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紅包閱讀福利來啦!你有最高888現金紅包待抽取!關注weixin公眾號書友大本營抽紅包!
“這間房子為什么是開著的?”王叢珊站在一座民宅的院門前方,眉頭微皺。這座民宅位于路邊,帶有庭院,本身紅瓦白墻,院墻外立著根電線桿,看起來平平無奇,和周圍建筑物沒有區別,但偏偏只有這一間的院門和房門,是打開的。站在街道上,往屋內看,能清晰看見玄關以及與玄關聯通的走廊。“不知道,”李昂搖了搖頭,“不過看這意思,是暗示我們走進去吧。”他握著心猿棍棒,大踏步走上前去,假模假樣地按下了門鈴,又敲了敲院門,確認沒有響應后,便推門而入,踏著庭院的石子路走進玄關。屋內的布局并沒有特殊之處,進入玄關的左手側是會客室(地面鋪著地板而非榻榻米,平時用于家主人招待客人,屬于西式風格的洋室),會客室前方則是起居室,起居室類似客廳,直通陽臺,地面鋪著榻榻米,角落里放置有大部頭電視。起居室推門左走,是條通往二樓的L型走廊,起居室對面則是洗手間與洗面室、浴室。L型走廊后方,則是主人家臥室,以及廚房餐廳,餐廳與后院通過一扇小門相連,后院中放置有晾衣架和洗手池,角落里擺放著一些花盆盆栽。“看起來挺正常的。”李昂與王叢珊對視一眼,這么詭異的村莊里,這間房子狀況越是正常,反而越不對勁。“玄關木質地板下方的石質地面上,擺放著皮鞋、拖鞋以及童鞋。”王叢珊沉聲道:“從鞋子的樣式、顏色、款式、形狀上來看,至少有兩名大人,一個小孩。”“應該是一對夫妻和他們的兒子吧。”李昂點了點頭,伸手去拉玄關鞋柜的門。吱呀——鞋柜門打開了,李昂朝里面看去,然而下一秒,異變陡生!一條慘白的兒童手臂,從鞋柜當中的黑暗里,伸了出來,啪的一聲,牢牢握住了鞋柜的門。王叢珊心里猛的一驚,本能地舉起了樞機魔方制成的手槍。她沒有開槍射擊,因為那條手臂只是握住了鞋柜的門,將鞋柜門用力往回拉。力氣好大。猝不及防之下,拉著鞋柜外側門把手的李昂向前進了半步,他立刻反應過來,調整身體重心,將鞋柜門往外拽,同時將心猿棍棒的一端,杵在鞋柜門口,王叢珊也右手持槍,伸出左手,幫李昂一同拉門。雙方僵持了不到半秒中,漆黑鞋柜中伸出的兒童手臂,便陡然增加力量,只聽砰的一聲,鞋柜的木質門把手崩開斷裂,鞋柜門重重關上,本來應該卡住鞋柜門的心猿棍棒,被擠飛了出去,翻滾著掉在走廊上。“...”李昂握著斷裂的鞋柜木質門把手,眉頭皺起,門把手是通過螺絲釘與門連接的,并非用螺紋旋進去的,因此在崩斷之后,鞋柜門板上并沒有出現孔洞,看不見里面的景象。“剛才那是...”王叢珊猶豫了一下,雖然屬性值被削弱了,但他們兩個也是營養優良的青少年,從剛才拔河時體驗到的力度來看,鞋柜里的那條手臂,力量遠遠超出正常的成年人。“類似佐伯俊雄的熊孩子。”李昂言簡意賅地說了一句,剛才拔河僵持的瞬間,他借著燈光光亮,清晰看見鞋柜中,有一張屬于兒童的臉。那張臉龐極為蒼白,毫無血色,眼睛朝下,嘴巴朝上,換句話說,頭顱上下旋轉了180度。從鞋柜本就不大的體積來看,就算是兒童也不可能以那么詭異的姿勢,趴在鞋柜里。果然是鬼么...李昂表情異常的淡定,完全沒有被嚇到,甚至還將門把手重新按了回去,他蹲在鞋柜門前,清了清嗓子,敲響鞋柜門,“你好,小朋友,能把門打開嗎?我是路過的旅客,想討一碗水喝。我這里有奧特曼的貼紙可以跟你換哦。”旁邊的王叢珊眼睛睜大,你身上哪來的奧特曼貼紙?不對,重點是為什么你會這么淡定。李昂等了一陣,沒有回應,又繼續問道:“小朋友,你爸爸媽媽在家嗎?”依舊沒有響應。李昂沉吟一聲,果斷翻出錢包,從錢包里拿出一張1000日元的紙筆,塞進鞋柜門縫里,“小朋友,你把門打開,或者把你爸爸媽媽的存折地址告訴我,哥哥就把這一千日元給你買零食吃好不好啊”!李昂松開鞋柜門,打量了一下玄關的其他物品。鞋柜上方擺放著的低矮花盆里,生長著觀賞用的水仙花,花盆里的水較為清澈,完全沒有放置了三四十年的陳腐跡象。玄關下方的地上,放置有一塊墊腳石——這種石頭通常是給來客開門時,墊腳用的,防止從玄關下來還得穿鞋,浪費時間,在現實世界的二十一世紀日島,因為城市生活的發展,已經不那么常見,放在劇本任務里的上世紀七十年代,倒還算正常。兩人搜索完玄關,進入會客室,這個房間平時用來招待客人,采用了西式風格,中間擺放有相對低矮的長桌(用于放茶水),長桌兩側則是四把椅子。長桌后方擺放有一個木制柜子,柜子里放著一些書籍,從書本目錄上來看,既有日島傳統文學,也有討論國際格局的書籍,還有一些無線電研究、密碼學之類的雜書。李昂蹲在地上,將書本從柜子中取出,隨意翻了幾下,發現不管是豎著排版,還是橫著排版的書,書本內部的字跡全都一片模糊,看不清楚。“誒,這里有照片。”王叢珊從柜子上方拿起兩個相框,給李昂看,第一個相框中的照片是一家四口,一對夫妻站在后方,前面則站著兩個看上去7、8歲的男孩,照片應該是夏天拍攝的,兩個男孩身上都穿著日式的小學生校服,背景在一處山上。第二個相框,則是夫妻二人年輕時候的合照。“這兩張照片上的人物頭像,也是模糊的。”李昂眉頭微皺,照片上人臉位置的色彩,像是融化了一般,向四周擴散,完全看不清原來長相。王叢珊皺著眉頭說道:“是故意不讓我們看清樣貌,還是說,樣貌的模糊,本身就與此次劇本任務的詭異之處,有著密切聯系。”“都有可能。”李昂環顧了一圈房間,走到會客室門口,按下墻壁上的燈光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