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或不能,現在還說不一定,也不是你們這些人,能夠做出決定的!”
張鼎盛繼續說道,
并沒有因為一眾世家家主的言語,而感到膽怯,依舊如故,臉上帶著淡淡的傲氣,沒有退后半分。
“還望許家主,能夠給我們學院一個機會!”
“咦?”
“有著幾分意思!”
“倒也不錯!”
許淮聽后,
發出一聲驚奇的呢喃,看到張鼎盛的這番動作,不免的有些高看了他一眼。
半響,
許淮沉思片刻,回道,
“既然張院長,都如此極力要求了,貿然的拒絕也說不過去,那便答允與你,選出十二人即可參加!”
“多謝許家主成全!”
張鼎盛雙手作揖,恭恭敬敬的說道。
“你,你,你,還有你,點到名的,都出來!”
學院的副院長轉過身來,伸出右手,在隊伍前連連揮動,很快便點出了十二學院弟子,參加大會的比試。
“我也要去?”
“這什么情況?”
“不會吧,真得假的?”
這時,被點到名的張軍,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是慌亂。
在拜入學院前,他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普通人,在經歷一個多月的修習,以及濃郁的靈氣堆砌下。
現在也不過才堪堪感知氣感,半只腳踏入精氣境界,連修行者都算不上,
這樣說來,又如何能夠與這些精英的世家子弟比試?
只怕到時候,毫無還手之力。
“沒辦法,副院長點到了你都名字,只能上臺,我不也和你一樣嗎?
沒辦法,也不知道院長是怎么想的,竟然讓我兩去參加!”
站在前方的李穎,同樣也沒好氣的說道,大大的眼睛中露出不解之色。
“去!”
許淮一聲低語,精神力散開,
手掌一翻,
憑空出現上百道綠色的信物,閃著淡淡的光芒,
接著,
在空中四處散開,化為一道道流光,馳騁到每一名參戰世家子弟面前。
仔細一瞧,上面刻著一至二百的數字,分別對應了參加比試的一眾弟子。
根據規則,
由頭一位和末一位的數字一一對應,總共分為一百組,在三個演武臺上同時進行比試。
為了最大體現眾世家子弟的能力,比試采取積分制,并沒有采取淘汰機制,
勝一場得一分,輸一場扣一分,打成,平局不得分也不減分,最后積分取前三者為勝。
這樣一來,
就可以最大的排除,運氣的成分,在最大程度上,表現出每一位世家子第的能力。
至于為什么選擇,在夜晚進行比試,不因為其他原因,完全是為了進一步的鍛煉世家子第們,
相對于白日,在夜幕籠罩下,即便是身負修為,世家弟子們的能見度也會降低,
阻礙了視線,同樣增加大了比試難度,
這樣一來,
其表現出來的實力,也就更加貼切于每個人,減少了其中誤差。
“許家主,這是怎么了?”
“不光光是允許學院勢力,參加世家交流大會,竟然也同樣允許,他們的弟子上臺參戰。
難道說,
許家已經忘了多年前發生的事嗎?
你們說,這許家主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
“許家主現在貴為先天之境,考慮的事情,自然是我等不可揣測的。
讓他學院弟子參加又有何妨?
到時候打他個落花流水,讓他們知道什么叫不自量力,知道什么叫顏面掃地。”
對于張鼎盛,眾多世家家主皆是看不順眼,紛紛開口嘲諷道,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心里都已經打好主意,讓學院的弟子吃個大虧,讓他們長長記性。
“明偉,這一次的世家大會比試,定要努力爭取,最好取得桂冠,這樣一來,所獲得的資源,對于你以后的修行,有著很大的幫助。
另外,
倘若碰上學院那邊的人,該怎么做,你心里清楚,就不用我再多說了,自己把握分寸。”
唐家家主唐朝天,站起身來,走到唐明偉面前,一臉鄭重的囑咐道,
“明偉明白,還請家主放心。”
唐明偉一聲回道,充滿了堅決。
官方和世家,
兩個截然不同的勢力,
由于歷史淵源,一直都是處于互相對立的狀態,積攢了這么多年的怨氣,絕對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消掉的。
雙方的人,都是看對方各種不順眼,各種不服,都想著打壓對方,讓對方出丑,甚至是付出性命的代價。
幸虧現在是在許家的場地上,各世家還要顧及著許家的臉面,并且還要維護大會的秩序,并不能大動干戈。
倘若,
在其他地方遇見,絕對是話不多說,直接動手,非要分出個勝負才可以。
“唐家主,看你家的幾名后輩,氣息很是穩固,境界同樣踏足了精氣大成,
我想這一次的世家比試,你唐家小輩定當取得桂冠啊!”
葛家家主在看到唐明偉后,眼中不由得發出一絲精光,悠悠的說道,吹捧著唐家。
“葛家主,哪里哪里,這說的是什么話,這一次大會比試,只求他們不給唐家丟人,那我就心滿意足了。
反倒是你葛家的大小姐,一身境界無比高深,果然是巾幗不讓須眉啊,
看來,這前三位定當有你葛家的一席之地啊。”
正所謂:
“花花轎子人抬人”
面對葛家家主的打探,唐朝天也打起了哈哈,同樣吹捧說道,像極了一只狡猾的老狐貍。
至于許淮,
只是大會剛剛開始的那會,出現了一次,緊接著,便回到了院子中,
今晚大會的重頭戲,在一眾世家子第的頭上,并不在于他,所以暫時的離開,也無傷大雅,說的過去,并不會有人在意。
“你小子怎么想的?”
“不是向來對那些勢力,沒有好臉色嗎?”
“怎么今天會這樣?”
在感知一身素衣的許淮的到來,玉虛老道緩緩的睜開眼睛,從入定的狀態中醒來,開口問道。
“老爺子,這是爺爺生前留給我的書信,你看看。”
聞言,
許淮沒有多說什么話,只是從懷里,掏出了王家家主交給他的那封泛黃書信,遞給了玉虛老道。
“哦!”
“書信?”
“許老鬼留下的?”
玉虛老道不由得有些詫異,接過了書信,仔細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