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握手的就是易蘭。
此時的易蘭就一個想法,不能給女兒女婿丟臉,強裝鎮定的跟馬騰飛握手。
心里很神氣,這怕是這輩子的天花板了。
這讓易蘭從另一個方面認識到了楊修遠的能量。
太可怕了。
過來就是侯學義,侯學義的身份略微有點尷尬,不過這個時候的曲繡衣已經看淡了。
她不在那么的去糾結以前,而是和楊修遠更多的展望未來了。
“感謝馬總百忙之中還能抽出時間來跟著孩子們胡鬧。”曲漢興和馬騰飛握手了,語氣略微不太自然。
馬騰飛笑道:“不算胡鬧,很難得,你找了個好女婿。”
馬騰飛略微查過楊修遠,其中就包括曲漢興。
很厲害的企業家,旗下的電器開關公司是目前華國財務報表最好看的幾家公司之一。
這個行業真正盈利的公司不多,曲漢興的企業就算一家,體育場館、高鐵輕軌都是他的項目。
當然,馬騰飛說曲漢興找了個好女婿,一點也不是客套話。
外人可能都知道,馬騰飛自己有個女兒。
如果要算年紀。
比楊修遠還大一歲。
馬騰飛愿意來參加楊修遠的求婚儀式,兩個方面。
一方面,楊修遠對于TX集團來說,有錦上添花的作用。
要知道越是大企業,特別是TX這種,在提升很難了,提升一點就是抬高天花板,他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不是攻,可以說是守。
守著自己不被時代淘汰,以守為攻。
楊修遠加入TX這個大家庭,所在文化產業上的作用就不僅僅是守這么簡單了。
另一方面,就是馬騰飛從心底認同了楊修遠這個人。
甚至有時候還會想,要是自己的女兒能找一個這樣的男朋友也可以。
楊修遠除了在才華上耀眼之外,人品也是靠得住的。
輪到楊國斌了,楊國斌臉色比起先前紅了一圈,明顯的能看到興奮之意,壓制不住的那種。
楊國斌出身農村,最開始就是種田的,扛著鋤頭挖地的那種。
養活不了三個孩子之后才去工地。
心里也認為自己的孩子有出息,比自己強,強到什么地步?
電視上會報道。
但從來沒認為自己兒子已經到了這個高度,求個婚,用農村話來說,就是結婚前的第一次見面。
當著親戚朋友把這事定下來。
結果來了一群大人物。
還有首富到場!
這是整個家族的榮耀。
“馬...馬總”楊國斌激動,有點結巴。
馬騰飛笑道:“一會兒我們喝一杯。”
后面,楊修遠苦笑搖頭,這輩子怕是都離不開TX這個地方了。
以馬騰飛的身份,這些事對于他真的沒意義。
但他愿意去做,楊修遠看在眼里,不能忽視。
中午,一起吃了個飯,然后楊修遠和曲繡衣送各位領導離開。
在場的人走的時候無一不是興高采烈的,今天這事要是被爆出去,那得是好幾個大熱搜了。
不過楊修遠最后提過,希望大家不要去散播這件事,以后結婚他和曲繡衣會主動公開的。
說是說了,至于有沒有效,全看這些人的節操。
“修遠,繡衣,那我們也走了。”曲漢興一大家人走了過來。
楊修遠要留,曲漢興搖頭。
已經耽誤好幾天了,他和他夫人現在都擔任著公司里重要的職務。
曲漢興主要負責全國各地的銷售,孟彩云盯著內部,不能缺席太久。
“修遠,繡衣,你們找個時間過來玩吧。”略微猶豫后,孟彩云說道。
楊修遠率先點頭:“好的,孟姨,今年過年我們去看您和曲叔。”
孟彩云立馬笑道:“說話算數!”
“說話算數!”
楊修遠還蹲下身子,從兜里掏出來一個紅包,塞給了曲妍雨。
“快謝謝哥哥!”孟彩云笑道。
別看曲妍雨小,小腦瓜還是轉的過來的,這是繡衣姐姐的男朋友,所以要叫哥哥。
“謝謝哥哥!”曲妍雨似乎有點怕曲繡衣,眼睛都是看一眼曲繡衣又立馬收回來:“也謝謝繡衣姐姐。”
曲繡衣笑了笑:“不客氣。”
曲繡衣能感覺到楊修遠在承擔一部分屬于她的責任,心中正開心呢。
送走了要走的人,安排好留下的人玩的地方后才回家。
林小七怕楊修遠秋后算賬,把楊修遠的親戚朋友帶著玩去了。
包括楊修遠的爸爸媽媽,潛意思就是過你們的二人世界去吧。
曲繡衣開車,二話沒說,去了民政局。
一番折騰,楊修遠看著手上的小本本。
這就有老婆了?
“快,叫一聲老婆聽聽!”車上,曲繡衣很興奮,拿著手機對著結婚證各種擺拍。
楊修遠摸了摸腦袋,有點不適應,但還是叫了:“老婆!”
“哈哈,老公!”
楊修遠拿著結婚證的手抖了抖:“再叫一聲!”
“老公!老公!老公!”
“咳咳...”
楊修遠幾乎是立馬啟動車子,好多年沒開快車了。
好幾個地方還被導航提醒超速了。
曲繡衣臉頰紅紅的,嗔怪道:“慢點你!”
九月九號。
大太陽天。
陽光的角度恰好能透過窗戶照射進來一縷。
楊修遠睡懶覺了,今天沒有晨跑!
而且今天是罕見的曲繡衣比楊修遠醒得早。
隨著時間的流逝,曲繡衣再也不是那個抵擋不住楊修遠熱情的人了。
感覺胸口癢癢的,楊修遠睜眼,曲繡衣在畫圈圈。
“老楊,你說能懷上嗎?”
楊修遠回神,滿臉的笑意:“我覺得能!”
昨晚,兩人第一次沒做防護措施。
兩人都想要孩子,而且已經領證了,沒有一點顧忌。
“老楊,如果那一天你對我沒有新鮮感了怎么辦?我們也要靠著孩子去維系嗎?”
說到孩子,曲繡衣似乎想起來了什么,情緒有點不對,當初她爸媽鬧矛盾,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鬧了,雙方都顧忌孩子一直拖著。
可這個讓曲繡衣更難受,原來好多美好的記憶都是在演戲。
楊修遠親吻著曲繡衣的發絲,認真的說道:“新鮮感這個詞不是這么用的,和舊人創造新鮮美好的事物才叫新鮮感,而不是和新人惡性循環在舊的事物里。”
曲繡衣想了一會兒,好像有點道理,哼哼兩聲:“歪理!”
“比如一開始你叫我老楊,后來哥哥,現在老公...”
“那以后呢?”
“以后還有啊!”
“還有什么?”
“自己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