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見五指的迷霧里,一個青色道袍的影子,來到了一片湖泊邊緣,停了下來。閃舞
“就在這里,殺了他,我等定能找主教領取懸賞!”
原來,苗主教不僅僅是召集了手下大批的圣人,還頒發了懸賞,那些神虛空閑,無事可做的圣人,也都沖著懸賞,來到了這片迷霧里。
足足一千六百多個圣人,降臨在這片大地上。
人多的王碩都殺不過來!
但……這種tusha里,王碩卻能獲得巨大的收益,比如不斷增長的法則。
殺了這些人,他的法則,就能達到頂峰的多!
緊握著拳頭,王碩開始掉頭,向著那些沖來的圣人殺去。
“來了,這氣息……準圣?”
“難道我們中計了,這并不是我們追擊的敵人?”
“興許只是一個送死的。”
一群圣人,皺著眉頭,神色露出不屑,松弛了下來。
直至王碩沖入人群中,那一身力之法則,和兩百四十六種法則噴發,整個天地,都在震顫……
一拳!
靠近的一個圣人,直接被打碎了肉身,幻滅除了一片的血肉。
一拳一個圣人,所有人都是頭皮發麻。
這……這是準圣?
這些人驚了,甚至想要后退。
不過……卻有些來不及了。
那拳頭不斷的落下,沒有一個圣人,能攔得住一拳。
幾個來回,在場的圣人,只剩下三人。
而且隨著殺的人越多,這個青袍道人的速度,就越快,越恐怖……
逐漸的,他們已經看不清這個人的行蹤了,仿佛整個天地,都是這個人的身影!
這不可能!
又是一拳,打碎了一具圣人肉身,剩下的兩人,都是心驚肉跳。
“走!”剩下的兩人想要各自選一個方向逃走,可還沒來得及動身,他們的身后,就出現了法則波動。
隨后,一雙冰冷的手,死死的捏住了他們的脖子,那個青袍道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后!
脖頸被捏斷的聲音,整個腦袋,都被扭了下來。
王碩身上的氣息,在這兩個圣人死后,逐漸攀升到了一個更為恐怖的頂點……
“兩百五十七……”
王碩口中呢喃,將這些圣人的身家,全部一掃而光后,繼續潛伏在迷霧里,獵殺著敵人。閃舞
這山脈四周,不斷地,有慘叫聲響徹,如同……人間煉獄。
不知不覺,大半日的時間過去了。
王碩站在一個湖泊邊緣,清洗身上的血污,他身上的法則波動,已經從兩百五十七,達到了三百二十八。
這一路走來,死在他手里的圣人,怕是少說也有兩三百了。
“可惜了,其中有不少重疊的法則,不過這些法則也不是沒有用,起碼讓我低層次的法則修為,達到了準圣巔峰!”
此時他的諸多法則修為,幾乎全都步入了準圣巔峰。
這就代表著,他的一舉一動,都匯聚著三百二十八個準圣巔峰的全力一擊,且匯聚于一點。
普通圣人,一個照面,就要隕落。
“將這些圣人全部清理,我的法則,或許能達到七八百以上。”
王碩目光深邃,繼續開始獵殺的行動……這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數日時間,轉瞬而過……
死傷的圣人,越來越多,短短的數日,隕落了五百三十四個圣人。
站在迷霧外,得知消息的苗主教,倒吸一口涼氣,望著通報的人,不敢置信的問道:“你確定沒有跟我開玩笑?五百三十四個圣人隕落?這……怎么可能?”
哪怕是最慘烈的圍剿,也沒有出現過這么重大的傷亡吧?對方到底是什么來頭?
“那你們可知,這迷霧里有多少敵人?”苗主教繼續問道。
“這個……屬下不知,只知道鋪天蓋地,都是青色的影子,就像是……就像是到處都是敵人,每一個角落都有,而且速度很快,根本無法捕抓。”
來人低著頭回答。
這話,更是讓苗主教倒吸一口涼氣,到處都是?那么敵人的數量,怕是沒有一千,都有數百了,而且每一個都能輕易的斬殺圣人,這……怎么可能?
“那你們是否有斬殺過敵人,認出這些人,是什么勢力沒有?”苗主教問。
“這個……也沒有,至今沒有殺死過一個敵人,都是我們的人被tusha!”來人的頭和聲音更低了,都不敢看苗主教。
而苗主教仿佛見了鬼一般,呆立在原地……這次,面對的敵人,有些恐怖啊。
如此多的圣人隕落,卻連敵人的衣服都沒摸到,這么多的敵人,一個都沒有死去。
“而且……敵人的行動很有秩序,一旦撤退,就全部都消失,一旦出現,就是肆無忌憚的tusha,似乎根本不怕被我們發現!那是……一場光明正大的襲殺。”
襲殺,本來就是躲在暗處,然后突然出手。
可來人呢?這些人根本不曾躲藏,突然出現在你身邊,一出手,就是一個圣人斃命,圣人在敵人的手中,連反應都未曾做出,就已經隕落了。
“煙雨莊那邊怎么樣了?”苗主教繼續問。
“那邊,清剿還算正常,只不過許多人躲藏起來,要全部誅殺,有點麻煩,因此基本都是在搜索。”
“嗯,占時放緩那邊的進度,把大部分的人手,全都調集到這片迷霧來,還有,讓手底下的圣人,不要再單獨行動了,就算死,也要給我拖一個敵人下水!”
“打了這么久,一個敵人都沒殺死,甚至連對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回到神虛說出去,也不怕丟臉?”
苗主教怒斥道。
來人不敢反駁,只得答應,然后開始去安排,通知其他的圣人。
圣人們也逐漸找到了規律,三五成群,盡量不落單,不給敵人機會,而且一次重大的圍剿,正在進行……
他們布下了天羅地網,只等待……敵人的落網。
那白霧里,充斥著血腥味,到處都能見到尸體,血染紅了大片大片的土地。
唯有一個青年,站在湖泊邊上,將自己清理干凈后,開始盤算自己得到的好處、法則……以及,準備接下來的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