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將徐明利送出門。
徐明利一一握手,劉潔也伸出手,含笑相握。
一旁的季小柔輕皺下眉頭,露出不悅之色。
大事告成,又開始各忙各的事。
季小柔找到劉潔,說道:“我覺得女孩子得矜持點,別動不動讓男人摸手!”
相處這么久,季小柔只是跟劉潔打鬧,偶然的身體接觸是被打,根本就沒有摸過她的手
而就在剛才,她的手卻被一個陌生人握著。
盡管只是禮節,可季小柔心里還是不痛快。
劉潔哼了一聲,“要你管?你是誰啊?管得著我?”
如果在以往,季小柔會有兩種做法,不是一通大道理懟回去,就是諂媚著承認錯誤。
而這一次,他看了劉潔幾秒鐘,憤然離開。
他沒有過如此生氣。
劉潔見到他這么反常,張口就要叫住他解釋一下,可話到嘴邊沒有說出口,使勁跺了一下腳不再看他。
怒其不爭!
這事最后還是讓張小白知道了,一直勸說老四,“不就握個手嗎?至于這樣?”
季小柔搖搖頭,說道:“我總覺得不是握手那么簡單,那個男人看劉潔的眼神不對,似乎隱藏著什么!”
張小白無奈說道:“你就別瞎想了,人家劉潔多大人了?真要有什么事也能看得明白,不用你操心!”
季小柔嘆口氣,“世上的男人啊,有幾個好的?見著漂亮姑娘就走不動道了!”
不夸張的說,劉潔現在已經出落成一位大美女,季小柔時時刻刻注視著她。
倒不是說怕她談戀愛,季小柔早就想過,自己配不上她,如果真有合適的,也會祝福他們。
只是她身邊出現的每個男人,他季小柔必須調查清楚,得到自己的肯定才安心將劉潔交給他。
張小白沒工夫搭理這倆人的事情,總之老四就是沒膽,說再多都沒有。
如今最主要的事是把這二十萬合理的用上。
首先要做的就是打廣告開分店。
以前只是發發傳單貼貼小廣告,現在也算財大氣粗了,就不玩那么低級的玩意了。
三小節教育成為洛城第一個上了電視臺的教育機構。
廣告的意思就是廣而告之。
讓更多人知道你這個公司你這個產品。
電視臺的廣告可比傳單管事太多,一經播出就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很多人慕名而來,詢問補課事宜。
第一步走的很成功。
接著進行第二步,張小白在洛城其他兩個地方成立了分部,分別由季小柔和劉潔管理。
一直以來都有這個問題,有的學生家長反映,三小節教育離家太遠,接送不方便,讓孩子自己去又不放心。
現在問題解決了,學生們都是就近補課。
錢不是萬能的,但真好使。
有了這些錢,三小節教育更上一層樓。
年關將至,馬上迎來千禧年。
周舟本不想回家,去年過年都回,在張小白的勸說下,臨近過年,不情不愿的走了。
張小白總是想著,父母無論怎么做,始終是為孩子好。
三小節教育也放假了,季小柔想拉著老大跟他回家過年,張小白當然沒去。
過年是舉家團圓的日子,他一個外人跟著去人家不自在。
同學們都走了,本以為這個年就一個人孤零零過,趙天豪程建輝突然回到洛城。
當晚,豪門夜總會大排宴宴。
場面很多,菜很多,酒很好。
只不過只有三個人,
趙天豪,程建輝,張小白。
一人把著一瓶茅臺,誰都不用給誰倒酒。
趙天豪提起杯敬向張小白,“兄弟,這杯酒敬你,給我找出一條好路!”
所謂好路,當然是財路。
喝過之后,趙天豪開始講述開礦的事情。
江湖人跟知識分子不一樣,魏千山到了臥龍村舉步維艱寸步難行,趙天豪程建輝一去,所有困難迎刃而解。
跟山溝溝里的刁民打交道,不必講道理,人家也不聽你的道理。
趙天豪只是做了兩件事,恩威并舉。
對于有心幫助自己的恩人,趙天豪出手相當闊氣,要錢給錢要物給物,加上石有富這個本地人起的作用,沒用多久就拉攏了一部分村民。
對于那些成心挑事的人們,趙天豪直接打壓,而且出手狠辣,打了就是打了,打完之后給你治好病賠好錢,你再鬧還打得你進醫院。
如此幾場,再沒有人敢無事生非。
至于村長劉中,趙天豪原本打算聽從張小白的建議,拉攏為主,第一次走進臥龍村就帶著厚禮拜見,那一次相談甚歡,然而以后的發展出乎意料。
劉中的嘴太大,吃的太多,簡直就是究竟不吃吃罰酒,后來趙天豪就沒有再搭理他,對待那些挑事的村民,也是在給他看。
后來劉中怕了,根本不敢再起刺。
至于那個李平原,趙天豪進臥龍村的那天起,就沒有給他過好臉。
起初李平原玩點小手段,被趙天豪輕而易舉化解,最后一看不好使,直接上了硬招。
一天晚上,大光和程建輝各自帶領一幫兄弟干了一場。
程建輝大獲全勝!
李平原當時還不認栽,花大價錢繼續找人手報仇,只不過當那個響當當的大人物出現之后,見到趙天豪竟然直接叫了聲豪哥。
李平原徹底傻逼了,直到那時候,他才明白趙天豪惹不起。
最后雙方劃清界限,各開各的礦,各掙各的錢。
簡單說完開礦的事情,三人又喝了一杯酒。
張小白問起石磊家的情況。
程建輝抹抹嘴說道:“小白,石磊是個好兄弟,比他爸看得遠,只不過不能做主,如果不是豪哥,任何人跟石有富都合作不來,總之呢,有你在,該給石家的一分不少都給他。”
張小白了解石有富,就是一根筋而且眼界窄,也就是趙天豪壓得住他,不然這礦又不好開。
張小白點點頭,提起酒杯,“感謝兩位哥哥照顧石磊。”
哥仨喝了第三杯。
程建輝放下酒杯,說道:“小白,咱姥爺姥姥和咱媽的墳,豪哥我倆都照看著呢,你放心吧!”
就這么一句話,張小白從心里涌出一種暖意,從眼睛里流了出來。
這種恩情,說謝謝可就不夠了。
最后一杯酒,趙天豪提杯,“小白,干了這杯酒,千禧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