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關一星難度,陳戈信心滿滿,自然頭鐵要嘗試一下二星。
不過很快他就被殘酷的現實按在地上摩擦了幾個來回,二星難度打起來又讓他又找回了新手的感覺,節奏完全跟不上!
靶子前進的速度讓他眼花繚亂,根本打不出一星那種游刃有余的暢快,各種頭尾不能兼顧,很快三條命就交代進去,歷時四分二十七秒。
MMP,到底是哪個有自虐傾向的家伙開發出了這種東西,而且一弄就弄出了五個星,很閑的嗎!
想到姜然說她已經接近通關三星難度,陳某人就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手指頭生銹了,竟然會比這個小丫頭差這么多?
不服!再干!
一口氣連續嘗試了五六局,成績雖然穩中有升,一度打到了七分鐘出頭,但之后就固定了下來,并且始終在七分鐘左右徘徊。
陳戈知道現階段的潛力已經被他擠壓的差不多了,自己的天花板大概也就是這個水平,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技不如人后果斷停止自虐,再玩眼都要瞎了好嗎。
隨后他馬上換了一種有益于身心健康的運動——絕地卡丁車,開始駕駛各種車輛在絕地島縱橫馳騁。
還別說這種針對性的單項練習效果非常明顯,特別是水平處在低位時,短短幾天他的駕車水平已經有了質的提升,所以陳戈已經著手開始制定拋投訓練時間表了,也就是不撿槍械專門撿投擲物來練習投擲精準繼和技巧,他下一步的目標是玩出一個絕地拋拋。
中午吃外賣的時候陳某人突然想起了昨晚承諾的請客事宜,獎金今天上午已經到手,是公會財務直接轉進他的工資卡的。
請是必須要請的,如果因為沒人提起就裝著自己也忘記的樣子混過去,那做人就太失敗了,而且還是在面對幾個小姐姐的時候,這種失敗簡直致命,那真才是憑自己本事單的身,無可救藥!
可是吃什么就讓陳某人猶豫了,作為扎根江大四載的半個本地人,陳戈對周圍的飯店餐廳幾乎了如指掌,檔次低了肯定不行,檔次高了自己這1000塊鐵定不夠,還要搭進去多少都是個未知數,難吶。
簡短的午休之后,陳戈正一個人開著絕地碰碰車玩的不亦樂乎,右下角企鵝突然跳了出來,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昵稱出現在眼前——初雪。
初雪:有空嗎,來跟我雙排打兩局。
陳戈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沒錯,沈書雪屏幕上果然開著一個企鵝聊天窗口,什么情況?
帥G:雙排?我們兩個?
初雪:沒錯,你的能力很特殊,以后比賽估計要經常用到,作為指揮我有必要詳細了解一下。
沈書雪打完幾個字,左手微托著下巴,秀眉微蹙,相比起比賽什么的,現在她對陳戈這個人興趣還要更大一些,準確的說是對他聽聲辯位的能力。
不同于沈語零想當然的認為人各有異,天賦天然會存在差距的這種解讀,沈書雪好奇心更強,心思更加縝密、理性,她對這種未知和新奇的事物更愿意尋根究底,人和人的身體機能會存在這么大的差距嗎?這種能力是后天還是先天,有多強大,后天怎么學,先天又如何形成,她很有興趣尋根究底的了解一下。
帥G:OK,沒問題,你拉我吧。
陳戈沒有拒絕的理由,當然他本人一點也不想拒絕,加強相互了解不是一個好的開端嗎,嘿嘿嘿……
兩人跳的是個野區的獨棟樓,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孤男寡女,嗯,正好可以安安靜靜地做實驗,非常好。
落地后兩人習慣性的先把兩棟樓里外搜了個干凈,勉強有了防身武器,哪怕做實驗,沒件裝備防身總感覺缺點啥。
“能簡單的說一下你可以做到什么程度嗎,我對你所說的聽聲辯位還沒有一個完整的概念。”沈書雪問道,聲音清脆悅耳,還有些糯糯的感覺,如果沒記錯這似乎是兩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交談。
“大概就是字面意思,根據聲音判斷位置,腳步聲,拉雷,打藥,繃帶等等聲音,只要我能聽到的,我就能判斷出聲源所在,近距離誤差在十厘米以內吧,距離我越近誤差越小。而距離我超過一百米的槍聲我能判斷方向,誤差應該在5個刻度以內,這方面我沒有做具體實驗驗證過。”
陳戈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而且我的聽力比常人要好一些,感知范圍可能更大。”
“那好,我們來做一些小測試,你站在二樓不要動,遮住小地圖,報出我的移動軌跡,可以嗎?”沈書雪問道。
這些和沈語零的題目大同小異,陳戈自然不會有異議,干脆利落的答應下來。
“你現在在客廳,正向樓梯移動,在上樓,又下去了,穿過客廳進入廚房,出來,打開側門出去,使用了一瓶飲料,在遠離房子,向我的103方向移動中,方向稍微改了一些107方向,持續移動,嗯,聽不到腳步聲了。”陳戈歪著頭一直報點,最終搖了搖頭道。
“誤差非常小,聽腳步的半徑距離達到50m左右,這樣的聽力有點恐怖呀。”
沈書雪罕見的帶了一絲驚嘆的語氣,她知道單純的腳步聲在野外減弱效應還是挺嚴重的,能憑腳步聲定位出這么遠的目標,怕是比尋常人聽力至少要強出一倍,她現在有點懷疑這種能力是不是陳戈天生就有的了,畢竟聽力這種東西總不能后天憑空提高這么多。
“我們再測試一下你對載具的感知距離……”
兩人不打架,電圈來了就往圈里縮一縮,大部分時間都用在測試各種數據上,很快陳戈的能力就被沈書雪摸了個底朝天。
“總體而言,你的天賦在某些特定時候作用應該是很大的,比如各種攻樓戰和巷戰,以及收集情報的時候,但是能不能夠強到足以彌補缺少一個戰力的程度還需實戰驗證,希望你能盡快提高戰斗能力。”
沈書雪簡單做了個總結,忽然問道:“對了,昨天你那兩槍瞬鏡不是蒙的吧。”
陳戈被她這個一百八十度的硬彎兒轉的有點暈,不過陳某人什么場面沒見過,立刻反手就是一頓口花花,“當然不是,當時我內心涌起一股強烈的保護隊友的使命感,然后就被一股神秘力量附體,我就一槍一個,一槍一個……”
“皮!”沈書雪簡單留下一個字,直接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