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即將開始。
府南省畫協的目標是冠軍,其余各省畫協的目標,自然也是冠軍。
衛冕冠軍江浙畫協的目標極為明確,那就是今年繼續拿冠軍,創下首次連續奪冠的記錄。
在過去的十屆比賽中,京城畫協、魔都畫協都曾兩奪冠軍。
但都不是連續兩屆奪冠,京城畫協中間隔了一屆,魔都畫協中間隔了兩屆。
如果這一次江浙畫協能夠衛冕冠軍成功。那么,他們將是這項賽事歷史上,第一個連續奪得冠軍的省份。
從而創下新的歷史和記錄。
可以說,江浙畫協對這一屆冠軍的渴望,比上一屆時還要強烈一些。
為此,他們決定這一屆繼續派出,上一屆的冠軍得主催斌參賽。
原因有兩個。
一是,催斌的實力在30歲以下的畫家中,確實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二則,催斌作為衛冕冠軍,到時候往舞臺上一站,很有可能會讓其他的參賽選手們,在心里本能的產生一些敬畏。
有些參賽選手甚至有可能會想,那可是衛冕冠軍,自己能夠贏他嗎?
這樣一來,其他選手的發揮,或多或少都會受到一些影響。
在競爭如此激烈的舞臺上,一旦發揮受到干擾和影響,后果往往是致命的,很是可能直接就退出了冠軍的爭奪資格。
這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夠光明磊落,但這就是比賽,這就是競爭。
當然,對于某些選手來說,看到衛冕冠軍,又可能會更加的激起他們的斗志,讓他們更加興奮,從而超常發揮。
這就沒辦法了,就只能看運氣了。
對于京城畫協和魔都畫協來說,他們同樣對這一次的冠軍勢在必得。
因為,如果他們拿下冠軍,同樣能夠創造新的歷史和記錄。
那就是成為歷史上首個,三奪此項賽事冠軍的省份。
對于這項榮耀,他們十分渴望。
因此,他們都派出了最強選手參賽。
京城畫協派出的是,號稱天才畫家的林涼源,今年28歲。
魔都畫協派出的是,同樣被之為天才的畫家曾宇澤,今年27歲。
其余各省畫協的目標,同樣是冠軍。
對于已經拿過一次冠軍的省畫協來說,如果再拿一次冠軍的話,就可以和京城畫協、魔都畫協并列成為,兩奪此項賽事冠軍的畫協。
而對于還從來沒拿過冠軍的省畫協來說,拿到這一次冠軍的意義就不言而喻了。
所以,每一省的畫協全都摩拳擦掌,目標直指冠軍。
每一位參賽選手則有些緊張、興奮又期待,這是一次他們展示自己水平的絕佳機會。
如果能夠贏得冠軍,也是一種含金量不算低的榮譽。
對于這份榮譽,他們十分渴望。
時間一天一天在過,距離比賽開始還有兩天。
全國各省畫協的參賽代表,已經全都到了府南省城。
各省畫協的參賽代表,除了參賽選手之外,還有畫協的工作人員。
比賽正式開始那天,各省畫協的會長還會親自到場,出任嘉賓。
比賽地點在府南省北郊外的一處風景區舉行,那里依山傍水,風景秀麗,百花燦爛,是舉辦繪畫比賽的絕佳場所。
風景區旁邊有一臨江酒店。
各省畫協的參賽代表們,被安排在這里下榻。
這里距離比賽場地,步行只需要十分鐘左右的時間。
對于這樣的安排,各省畫協的參賽代表們,全都十分滿意。
這天傍晚,各省畫協的參賽代表們,全都在比賽場地散步。
這里也是散步的好地方。
除了李寒之外,各省畫協的參賽選手全都在場。
大家相互之間問好,寒暄。
他們是競爭對手,是敵人,但在這個時候,沒必要咬牙切齒的相對。
相聚是緣分,也是一次交友的好機會。
所以,這個時候大家相處的還是比較融洽的。
崔斌作為衛冕冠軍,人氣是最高的。就算大家之前沒有見過其人,也是知道其名的。
“崔兄這一次定然更是有備而來,冠軍衛冕成功的希望極大啊!”
“是啊,在我們之中,崔兄的比賽經驗最豐富,實力也極強,我也認為崔兄能夠衛冕成功。”
一人這樣說了之后,其余眾人也紛紛這樣說。
他們這是在奶,不停的奶,冠軍往往就是這樣被奶死的。
崔斌自然明白大家的用意,他自然不會讓大家繼續奶下去,說道:“冠軍我這一次肯是沒有希望了,我就是過來湊個熱鬧而已。依我看,京城畫協的林涼源林兄,魔都畫協的曾宇澤曾兄,還有我們的東道主府南畫協的......這個......對了,府南畫協的代表是哪一位兄弟?兄弟作為東道主,可不能低調啊。”
崔斌這樣一說之后,大家全都相互看,剛剛很多人都作了自我介紹,但似乎并沒有聽到有誰說他府南畫協的。
每個人都在搖頭,表示自己并不是府南畫協的。
崔斌道:“看來府南畫協的兄弟不在這里了。這似乎也正常,他應該是住自己的家里,而不是和我們一起下榻在旁邊的臨江酒店。只是不知道會是誰?”
林涼源說道:“府南畫協上一屆的參賽選手叫做謝靈杰,成績一般,這一次應該會換人。換誰?這個就難以猜測了。”
曾宇澤道:“無妨,反正到了比賽那天,肯定是能夠看到的。”
眾人笑笑,這不廢話嘛。
又是兩天過去了,比賽就在今天上午10點開始。
清晨,李寒從村子出發去省城。
比賽10鐘才開始,完全趕得到。
與此同時,比賽現場正在進行最后的準備工作。
各省畫協的會長也都已經來了,此時正是一間休息室里休息。
除了各省畫協的會長之外,還有三位大師級別的人物,閆國禮、張大仟、林忠志。
三位都是國內著名的大師級畫家,也是此次比賽的主考官,以及主要的評審員。
余秋、段勇二人在休息室里作陪。
閆國禮問余秋道:“余會長,你們畫協的參賽選手李寒,可是那緣溪村李寒?”
余秋道:“正是,閆老也知道李寒嗎?”
閆國禮點頭,說道:“知道。沒想到他還善畫,當真是一個不簡單的年輕人。”
余秋笑道:“的確有些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