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珊娜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性感的小嘴優雅地吐出一口煙霧,臉上現出陶醉的表情。
也不知是陶醉煙草,還是陶醉這種奢侈的生活。
維大利斯基笑著道:“夫人,您吸煙的模樣太優美了,真是令人傾倒,今生能夠結識夫人,是我的幸運。”
女人都喜歡聽男人的贊美,虛榮的蘇珊娜更是如此,她看著一臉迷醉表情的維大利斯基,心中暗笑:這些有錢的男人,果然都是一路貨色,為自己的美貌,饞自己的身子
蘇珊娜是一個很現實的女人,她沒有穩定的經濟來源,純粹是靠臉吃飯,為了一直享受奢靡的生活,即便去做交際花也心甘情愿,只要你是個男人,有錢或是有地位就行!
其實蘇珊娜根本沒聽過維大利斯基這號人,今日觀其衣著打扮,又有奢侈的生火器傍身,想來也是一位非常有錢的富商!
蘇珊娜如同變了張臉,大改對維大利斯基的態度,開始主動熱情的與之交談,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維大利斯基見這娘們上鉤了,原本焦急的心情漸漸放松,他清楚,只有吃定了這個娘們,就可以通過她結識更多的俄國貴族和高官,從而有機會獲取重要情報。
此時在突厥斯坦的俄國貴族和高官,基本都是對明戰爭的指揮官,還是總指揮部的。
二人各有所圖,很快打得火熱,聊的很開心,他們一起品著美酒,一起抽著香煙,聊著聊著便結伴步入舞池,開始晃了起來。
二人儼然就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人,絲毫不顧他人異樣的目光。
四目互動地舞了一曲后,二人欣然回到座位,開始深入了解對方。
維大利斯基忽然嘆了口道:“夫人,我在突厥斯坦城經商多年您也知道,在這個國度,商人的地位低下,不知夫人能否幫個忙,提高一下我的身份地位?”
他接著道:“有了地位,我就能在城中購買一座豪華宅院了,不再像現在這樣,只能窩在一處小宅子里,如果夫人能助我完成心愿.”
說著,維大利斯基從懷中摸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輕輕推到蘇珊娜的面前,目光有情,溫柔地說道:“這是我給夫人的見面禮,還望夫人不要嫌棄。”
哈薩克汗國比較保守,外來商人想要落戶國都,比后世落戶上海還要麻煩。
蘇珊娜面上帶著微笑,不著痕跡的接了過來,慢慢打開。
當看到盒中之物時,她的櫻桃小嘴立時露出驚訝的造型,笑的合不攏嘴。
過了好一會兒,蘇珊娜才回過神來,手中輕輕捏著晶瑩剔透的一顆大鉆,不可置信地道:“這么大的一顆鉆石,我長這么大都沒見過,真是送給我的嗎?”
作為錦衣衛,每個人都有個代號,維大利斯基也不例外,他的代號叫“老司機”,人如代號,他在情場上就是個老司機,這也是他在錦衣衛檔案中,特長一欄中的記載。
維大利斯基肯定的點點頭,目光含情道:“對別人來說,鉆石是最珍貴的,但對我來說,你是我最珍貴的!”
饒是蘇珊娜嫁過人,當過不少人的情人,但她從未聽過這種有價值的騷話。
她低著頭,看著這顆碩大的鉆石,酥胸起伏,雙眼漸迷,立時有了感覺
鉆石的歷史十分悠久,古印度人用鉆石來制成神像的眼睛,古埃及人認為愛卿的血脈是心臟通往左手無名指的,定情的鉆石必須要戴在新娘左手的無名指上。
古代的印度,最早發現鉆石,因而掌握著世界上大多數的鉆石,還搞了個通往西方的“鉆石之路”,但他們的產量很小。
如今,大明拿下了南洋和澳洲,占據了非洲南部的好望角,十七世紀前的婆羅洲就盛產鉆石,澳洲的鉆石就更多了,還有好望角的
可以說,全球幾大產鉆地,基本都被大明掌握了,最好的鉆石必然首先為皇室所有!
維大利斯基似乎完全沒拿這顆鉆石當回事,又趁熱打鐵道:“你知道你和星星的區別嗎?”
蘇珊娜輕輕搖頭,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考較自己天文知識。
只見維大利斯基如同老司機一樣,忽然將手放在蘇珊娜的嫩手上,輕輕撫摸著,目光柔和道:“星星點亮了黑夜,而你點亮了我的心,只有夫人的美貌,才能配得如此美鉆,璀璨我的人生!”
蘇珊娜被撩的嬌軀一震,似乎回到了年輕時,幻想著有位白馬王子舉著大鉆石,來對自己示愛
她臉色微紅發紅,但沒有抽回自己的手,任由維大利斯基撫摸,心意已然盡顯。
維大利斯基盯著蘇珊娜的一雙大眼睛,目光極具侵略性,二人不再言語,就這樣四目相對。
蘇珊娜從眼前的俊男眼中看到了炙熱,還有那升起的熊熊欲火。
維大利斯基也從蘇珊娜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原始的欲望。
煎熬中,宴會終于結束后,蘇珊娜的俏臉憋的如同桃紅,她妙目含春,輕聲道:“維大利斯基先生,我的馬車應該回去了,不知先生可愿送我回去?”
老司機一聽,馬上知道怎么做了,他一臉正色道:“當然可以!能為夫人效勞,是我的榮幸!”
說完,維大利斯基親手拉開自己的馬車,做出一個極為紳士的邀請動作。
蘇珊娜含笑鉆進這輛看起來還算豪華的馬車中,二人繼續互動式聊天
“維大利斯基先生,您說的不錯,商人即便再有錢,也比不了那些貴族,您放心吧,我認識幾個人,相信他們會完成您的心愿的。”蘇珊娜承諾道。
她也是個拿錢辦事的主,知道什么叫投資,什么叫回報,身旁之人,從不經意的表露就可看出,這家伙絕對有錢,必須要好好把握!
蘇珊娜的家是一座典型的俄式建筑。
馬車緩緩停下,維大利斯基從馬車中挑出,再次紳士的扶著蘇珊娜下車,并一路攙著她的嫩手步入建筑中。
二人上了樓,蘇珊娜取來一瓶珍藏多年的紅酒,為維大利斯基倒了一杯,柔聲道:“您先稍等一會兒,我去換件衣服,失禮了。”
維大利斯基微笑道:“夫人隨意,不用如此客氣!”
蘇珊娜沖著他曖昧一笑,接著扭著腰肢,邁著優美的步伐進了臥室。
沙發上,維大利斯基目視著她的背影,臉色玩味地品著紅酒,待蘇珊娜進入臥室后,他目光迅速觀察著廳中的擺設和布置。
大約過了半刻鐘,蘇珊娜從臥室走出,她換了一件柔軟的絲質軟袍,顯得風情萬種。
維大利斯基面露癡迷之色,用力咽了一口唾沫,似乎被她迷住了,連手中的紅酒都不經意的灑了出來。
他尷尬一笑道:“抱歉,夫人實在是太美了,將我的靈魂給深深吸引,方才做出失禮之狀。”
蘇珊娜杏眼含春,款步而來,軟語道:“先生身上弄濕了,還是脫下換一件吧!”
維大利作為老司機,玩這種套路便是有此目的,當下也不拒絕,任由女主人替他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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