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家伙竟然會在這種地方,好歹是解仙境強者。”林凡眉毛微微皺著,這一條小吃街,便是牧英才給自己二人的地址。
那個宦玨倫便是居住在這條街上。
林凡和金楚楚一邊閑聊,一邊吃著零食,很快,他們二人便走到了一個賣糖果的店門前。
這個糖果店裝修得頗為可愛,里面全部是粉紅色的,里面有著各種各樣的糖果。
“好多糖。”金楚楚看得雙眼放光了起來。
林凡則大步走了進去。
“你好。”
這時,一個中年人從里面走了出來,中年人穿著一身休閑的黑色衣服,看起來倒是有些彬彬有禮,戴著眼鏡,給人一種大學老師的感覺。
“你好,請問你是宦玨倫嗎?”林凡開口問道。
宦玨倫一聽,微微點頭起來,說道:“是我,請問你是?”
說著,他上下打量起了林凡。
“我們兩人無冤無仇,我有一樣東西在你手中,你看是選擇直接給我,還是讓我倆動手搶呢?”
林凡和金楚楚呈現出了將宦玨倫夾擊起來的局勢。
宦玨倫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說道:“我聽不懂兩位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二人從未見過,你又怎么會有東西在我這里呢?”
“那本劍譜。”林凡提醒了一句。
“劍譜。”宦玨倫一聽,眼角微微抖動了一下,他深深的看了林凡和金楚楚一眼,說:“不知道兩位究竟是什么人?”
“這就不需要你多操心了。”林凡說到這,卻忽然對宦玨倫出手了!
七星龍源劍瞬間出現在了林凡的手中,他揮劍便朝宦玨倫刺去。
他剛才說那么一堆廢話,只是為了降低宦玨倫的警惕性罷了。
他可沒指望真動動嘴皮子,就讓宦玨倫把東西乖乖的交出來。
宦玨倫看林凡忽然出手,心中雖驚,但顯然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一樣,他手中,瞬間出現了一柄漆黑的長劍。
這柄長劍黑如墨色。
一聲脆響,林凡卻是被宦玨倫震得后退了一步。
宦玨倫的實力在散修中,也是不凡。
畢竟是能在一大群解仙境中,搶到劍譜然后逃出來的人,又怎會是尋常之人?
宦玨倫眉毛微微皺了一下,他看著林凡說道:“有意思,以你的實力,竟然還妄想從我的手中搶走劍譜。”
林凡身上,慢慢流露出了金色的妖氣。
“你!”宦玨倫臉色微變:“你是那個龍一天!”
有一個龍族的家伙來到陽間,已經不是什么秘密。
宦玨倫面色瞬間沉了下來,他此時卻緩緩開口道:“這里是鬧市區,想要劍譜,想要和我一戰,就隨我來!”
說完,宦玨倫轉身便沖出了這個店鋪,快速的逃去。
“追。”林凡看著宦玨倫的背影,心中卻是有些意外。
宦玨倫會因為這里有太多普通人,而不和自己拼命,這倒是讓林丹有些沒有想到。
這樣說起來,這人恐怕心境也不錯。
林凡心中暗道,等會盡量不殺了此人,只搶回劍譜便可。
林凡和金楚楚迅速的跟在宦玨倫身后,追了上去。
宦玨倫離開了這條鬧市后,開車往安陽市郊區的方向開去。
林凡則開著車,跟金楚楚二人死死的跟在后面。
宦玨倫開著車,看了一眼身后的林凡和金楚楚依然在跟著自己,臉上卻是浮現出怪異的笑容:“沒想到這個龍族的家伙竟然找上門來了,嘿嘿。”
“這家伙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們了,若是將這家伙交給組織上面,必然能挖出龍族的秘密,我也能受到上面更多的賞識。”
很快。
周圍的車輛越來越少,繁華程度也越來越低。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郊區之中。
安陽市的郊區附近,全是大大小小的廠房,這些廠房,有的即便是深夜,依然在繁忙的工作之中。
很快,宦玨倫的車輛,開到了一個龐大廠房后面的一片樓房前。
這片樓房顯然是廠房內員工的住宿樓。
只不過現在廠房中還未下班,整個住宿樓都空蕩蕩的。
停下車后,宦玨倫站在這片住宿樓前。
林凡和金楚楚的車也停在了宦玨倫身后不遠處。
“小心點。”
林凡坐在車里,皺眉了起來,副駕駛上的金楚楚看著周圍頗為漆黑,只有住宿樓前一盞昏黃的小燈亮著。
“怎么了?”金楚楚楞了一下,她忍不住看著林凡說:“我們倆對付這個家伙,十拿九穩,林凡老大,你太多慮啦。”
林凡看著小燈下方站著的宦玨倫,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換做正常人,被自己和金楚楚追殺,應該是想辦法直接逃掉才對。
而這宦玨倫反其道而行之。
林凡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但是他又說不出究竟什么地方不對,只不過從明面上的實力來看,自己和金楚楚聯手,不管怎么說,宦玨倫都不可能是他倆的對手。
希望是自己想得太多吧。
林凡心里自我安慰,他拉開車門,便走下車,金楚楚也緊隨其后。
二人慢慢往宦玨倫走去。
在相隔十米時,林凡停了下來。
“宦玨倫,我有些奇怪,我倆能找上你,自然有穩吃你的把握,為何你不跑,反而挺自信。”林凡盯著他的雙眼問道。
宦玨倫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久聞你龍一天的大名,如今找上我,如果不討教幾番傳說中龍族的功法,豈不是頗為可惜?”
“就只是這個理由嗎?”林凡奇怪的盯著宦玨倫道,這種理由,林凡能相信才有鬼了。
宦玨倫呵呵笑了起來。
林凡心中雖覺怪異,但也不想繼續拖延下去,心中雖然隱隱有些不對勁,但已經來了,難道緊緊因為這家伙行為怪異,自己和金楚楚便掉頭離去?
“楚楚,先拿下這家伙。”林凡說道。
“嗯。”
一桿長槍出現在了金楚楚的手中,兩人迅速朝宦玨倫沖了過去。
宦玨倫站在原地,看林凡和金楚楚朝他沖來,目光中卻未有絲毫的慌亂,反而有一種勝券在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