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最好的方法就是實名制,像火車票一樣,把身份證號打在票面上,進場要驗證票證合一。
票務方完全可以做到這些,因為在網站買票的時候就需要登記身份證號。
但是一旦有了這么做的先例,之后就不好做了,所以他們也不愿意配合何然這種“擾亂市場”的要求。
隨后何然給蘇秋人打了個電話,作為后援會會長,這件事肯定要跟她說一下了。
如果她確實沒辦法負責,就再找別人,畢竟可能是幾萬張票的工作量,一個個核賬出票,對于人工而言,確實有點難。
哪怕是找唐晚晴的團隊幫個忙,付他們報酬總行吧!
“終于要開演唱會啦!!”蘇秋人一聽當下雀躍不已:“什么時候呀?”
“還沒確定呢!”何然笑道:“不過我準備讓粉絲從后援會團票,你能做不?”
“能!”蘇秋人肯定地道:“群里有兩個做過演唱會團票的妹子,她們有這方面的經驗,沒關系的。”
“那你先找點人吧!如果人手不夠,我這邊會再給你安排。”
“好的。”蘇秋人喜滋滋地道:“那我先跟她們說一下,商量一下這件事的方案。”
酷你音樂、扣扣音樂的確都和易云談了,他們也想找個折中的方式拿下何然的音樂版權。
但是易云也提出了一個要求,可以共享何然所有的音樂版權,但他們也要唐晚晴的歌曲版權。
這下酷你和扣扣就不太能接受了,唐晚晴的音樂版權一直是掐著易云喉嚨的東西,他們不想就這么交出去。
他們兩家雖然也是競爭關系,但本質上還是同穿一條褲子,因為背后有一個共同的老大。
他們只同意負責何然第二張專輯更高比例的版權費,易云只需要出較小部分的費用,但不同意交互唐晚晴的歌曲版權。
不過易云愿意平攤何然的費用,但是必須要唐晚晴的版權。
于是三方談到最后,也沒有一個大家都滿意的結果,最終還是不歡而散。
易云是鐵了心,還是要拿下何然新專輯的獨家版權。
他們已經被壓了這么久,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能直接影響平臺流量的歌手,自然不愿意放手。
現在易云靠著何然一個人,就能分流許多酷你和扣扣的用戶。
如果和這兩家共享了何然的版權,自己和他們就又沒有差異性了。
盡管硬拿下何然的獨家版權,肯定要比第一張專輯花上更多的錢,很可能是純屬賠本的生意。
畢竟那兩家也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和何然合作,他們肯定也有動作。
但是老大也已經發話了,要么他們交互唐晚晴的版權,要么就死磕到底,不就是錢嘛!
這個的一個決定,完全可以影響到平臺的未來。
雖然自家沒有企鵝家錢多,但也要看買的是什么東西。
這一張專輯,撐破天了也最多競價到三四千萬。
那自家有一個億就夠了,不需要在意對方有多少錢,他總不可能把價炒到一個億以上吧!
他要真敢這樣瘋,那自家也真敢……把這張專輯拱手相讓了。
幾天后的下午,何然正在健身房揮汗如雨的時候。
翌日下午,何然正在健身房里揮汗如雨的時候,突然收到了吳萱萱的微信:然哥,你現在在哪里呀?
看到這消息何然不由得怔了一瞬。
他才忽然想到,當初自己還想過要幫這妹子一把,報她在節目里救了林芷瑤的“恩”呢!
后來這事兒就慢慢給忘了。
而且當初好像還說過,演唱會可以邀請她們一起來,雖然當時大家都有點半開玩笑的意思。
不過現在突然看到她的消息,何然一瞬間就想起了這件事。
我在健身房,難道你來鵬城了嗎?
一般某個很久沒聯系的老朋友突然問這問題,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來你這座城市了,不然不會直接問在哪。
吳萱萱:我在健身房門口,今天剛好來這邊做活動,離你這里很近。[大笑]
何然情不自禁笑了一聲:稍等我十分鐘。
接著他便去洗了個澡。
出了健身房后,何然便看到了靠在樹下的吳萱萱。
她戴著口罩,身邊還有一個小姐姐,大概是她的經紀人了。
“好久不見。”吳萱萱馬上摘下口罩,笑著揮起了小手。
“好久不見,最近怎么樣?”何然笑道。
“還好吧!”吳萱萱笑著應了一聲,雖然糟心事挺多,但也不能亂說啊!
“我準備開演唱會了,你有沒有空?”何然笑道。
吳萱萱愣了一下:“你還記得這個事呀!”
“當初答應過你們的,怎么會不記得。”
“那我肯定有空,等時間定下來跟我說一下就行了。”
“那走吧!請你吃頓飯,這邊有一家餐廳不錯。”
“應該我請你才對。”
“你要這樣,這飯咱們也別吃了。”
“哈哈……好吧!下回我再請你。”
一路上,偶爾有路人和何然招呼一聲“然哥好”,不過他們并沒有見到大明星的那種激動之感。
“你在當地好像很有名氣呀!”吳萱萱玩笑道。
“我在這兒都住了快一年。”何然笑道:“這條路來回也走了幾百回了,經常遇到“熟人”,他們對我也沒什么新鮮感了。”
“可是我們就做不到你這么隨和耶!”
“性格不同而已,不必糾結這些。”何然笑道。
他每天這樣,有時就被流氓女粉絲玩笑著吃豆腐,尤其是在大家圍著合照的時候。
如果她們也這樣,依然免不了這種問題。
但對于女明星,這種問題事情好像就不太一樣了,被流氓粉絲摸一下抓一下,女明星頂不住的。
“施經理。”電話中的安蕾有些無奈:“我們已經把何然這張專輯你們負責的版權費降到10了,剩下90由我們和扣扣負責……”
“我們要唐晚晴的音樂版權。”施星文堅決地道:“如果這個條件談不好,其他的現在真的沒必要談。”
安蕾輕吐了口氣。
“算了,我們也不要爭了。”施星文說道:“何然不是說,讓我們商量好了找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