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劍所化的光芒,嗖的一聲,直接鉆進了林凡的右手之中。
瞬間,林凡右手內,迸發出了強大涌動的劍氣。
“哼!以為這樣就行了嗎?”石風見此,朝林凡一拳轟去。
林凡也絲毫不退!
凝聚所有的力量在右拳之中,隨后一拳朝石風打去。
兩個拳頭對撞在了一起!
以擂臺為中心,一道強大的氣浪席卷而出,站得稍近,實力不夠的,被這道氣浪沖得后退好幾步。
這兩人的實力,著實有些強悍,對拼所散發出的氣浪,都能達到這樣恐怖的境地。
簡直讓人有些睜目咂舌。
隨后,他們看到石風猶如一個斷了線的風箏,重重的摔在了擂臺之下。
“這!”
所有人都愣住了,沒有想到林凡竟然就這樣擊敗了石風。
只不過他們所想倒也正常,畢竟,祖劍可是地階極品的法器!
那是除了天階法器之外,最強大的法器啊!
“不公平!”
石中杰猛然站了起來,看著一旁的容云鶴吼道:“你們滄劍派用祖劍擊敗我兒子,算什么英雄好漢?不算!”
容云鶴則松了口氣,他深深的看了林凡一眼。
雖然剛才的交戰,其實也就短短幾招,可容云鶴也能看,林凡已經不只是五品道長的境界。
而是七品道長了。
這么短的時間,竟然便到了七品道長。
自己這徒弟,這是坐火箭嗎?蹭蹭的往上沖。
特么的。
想到這里,容云鶴也是有些服氣,難道陰陽師就這么強的嗎?
“我不服!”此時,石風站了起來,他渾身上下,頗為狼狽。
但剛才林凡那一拳,只是讓他飛出去,受了一些輕傷罷了,這樣的傷勢,對于石風修煉三化神石功的人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
林凡臉上帶著笑容,根本沒有搭理石風,而是看向了石中杰,開口道:“石府座,石風敗了,你記得實現你的諾言。”
“這算什么比武?”石中杰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瞪著下方的林凡:“你使用這樣強大的法器……”
林凡也不想和石中杰繼續扯,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師父容云鶴。
反正以容云鶴的口才。
這種事情還真是小意思。
“石兄先消消氣,消消氣。”
“有說不能用法器嗎?”容云鶴一臉好奇的看著石中杰,道:“不能用法器石兄應該早點說啊,這倒是我的疏忽,剛才規則忘記說了。”
花婉兒連連點頭:“你徒弟突然使用這么強的法器,太不公平了,咱們重新來過吧。”
容云鶴笑容滿面的說:“重新來過啊,這個沒問題,這樣吧,你兒子不用三化神石功,我徒弟也不用法器,讓他們再打一場。”
花婉兒一臉怒色:“容云鶴,你逗我玩呢?我兒子修煉的就是三化神石功,你讓他不用?”
容云鶴說:“沒錯啊,你兒子從小修煉這個功法,我徒弟也從小練劍啊,為啥不讓他使用祖劍呢?”
“因為祖劍太強了。”花婉兒道。
容云鶴:“你不感覺你兒子修煉的三化神石功也有點強么。”
花婉兒黑著臉,想罵容云鶴胡攪蠻纏,胡言亂語。
明明是林凡突然使用如此強大的法器才擊敗了自己的兒子,可聽了容云鶴說了這么一大堆后。
花婉兒竟然感覺,竟然感覺容云鶴說得還挺有道理
容云鶴滿臉笑容的說道:“以后你兒子出去行走江湖,難道還先讓對方不能用武器?人家能聽他的嗎?”
“你兒子修煉的是三化神石功,不需要武器,可也不能要求別人不能用武器啊。”
“我……”花婉兒還想說話,一旁的石中杰沉著臉,伸手抓住花婉兒的手:“愿賭服輸,我石中杰難道還輸不起這一場嗎?”
石風捏緊拳頭,他死死的盯著林凡,雙眼之中,全是恨意。
自己明明不可能輸的,全怪這個林凡突然使用了滄劍派的祖劍!
對,自己不是敗給了林凡,而是敗給了這柄祖劍!
想到這里,石風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我們走。”石中杰冷聲說道。
容云鶴笑容滿面的問:“石兄,不多坐坐?”
“不必了!”石中杰隨后看向林凡:“另外,你想調走的那人,是叫陳江心對吧?放心,我會找人調到江北省來的。”
說完,石中杰陰沉著臉,帶著花婉兒和石風大步離去。
林凡手中拿著祖劍,遞給容云鶴,說道:“師父,你這張嘴,夠厲害的啊。”
容云鶴接過祖劍,瞪了林凡一眼:“要不是祖劍,你小子就等著哭吧。”
林凡哈哈笑了起來,心中卻是想到,若是自己使用御劍術,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
“都散了吧。”容云鶴大聲說道。
隨后,容云鶴大步往祖廟走去。
林凡趕忙跟上。
兩人進入祖廟后,容云鶴將祖劍恭敬的放在了上方,隨后上了一炷香。
林凡在旁邊開口問道:“師父,這三人突然上門,所為何事啊?”
“不知道。”容云鶴笑著搖頭起來。
林凡摟著容云鶴的肩膀:“真不知道?”
容云鶴臉上露出笑容,卻是沒有再說話了。
林凡白了這老家伙一眼:“還有什么事不能給我說的嗎?”
“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容云鶴深深的吐了口氣:“事情忙完了,你也先回去吧。”
“我總感覺你有什么心事。”林凡說:“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記得找我。”
“放心吧,我要有麻煩,還能不麻煩你這個府座嗎?”容云鶴開口道。
倒也是。
林凡點頭起來,這個問題的確不需要擔心,自己師父連老情人上門,都要自己來陪同他裝逼。
而且,隔著這么近,要是滄劍派有什么大事發生,自己也能第一時間知曉。
“那我就先回去了。”林凡說著,便拱手,轉身離去。
容云鶴卻沒送林凡,站在祖廟中,背著手,看著列祖列宗的牌位,眉毛皺著:“難道消息已經走漏了出去?”
想到這,容云鶴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充滿了擔憂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