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試每一年舉行的地點不盡相同參加考試的村子也隨著同盟國的變動而改變木葉為主場的中忍考試,如今已經歷經多次戰爭時期,中忍考試通常在村子內部獨立完成”
一邊走,波風水門一邊解說道。
神奇的波風海螺,似乎什么都知道。
就連派大宵,都不禁感嘆他的知識和頭腦。
“中忍考試我們也會有那么一天呢”
日向宵呢喃道。
他們必須要先成為下忍,才能參加中忍考試。
而下忍,是由忍校生畢業之后,才能擔當。
下忍的畢業年齡,根據個人才能,還有是否戰爭年代而有所變化。
“本教主天縱奇才,其實應該現在就直接跳級去參加中忍考試。”
海綿光隨口說道,進而引來了派大宵的鄙視。
還是和以往一樣的厚臉皮。
可以,這很日向光。
中忍考試,又名舞林大會。
或者天下第一武道大會。
種種場景和詞匯出現在了日向光的腦海中。
“到時候去買票觀看吧。”
無論如何,最終的考核都會在木葉會場之中。
日向光決定了,要去觀看一下最終的考試。
夜晚,日向一族的大宅。
“小光,吃飯了。”
走廊上響起了腳步聲和呼聲。
日向秋就站在附近。
“噢。”
正在修煉的日向光停止結印,然后跟著日向秋一起去了一個吃飯的房間。
當她過去的時候,里面早已經坐滿了人。
桌子四周,和她一樣,都是些分家的人。
日向光“蹬蹬瞪”走了進去,走到屬于自己的那一個座位,坐下。
吃飯的時候,族人們互相聊著天,氣氛倒也融洽。
“明天開始就是半年一度的中忍考試了呢”
“族長大人還有良辰大人,吩咐過我們,不要亂跑。”
“因為有很多人覬覦我們日向一族的白眼呢。”
族人們七嘴八舌的說著,正端著碗扒拉飯的日向光也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到了一些事情。
有很多壞人想要得到白眼,趁著中忍考試作亂也是有可能的。
分家人雖然額頭上有籠中鳥之印,可以保護白眼不外流,但其他忍村總有不信邪的家伙,想要試一試,所謂的懷璧其罪。
不久,眾人談論的事情就到了參加中忍考試的選手身上。
“這次五大國都要來人呢。”
“嗯,聽說有很多厲害的忍者。”
“我們一族的日向日差和日足大人也要參加呢。”
聽著眾人的言語,日向光只是十分淡定地扒拉著米飯。
“啊,那個迷死人不償命的憂郁小生馬上要成為中忍了呢。”
旁邊,日向真美不知道什么事湊了過來。
自從那件事情以后,日向真美的態度轉變了不少。
她指的是日向日差。
日向光繼續吃飯。
“聽說,這段時間,日足大人又執行了好幾次B級任務呢!看他自信滿滿的樣子,應該是對這次的中忍考試勝券在握。”
D級任務,除除草,抓抓貓狗,甚至幫人看孩子。
C級任務,護送,除山賊,抓犯人。
B級任務,才會出現忍者,進而產生忍者搏殺,從這一等級的任務開始,通常也伴隨著高概率的死亡風險。
“是嗎?不愧是宗家的人,真是了不起”
各種艷羨的聲音回蕩在這個房間中。
原本因為日向日差成為話題,而十分沉浸其中的日向真美,臉色變了變。
很明顯,她十分討厭日向日足,或者可能討厭宗家的人。
日向光看到她的模樣,然后是眾人羨慕的眼神,忽然就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差點噴飯的話:
“嘎嘎,那么說來,這次中忍考試,日向日足有可能被壞人挖走眼睛?”
“噗!”
眾人集體噴飯。
“喂!日向光,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
有族人立刻制止了日向光的胡說八道。
“嘎嘎。”
日向光怪笑一聲,環視眾人。
“是你們剛剛說,「因為有很多人覬覦我們日向一族的白眼呢」,要是被日向日足他們知道了,本教主就說是你們說的。”
這下,所有人一齊閉上了嘴巴,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諾大的房間里面,只剩下了扒拉飯的聲音。
討厭的聲音消失不見,日向真美的情緒也穩定了很多。
眼睛轉了轉,日向真美忽然發覺到,日向光可能成為她的盟友。
討厭日向日足或者宗家的盟友。
她看向日向光,然后露出了笑容,“想不到,你很聰明嘛,日向光。”
“嘎嘎,本教主本來就很聰明。”
“是是是,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無形中,日向真美和日向光的關系拉近了不少。
翌日,日向光一大早就跑到了街道上。
大開的會見之門,也就是木葉的城門,陸陸續續走進來很多其他國家的忍者。
中忍考試在一個星期之后,所以,很多忍者提前就要到來,辦理手續之類。
日向光好奇地看著其他國家的忍者,她看著別人的時候,別人也在看著她。
當那些其他忍村的忍者看到日向光的眼睛之時,不由得眼皮跳動了一下。
他們認出了日向光那對玲瓏剔透的眸子——「白眼」。
羨慕、嫉妒、渴望
種種復雜的情緒出現在了這些忍者的臉上。
忍界中,只有兩種忍者。
普通忍者和外掛忍者。
寫輪眼、白眼這種東西,就是妥妥的外掛。
雖然外掛有高低之分。
比如六道之力,按在一頭豬身上,都能有六道級的實力下限。
白眼很普通。
但比起孑然一身,沒有任何外掛的普通人,這是夢也夢不到的福利。
并且
和冰遁、熔遁、嵐遁之類的血繼限界不同。
寫輪眼、白眼之類的眼睛是可以被挖出來,當做USB熱插拔一樣使用的先進血跡。
所以,忍界中人人都覬覦這些可以被奪取的血跡。
忽然,一陣風吹過,吹起了日向光額前的頭發,顯露出了被掩蓋的「籠中鳥之印」,那些忍者不由得撇了撇嘴,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什么嘛,原來是個分家的孩子。
知道分家白眼沒用的他們,便搖了搖頭,該干嘛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