不會讓計劃失效?”
南門河可不想因為這樣,讓自己成為門主的機會落空。
林凡搖頭:“不會,反而這樣效果可能會更好。”
只要南門河躲起來,南門泉便會發動下面的人尋找,參與的人越多,動靜越大,傳到南門馳曉耳里時,效果才更好。
“我這心臟吧,這幾天跳得厲害,做夢都怕被我哥給抓住殺咯。”南門河嘆氣。
林凡散著步,心里卻是有一個疑惑的地方,他道:“有一個問題,我倒是不知道該不該問你。”
南門河摟著林凡的肩膀:“瞧林兄你說的,你就是我自家兄弟,咱們有什么不好說的。”
這特么,你現在不正是在想辦法怎么搞死自己親兄弟么,跟他當自家兄弟,林凡心里還真是有點虛。
“你和南門泉之間,關系有這么糟糕嗎?畢竟是親兄弟。”林凡道。
聽了他的話,南門河頓時明白林凡的意思。
南門河嘆了口氣說:“我哥哥比我大十歲,在我十幾歲的時候,他就已經二十多歲,而且一直將我當做競爭對手,怕我搶了他的門主之位。”
幻境門總部之中。
南門馳曉坐在一個涼亭中,喝著茶,看著旁邊一個池塘中的景色,面無表情。
很快,況福來到了涼亭之中。
“門主,您找我?”況福小聲的問道。
南門馳曉淡淡的說:“最近門內是不是有什么事。”
況福說道:“沒有的事,一切安好。”
“況福,我讓你管著消息渠道,可不是讓你把我當成聾子的。”南門馳曉聲音這帶著淡淡的怒色:“還是說,你認為我馬上要死,沒有價值了?”
況福渾身一震,急忙跪在地上,低著頭說道:“門主,我……”
“說。”
況福低著頭:“最近,最近泉少爺布置了很多人手,好像,好像想取河少爺的性命。”
“逆子!”南門馳曉猛的一拍石桌:“他是將我的話當成廢話了嗎?讓他滾過來見我。”
“門主息怒,我想大少爺也是一時糊涂。”
南門馳曉說:“你聽不見我說的話嗎?”
況福心里微微一顫,急忙點頭:“我明白了。”
隨后,況福急忙出去。
沒過多久,況福便帶著南門泉歸來。
南門泉此時穿著一身白衫,意氣風發,他聽說自己父親要見他,心里也是一喜。
他來到涼亭外,作揖說道:“父親,您叫我?”
“跪下。”南門馳曉坐在涼亭之中,冷聲說道。
南門泉楞了,不過下意識的便跪了下去,他看著涼亭中的父親,問道:“父親,您這是?”
“你最近辦的是什么事?想骨肉相殘?”南門馳曉冷眼看著下方的南門泉。
南門泉心頭一凌,他說:“這是……”
“閉嘴。”南門馳曉呵斥:“現在我還沒過世,你就想殺了河兒。”
南門泉目光刷的一下看向了況福。
而況福的嘴角,則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他和南門河不同,他是個聰明人,瞬間便明白眼前的情況,是個什么回事了。
自己讓人給陰了啊!
他深吸了一口氣,明白這件事,自己解釋,說是況福告訴自己的,沒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