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龍城深處那頭黑龍帶來的壓力,王禹眼中閃過了些許不屑。
他本以為這頭黑龍作為匈奴人的圖騰,實力最起碼也要站在真君層次的巔峰,沒曾想到它所帶來的壓力居然連須佐之男都不如。
在王禹的神識探查中,那頭正在吟吼的黑龍充其量也就能和未曾調動高天原力量的須佐之男相比。
要知道當初須佐之男的實力因為世界的不允許,可是已經跌落到了真人境!
戰意沖霄,王禹法力與氣血并運,瞬間鎖定住了龍城中所有超出了安北騎能力范圍的高手。
感受到王禹那沖天而起的戰意以后,龍城內所有實力到達了宗師境的匈奴人齊齊變了臉色。
“這個周人實在是太猖狂了,所有孿鞮氏的勇士聽令,殺了他。”
一聲夾雜著畏懼的話劃破了龍城上空,十數道腥氣彌漫的身影瞬間劃破夜空朝著王禹襲來。
看著夜空中破空而來的那些匈奴人,王禹面色如常的向身旁的楊業交代了兩句:“繼業,你以破關先天,那些匈奴人中可媲美先天境的血脈勇士就交給你練手了,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交代聲才剛剛落下,王禹的提著長槊的身影已經消失,徒留他的坐騎那匹烏云踏雪在原地。
長槊橫空,在還未進入那十數位匈奴宗師的攻擊范圍之時,王禹已經一槊捅出。
強橫的氣血瞬間破開虛空,一道血色的槊影剎那間便出現在一名提著彎刀赤著胸膛的匈奴人面前。
面對王禹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這名提著彎刀的匈奴人很不適應。
對面那個周人不是修仙者啊?為什么他的攻擊能夠跨越兩里的范圍來到我的面前。
懷帶著疑問,他提起彎刀奮力向著血色槊影砍去,可不帶他的彎刀砍中血色槊影,王禹手中長槊一個抖動便將他大卸八塊。
僅僅一個照面,一名匈奴人宗師便死在了王禹手中,這一幕看的旁的匈奴人宗師紛紛膽寒,雖然他們都是經歷過血火洗練高手,但自從跨入宗師以后,何曾遇到過這種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的情況。
那怕是部族中的最強力量之一圖騰黑龍,也不可能這么簡單的就奪走他們的性命。
“來人實力詭異,所有人靠攏到一起,進行正面廝殺。”眼見王禹的實力有些超乎想象,一名薩滿模樣的宗師立馬做出決策。
其實,都未曾等到那位薩滿宗師下令,那些正在破空逼近王禹的匈奴宗師就已經下意識的向著各自熟悉的人那里靠攏了。
薩滿宗師的話只不過加快了這一進程罷了。
感受到一個熟悉的氣息消失,隱藏在龍城深處的那頭黑龍不在觀望,一條長達數十丈的身影自一處密地之中游出融進了龍城的夜色之中。
識海之中,看著幾乎快要匯聚一堂的諸多匈奴宗師與那頭悄咪咪準備偷襲自己的黑龍,王禹無言的笑了笑,總不能因為你們迎敵手段單一弱雞就認為我跟你們一樣吧!
就在匯聚到一起的諸多匈奴宗師松了口氣之時,王禹再度揮動起了手中沾滿了鮮血的長槊,剎那間一道幾乎捅破了月夜的血色長槊再度出現。
在血色長槊凝實的那一瞬間,王禹猛地將其向著眾多匈奴宗師砸去,槊影破空發出的音爆聲震的靠近的匈奴人頭昏腦漲,不少未曾經歷過音爆洗禮的普通匈奴人,甚至直接被震破了耳膜成了聾子。
面對這一擊,剛剛匯聚到一起的匈奴宗師們再度變了臉色,煞白煞白的面孔讓他們失去了以往的風度。
不過,雖然對王禹這一擊感到害怕與震驚,但這些刀頭舔過血的匈奴宗師們并沒有就此束手待斃。
奮起心中僅于的一些勇氣,這十數位匈奴宗師紛紛提起源自血脈中的最強力量,匯聚出了一道如同洪流的恐怖攻擊向著槊影反擊。
看著阻在血色槊影前的各種刀氣與巫術,王禹手腕一抖,速度本就快如奔雷的槊影又快了一大截。
阻隔在血色槊影前的諸多刀氣與巫術,在幾近被槊影壓爆了的空間里威力弱了一籌都不止。
連阻攔槊影片刻都沒能做到,就全部被擊潰了。
擊潰所有反擊以后,血色槊影去勢不減,瞬間壓到所有匈奴宗師頭頂。
‘轟’的一聲,強烈的爆炸聲自匈奴宗師所處之地傳出。
十數名匈奴宗師中實力最弱的幾人瞬間化作了一灘爛肉丟了一條小命,稍強一點的幾人也被強勁的壓力擊碎了一身骨骼,唯有那名薩滿模樣的匈奴人,在諸多同層次幫手的力挺下,以七竅流血的代價撐過了這一關。
看著挺過了自己全力一擊的匈奴宗師們,王禹挑了挑眉毛,這群匈奴人實力還算可以嗎!
不過,戰場之上,王禹可不會玩什么英雄惜英雄的戲碼,不待身受重傷還活著的那數名匈奴宗師做出什么自救的舉動,一道璀璨奪目如同煙花綻放般的血花自他們眼眸之前閃現,帶著些許驚嘆,王禹長槊的槊尖一一捅穿了他們的腦袋。
就在王禹的長槊奪走了諸多匈奴宗師的性命之時,一道龐大的黑影突然自地面竄出,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將還未徹底墜落的匈奴宗師以及持著長槊的王禹吞入腹中。
感受到自己的目標已經落入嘴中以后,龐大的黑影立馬發動口中鋒利的龍牙與體內的龍力,瘋狂的研磨咀嚼起嘴里的血肉。
還未凝固的血漿源源不絕的自它的嘴角處溢出,感受到來自嘴中Q彈有力血肉全部被吞入裝滿胃液的腹中以后,匈奴人的至高圖騰黑龍這才松了一口氣。
作為一頭活了不知道多久的龍屬生物,它剛剛真的感受到了一絲隕落的氣息,它的本能在告訴它,若是它不能率先拿下那個拿著牙簽的兩腳獸,它就很有可能死在那個兩腳獸手中的牙簽之中。
立在半空的黑龍龍背處,提著長槊如同寂滅了一般的王禹仔細的打量著面前這頭剛剛偷襲了他的黑泥鰍,都說打蛇打七寸,不知道捅了這頭黑泥鰍的七寸能不能也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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