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金霸主  第七十五章 一場意外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 黑金霸主 | 搖搖-欲墜   作者:搖搖-欲墜  書名:黑金霸主  更新時間:2020-06-21
 
漢娜對妮可親切,是因為她是客人。

但是如果當孫媳,她就不太滿意了。因為妮可不愛學習,還想著去當電影明星。

妮可雖然很漂亮,但是漂亮的女人太多了,光是在歐洲上層圈子里面挑,也是一挑一大把。

來自澳大利亞的妮可不習慣瑞士的生活方式,這是最大的障礙。

不過她不會主動插手約納斯跟她之間的事,他們年齡還太小,誰也不確定過幾年會不會還在一起,何必來當這個惡人。

看到窗口出現的漢娜,妮可啊了一聲,羞的立即縮了回去,仿佛做賊被抓住了一樣心虛。

約納斯坐直了身體,說道:“奶奶,這種事對我們這個年齡的人來說,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漢娜點了點頭說道:“我并不是反對你跟妮可在一起,我只想跟你說:請慎重對待每一份感情,不要愧對任何人。”

約納斯這一下登時就理不直氣不壯了,因為他現在根本沒有把感情當真,還在幻想要當征服世界的男人。

他只能回答說道:“奶奶,我能承諾的是,不會主動傷害任何人。”

他只能偷偷轉換了一下概念,因為漢娜說的他肯定做不到。

不過這也能讓漢娜滿意了,畢竟約納斯是她最重視的孫子,她肯定偏向于約納斯的。

漢娜又去忙活去了,拉肯等她離開后說道:“約納斯,教教我,為什么我永遠不能在女人面前占據主動!”

“那是因為你還不夠強大!”約納斯站起身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才不愿意摻和他跟奈拉之間的感情事,別到時候里外不是人。

一大群女人相互配合,很快就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

準備要吃飯的時候,沒有想到又來了兩個客人,她們是奈拉的姐姐薩拉和侄兒馬克。

薩拉在年輕的時候違逆了父親的意愿,離家出走嫁給了一個藝術家。但是這個風流的藝術家在帶給她短暫的甜蜜之后,留下的是長久的傷害。

尼古拉斯從小接受的是阿拉伯式的教育,男人為尊,女人只是附庸。被女兒違逆是他覺得非常屈辱的,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認回女兒。

但是他對外孫很重視,不僅出錢讓他上貴族學校,還承擔了教育的職責。

馬克出生于71年,跟約恩斯同歲,他是今天才知道姑姑來度假,然后還有約恩斯他們,吵著要過來。

薩拉如今住在海耶克家族在比爾主宅旁邊的一棟小別墅里面,也在天梭表業工作。

尼古拉斯雖然現在依舊不認這個女兒,不過是因為名譽和面子。實際上,對這個女兒的照顧一點也不少。

不過薩拉在經歷了一場失敗的婚姻后患上了抑郁癥,她變的離群索居,很少見熟人,要不是為了兒子,恐怕都不會出現。

在所有人的再三挽留下,原本準備轉身就走的薩拉才留下來吃午飯。

但是她的出現顯得非常不合時宜,原本非常熱鬧的場面,因為她情緒不佳,冷清了幾分。

就連孩子們也怕她那張了無生趣的臉,變的安分了許多。

這讓奈拉相當不滿,她比這個姐姐小了差不多十歲,又受到父親的影響,感情并不深厚。

她還沒有嫁到霍夫曼家族,本來就是外人,現在卻因為她們讓度假的歡樂降低了幾分。

飯后,薩拉再次提出了離開,奈拉送她的時候姐妹倆爭執了幾句,薩拉流著淚上了車。

奈拉雖然對姐姐不滿,但是對馬克這個外甥還是很不錯的,格外照顧他。

而馬克是個非常積極樂觀的孩子,每次見了約納斯都約納斯哥哥喊的很親近。

他似乎一點也不受母親的影響,很快就跟約恩斯,約瑟夫他們玩到了一起。

下午在別墅外的山坡上,他們一幫年輕人用滑板在山坡的草坪上滑草,所有人都玩的非常盡興。

吃過晚飯,所有人都坐在別墅院子里閑聊的時候,一輛閃著警燈卻沒有鳴笛的警車停在了院子門口。

車上下來了四個警察,他們與保鏢溝通了幾句,進了院子里。

看到車上下來四個警察,約納斯他們就感覺有些不對,因為瑞士的警察基本都是兩個人以下,出現四個警察,意味著最少是市警局,甚至是州警局來人。

眾人停止了閑聊,四個警察以一個頭發花白的五十多歲男子為首,他走到了迎上去的維拉面前,取出了自己的警員證問道:“請問是維拉霍夫曼女士嗎?我是伯爾尼警局的漢森警長,這是我的證件。”

“發生了……什么事?”維拉雖然養尊處優,可是這個時候也忍不住有些肝顫,她不是怕警察,是怕自己的親人出現什么情況。

漢森警長的眼睛在眾人臉上掃過,落在了馬克的身上頓了一下,才說道:“今天下午十六點三十四分,一輛雷諾旅行車在圖恩湖的8號湖濱公路上,撞出護欄跌落下二十米高的懸崖。經過調查,駕駛人是一位名叫薩拉海耶克的女士。在她汽車的儀表臺上,貼著一張你們地址的小紙條。”

眾人都低呼了一聲,望向了馬克。

不是自己的親人出事,維拉平靜了許多,問道:“她現在怎么樣?”

“很不幸,她沒有來得及留下一句遺言就去了。”

馬克這個時候也明白了過來,含著眼淚向前走了兩步。“她死了嗎?”

“孩子,很抱歉,她回歸了上帝的懷抱。”

奈拉上前抱住了馬克,突然嚎啕大哭起來,還是靠了馬克的支撐,才沒有倒下去。“都是我的錯,明知道她受不了刺激,今天還責怪了她。”

拉肯連忙上前抱住了她,安慰說道:“不怪你,奈拉,這是命運的安排。”

馬克雖然流著眼淚,卻還很平靜。他轉身替奈拉擦著眼淚,說道:“姑姑,這對她或許還是解脫……”

話說著他也哭出聲來。“我變成一個沒有媽媽的孩子了……”

中午還在一起吃飯,下午卻已經陰陽相隔,這對所有人的觸動都很大。

“死過”一次的約納斯最平靜,但是聽到一個純真的孩子說出這句話,還是有些心酸。

一群女人的感觸就更深了,一個個流下淚來。拉肯抱著無力的奈拉騰不出手來,只能約納斯挨個安慰她們。

奈拉的情緒一直不能恢復,她之所以這么失態,完全是因為她認為是自己害死了薩拉。

因為她中午責怪了薩拉,然后薩拉就自殺了。在她自我懺悔的傾訴中,約納斯和警察他們才知道,這已經不是薩拉第一次自殺了。

警察又詢問了今天薩拉出現的經過,也隱晦地告訴眾人現場沒有剎車痕跡。只是鑒定結果還沒有出來,誰也不能確定是自殺還是意外。

薩拉的尸體在施皮茨小鎮的醫院,商議了一番,由一個保鏢開約納斯奔馳載著拉肯,奈拉,馬克他們前往施皮茨。

他們離開以后,別墅里面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畢竟不是親人,一聲嘆息,一聲惋惜就已經表達了自己的情緒。

只是有些可憐小馬克,爸爸現在不知道在哪里,媽媽又不在了。

孩子們很快恢復了過來,又在燈下開始玩耍,一幫大人的情緒有些低落,漢娜和維拉還商議著等下葬的時候也去祭奠一番。

這個時候,約納斯也領略到了西方人和東方人對死亡的不同感受。

他們因為有信仰,并不把死亡當做生命的結束,每個人都能很坦然地暢談自己的死亡,也不認為死亡很恐怖。

前世在歐美生活了多年,他一直不能理解為什么許多地方,墓地四周的房子賣的比別的地方貴,人們也不把墓地當做禁忌,閑暇的時候,還把逛墓地當做休閑。

以前他只認為是西方許多墓地綠化都比較好,現在聽幾個女人談論死亡,才明白他們是真的將死亡當做生命的輪回。

妮可也表現的很平靜,只是有些可惜晚上不能跟奈拉一起睡了,讓約納斯恨的牙癢。

可惜的是,在這里可不像家里,不能肆意折騰她了。

日子又恢復了平靜,寧靜的山區生活,連時間仿佛也凝固了。

約納斯每天開著拉肯的保時捷911,帶著妮可單獨行動,逛遍了少女峰這一片的所有地方。

七月三日,周日的這一天,他們所有人一大早從別墅離開,一起驅車前往比爾,薩拉的葬禮在這一天舉行。

尼古拉斯早就改信了天主教,葬禮按照天主教的儀式進行,在教堂完成所有程序。

約納斯注意到,尼古拉斯對這個女兒的離世表現的很平靜,但是他對外孫馬克的疼愛也一點不假。

他很難理解這種感情,也許是他重男輕女的思想很嚴重吧。

薩拉被下葬在了這個村子小教堂后面的墓園里,他們這些人,在掩土之前,上前敬獻了一支鮮花,見證一個生命的結束。

跟拉肯換回了車,所有人就又各自啟程回家。

約納斯回到了琉森的家,就準備要進軍營訓練。而在約納斯家住了整整一個月的妮可,也準備先回澳大利亞。

對于蜜里調油的兩人來說,離別是傷感的,不舍的。

不過他們已經約好,八月的時候在洛杉磯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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