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箏:“第三個圈刷向了整個機場島的右半部分,這個圈出來以后堵橋狂魔IG應該不能再繼續他們的堵橋大業了,其實差不多也已經堵無可堵,對面找船的找船,繞路的繞路,大家感覺惹不起都已經躲了。”
5400:“IG這波堵橋收益還是不小的,差點滅了一個滿編隊,還把橋對面兩個戰隊的補給狠狠消耗了一批,不過同時也耽誤了自己戰隊的進圈時機,現在再想搶個好位置怕是有點困難。”
風箏:“從大地圖上我們可以看到現在位于圈中心的應該是觀測站西面的建筑,現在被機場島的原住民OG占領,C9選擇的是島上的最高點,天文臺,中心區域隊伍密集度還是相對較高的,5400老師你覺得下一個圈會往哪里刷?”
5400:“這個可能性還是挺多的,第四圈離水,現在水域面積已經非常小了,N港、觀測站、左上部或者刷回機場內都有可能,我就不隨便猜了,免得到時候你又說我是毒奶。”
陳某人對這些刷圈規律,選點問題等等基本是沒有研究的,他現在只能聽隊友的建議,特別是指揮的。
“四圈離水,下一個圈絕對不可能切右上角,你作為獨狼第三個圈還不到博的時候,現在首要目標不是搶占圈中心的位置,因為風險大,收益小,還有可能被圍攻,最好的選擇是盡可能減小移動距離,防止在車上被打掉,下一個圈才是重中之重。”沈書雪盯著全看了一會兒分析道。
“聽你的,那我先原地茍一會兒。”陳戈沒意見,現在他就是個獨狼,心理壓力反而沒那么大,可以放開了打。
過了橋之后他在貼近白圈邊緣遠離橋頭的地方找了個不錯的掩體位,摩托車放平,自己則是往掩體后一趴,坐等第四個圈的刷新。
“105方向150m有車隊,在往西南方向行駛,227方向180m有槍聲,180方向200m也有槍聲。”他趴在地上接收著四面八方的聲音,在腦子里把各方勢力的大致分布勾勒出來,為下一次的轉移做準備。
沒過多久,比照地圖,他方圓三百米內的情況就已經基本被他摸透,凡是開過槍動過車的都被標注的一清二楚,各種可供行動的路線圖自然而然呈現在地圖上。
風箏:“第四個圈刷新了,來了一個回切,竟然又刷回了機場內,這個反向可能會讓很多戰隊措手不及,觀測站、N港、海邊的戰隊都要大范圍移動,OG放棄機場內選擇觀測站旁邊位置的決定現在看來非常不明智,現在再想回來搶最好的位置怕是困難了。”
5400:“反倒IG因為堵橋進圈晚了,現在反倒把他們刷到了中心,還有被他堵住的兩個隊,現在位置看上去也不錯,難道這就是禍兮福之所倚?從大地圖看,白圈右上角的區域聚集的戰隊最多,恐怕會是一個重減員區。”
“馬上扎機場,這個圈可以博一個中心位了,往白圈的正北方向繞,這個區域應該是弱側,然后從正北進圈,阻力應該最小。”沈書雪一直在根據圈形和航線推測局勢,看到這第四個圈刷回機場果斷指揮到。
“OK,堅決聽從指揮命令,保證指哪打哪。”大方向上陳戈知道那是自己弱項,也不強出頭,騎上摩托依據收獲的情報迅速向西橫插。
這個時間也是各個戰隊轉移和收過路費的高發時期,一路上車聲槍聲不斷,陳戈盡量減少和各方沖突的可能,摩托車在山路上七扭八拐,如同靈蛇穿線。
不過想避開全部危險也是不可能的,接近機場往坡下直沖的時候他還是受到了一波洗禮,來自C字樓樓頂的火力,他只能是馬上向左掉頭,放棄C字樓,一頭往鍋爐房方向扎。
饒是摩托車速度快,還是被掃的黑煙直冒,本人也掉了三分之一的血,不過總算被他平安沖進鍋爐房,安全進圈。
“Yes,安全進圈,在這里再茍一到兩個圈應該沒問題,這樣我們至少能進前八了吧。”姜然好似松了一口氣說道,剛才那一撥長途奔襲實在是危險,四周密密麻麻全是槍聲,她非常擔心突然一個冷槍陳戈就從車上飛出去。
“眼下這個圈應該沒問題,就怕后面有滿編隊往這個方向清過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低調。”沈書雪說道。
茍命原本就是陳某人的本命天賦,特別是現在又來到一個地形復雜的區域,他對活下去很有信心,他剛想回話,突然聽到一個蹭地的聲音傳來,鍋爐房里面有人!
“噓,小點聲,有人,西南方30m,應該是趴在地上。”自己這么大的車聲對方肯定聽到了,但沒有摸過來很可能也是一個獨狼,或者隊友不在身邊,“怎么辦,要不要我過去把他干掉。”
在這種復雜建筑物內的單挑,陳某人還是非常有信心的,利用地形和道具別說一個人,三個他都敢碰一碰。
“別去。”沈書雪果斷阻止他道,“現在千萬不要起沖突,如果暴露槍聲很可能會引來第三方,而且你們現在相當于臨時隊友,一旦有其他人從他的方向進來,他會成為你的第一道警戒線,被發現的獨狼并不可怕,只要他不來找你麻煩,那就先放著。”
“OK,那大家就和平共處一下,希望這家伙不會過來自尋死路。”陳戈拿起M4隔著重重障礙物向著對方方向瞄了幾下,非常裝x地哼道。
“大叔果然是狗耳朵,明明我什么都沒聽到,他居然連人家有多遠,什么姿勢都搞清楚了,佩服佩服,雨晴你聽到什么沒。”姜然嘆了口氣,這次她倒是沒有懷疑,這種時候給這位大叔個膽子也不敢隨便忽悠沈書雪這個指揮。
“沒有啊,我只能聽到外面的槍聲,這個趴著是怎么聽出來的啊。”周雨晴一臉呆蒙。
“他像個馬桶刷一樣,一直貼著地面蹭個不停,我除非聾了才聽不到。”陳某人不屑一笑。
“看來我是聾了。”
“聾了+1”
“+1”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