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哪怕沒有這玩意,蛇類本身毒抗就比較高,再加上趙幼萱那小山般的本體,這點迷藥估計還不夠塞她牙縫。
呼……自己還是關心則亂,這家伙還不至于智障到什么玩意都往嘴里塞……
輕呼一口氣,李瑞不再管她,拿出零食分給其他隊友,當做今天的晚餐。
趙幼萱可以無視迷藥,他們可做不到。
即使體質強到李瑞這個地步,他也不會自討苦吃,給自己加個打瞌睡buff。
沒過多久,一桌子菜肴加兩瓶酒全進了趙幼萱的肚子里。
接著她紅光滿面的湊到李瑞身邊,開始跟李唯搶零食。
“這是我的!”
“我就吃一口,小氣!”
“你一口就沒了!”
“嗷嗚”
“啊啊啊啊!吐出來!吐出來!”
看著兩個人又開始掐架,李瑞翻了個白眼,細細咀嚼嘴里的肉干。
也不知道用的什么香料,這肉干越嚼越香。
過了沒多久,天色開始逐漸轉暗,夜色籠罩蒼穹,迷人的繁星在眾人頭頂微微閃爍。
“哇!好漂亮!”
長期生活在大城市的女孩們難得看到如此清澈的星空,一個個凝望天際,眼神迷蒙。
“跟地球上的星圖完全不一樣,你說這秘境是晶壁系位面還是主宇宙位面?”
李瑞輕拐綾希夷,小聲問道。
“不知道,目前來看應該是個正常位面,通道能階雖然還低,但本土生物并沒有被人為設置上限,不過單從面積上來看,晶壁系的概率比較大。”
“唉……要是能飛到大氣層外看看……”
李瑞嘆息一聲,望著星空呢喃道。
綾希夷面無表情的盯了他一眼:“肉身橫渡宇宙是神話生物的特權。”
“我又沒說現在就要上天,況且只是出大氣層,秘鉆應該就能做到吧?”
李瑞眨眨眼睛,有些好奇問道。
“看職業,異能,特性……短時間脫離大氣層的話,某些特殊的黃金階也能做到,但想要長時間在外層空間存活,至少也要原石。”
“原石級嗎?真是令人期待啊!”
李瑞向往的抬起頭,重新仰望夜空。
飛翔……人類自古以來的夢想,而在這個世界,他甚至能憑借肉身到達外層空間,翱翔宇宙!
光想想都覺得浪漫!
就在李瑞幾人看著星空出神時,屋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幾人面面相覷,趙幼萱忽然風一樣竄了出去。
“我去開!我去開!”
而在門外,安德魯再次粗暴的敲了敲門,發現里面沒有任何聲音,滿意的點點頭。
“倒了,鑰匙拿……”
話還沒說完,木門嘎吱一聲被打開,一個精致絕美的小姑娘俏生生站在門口,紅著臉,期期艾艾的看著他們。
被這意料之外的狀況打了個措手不及,安德魯等人僵在原地,一時間居然不知所措。
跟他們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陣,趙幼萱有些害羞的扭扭身體。
“那個……晚餐……還有嗎?挺好吃的……”
安德魯臉皮不自然的抽搐,立馬打消了心中的計劃。
那可是能把幾頭大象迷倒的猛藥!
這幾個人絕對有問題!
深吸一口氣,他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微微欠身。
“不好意思,這個點廚房已經下班了,如果想吃只有等明天,能讓我們進去把餐具收拾一下嗎?”
與此同時,他的手背在身后瘋狂打手勢,幾個滿臉猙獰的“服務員”立刻換上了僵硬笑容。
趙幼萱讓開房門,安德魯硬著頭皮走進去,發現李瑞等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心頭一陣打鼓。
咽了口唾沫,安德魯給幾個手下使了眼色,讓他們收拾餐具,自己則向李瑞行禮試探:“不知道晚餐合不合您的胃口。”
“還行吧,她吃得挺開心的。”
李瑞對著趙幼萱努努嘴,慵懶的眼神顯得有些高深莫測。
“那就好……那就好……”
安德魯心中的不安變得更加強烈,連笑容都快要掛不住了,背心一陣陣發涼。
李瑞嗤笑一聲,沒有再理他,轉頭看向綾希夷。
“結界設好了嗎?”
“我已經把這一片空間從現實剝離出來,保證一顆原子都出不去。”
綾希夷點點頭,淡淡說道。
兩人的對話毫無顧忌,絲毫沒有放低音量,聽得安德魯他們神色巨變。
一只半透明的干枯鬼手被安德魯甩出來,直指他眼中最弱的李唯!
李瑞眼睛一亮,確認了他的能階——青銅!
看來這組織的水比自己想象的要深一點……
李瑞沒有理會那只陰森鬼手,一道燦爛蝴蝶型金色符文從他身后竄出,轟得鬼手微微一暗,隨后小拳頭硬生生將其打爆。
“嗚嗚嗚……哥哥……好痛。”
李唯淚眼汪汪的搓手手,粉嫩的小拳頭上多了一絲紅暈。
安德魯眼皮子一跳,毫不猶豫抽身暴退。
其他“服務員”則抽出隨身攜帶的武器,不管不顧的朝李瑞幾人投擲過來。
“呵呵……”
李瑞運指如劍,隔著數米輕輕一劃。
巨型九頭蛇·順劈!
肉眼可見的氣勁橫掃而出,這些武器在半空中就被打了回去,戳得“服務員”們渾身血窟窿。
緊接著,李瑞的順劈劍氣降臨,還沒來得及呼痛,幾個最弱的“服務員”瞬間就被切成碎片,僅剩兩個黑鐵階跟著安德魯逃出了房間。
“走吧,去看看這家黑店到底在搞什么鬼。”
李瑞跟在安德魯身后走出房間,一道流光鉆入他背心,幾個隊友取出各自的武器,刻意收斂的氣息緩緩蔓延,很快霸占了整個空間!
媽的!媽的!我就知道他們有問題!
聽著身后手下們的慘叫聲,安德魯慌亂的逃到大廳,看了眼后廚的方向,稍一猶豫,瘋狂朝著大門外沖去。
可就在他跨出大門的瞬間,腦袋撞上了一道無形壁障,整個人都懵了。
想起那個絕美少女的話,安德魯額頭冷汗直冒,各種法術不要錢一樣轟擊在無形壁障上,卻連一絲漣漪都沒有觸動。
絕望之下,他只有扭頭往回跑,將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那個變態上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