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的日向真美別的沒聽著,諾大的食堂里面,就聽到了日向光的聲音。
就見她臉上的笑容一滯,動作一停。
下一刻,她便放下筷子起身,朝著食堂外面走去。
日向日差現在想的可不是終于能好好吃飯了而是,他又攤上大事兒了。
于是乎,日向日差也連忙放下筷子,離開了這里。
等日向日差回到自己的住宅,就見到日向真美用好像要殺人一樣的眼神看著手里的信。
一股香水味飄來,桌子上還放著粉紅色的少女信封。
“好啊,日向日差你個沒良心的!”
「啪!」
日向真美將信往桌子上一拍,就要發火。
嗯??
日向日差瞇瞇眼
接著,青筋暴起,展現了日向一族的血繼限界——白眼。
利用白眼,日向日差穿過日向真美的手,看到了桌子上的信件。
就見,上面寫著
《日向日差,我喜歡你》
“噗!!!”
日向日差差點一口老血沒噴出來。
“等等!日向真美,這是誤會!!”
日向日差連忙解釋。
“什么誤會?!”日向真美質問道。
日向日差也不知道,但他明白,如果不說個清楚,今后是沒好日子過了。
“你仔細看完信上寫的內容了嗎?”
“當然!”
“所以你應該這么想這其實是一封挑戰書”日向日差板起了臉,異常嚴肅的開始口胡。
“挑戰書?”正在生氣的日向真美愣住了。
“你想一想好好想想有人想挑戰我,但不方便說,所以便偽裝成了一封那個什么信”
這個理由,連日向日差自己都不信。
“哈?日向日差,你以為我傻嗎?這一看就是女孩子的字跡唉。”
日向真美戳戳戳,用力的戳那個信件,好像要把它點死一樣。
“錯!”
日向日差大喝一聲,鎮住了日向真美。
“這明明是對手特意將字跡偽裝成少女風瞞天過海對方很專業啊”
日向日差,以非常深沉的口吻說道。
日向真美覺得,沒有這樣的專業。
想象一下,想要挑戰日向日差的對手,為了瞞過眾人耳目,特意用左手練習了一筆字跡,滿滿的少女風,然而對方的真身卻是一個肌肉兄貴。
這種場面實在是太美。
無意中,日向真美已經極度接近真相
然而事實上,對手并非肌肉兄貴
“日向日差你不用假裝了”
日向真美忽然拉下臉來,十分幽怨的看著他。
“你偷走了人家的心,現在卻又有了新的相好祝你們幸福”
日向真美說完后,就奪門而跑。
日向日差脊背發冷的站在原地。
他自然不認為日向真美會善罷甘休,最有可能的是會搞出更大的動作。
日向日差視線掃視過這封信,最終定格在了最后幾行上
《今天晚上六點鐘,我在小公園等你——一個喜歡你卻又不敢說出自己名字的膽小鬼。》
“噗!”
“唉喲唉喲”
宗家人的一座住宅中
日向水正躺在床上,發出痛苦的申吟聲。
他的手指,被日向光打斷了四根。
左手右手各兩根。
昨日,醫療忍者為其施治,先是用醫療忍術回復骨頭原本的位置,之后,對瘀傷和破掉的血管兒進行愈合。
全程沒有使用一點麻醉劑。
據說,麻醉劑會損害人類的大腦,讓人的神經反應出現不可逆轉的傷害,會嚴重影響到日后實力的進步。
所以
在宗家人的決定下,日向水沒有被施以麻醉。
他可謂經歷了一場從地面到地獄的旅途。
雖然日向水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也受過傷,甚至曾經被苦無劃出一道大口子
但從來都沒有現在的傷勢這么讓人痛苦。
日向水蓋著白色的被子,枕著軟綿綿額枕頭,但這些并沒有讓他好受多少。
露在外面的兩只手都被打上了石膏,據說要好幾天才能拆下來。
不過醫療班的醫療忍者說,不會耽誤不久之后的中忍考試。
這也算是所有不幸中的大幸。
被活力驚人的小學生施以暴力,在成為下忍后,還是第一次。
更可悲的是對方還是個分家人。
而他,則是宗家。
宗家人被分家人暴打,這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
“嗚嗚嗚嗚嗚”
就在日向水將頭埋進被子里,開始抽泣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咣咣!」
一點都不當自己家,像是要敲爛一樣的聲響。
“哪位?”
日向水用被子蹭了蹭眼淚,詢問道。
“嘎嘎!”
門嘩地一聲拉開了。
伴隨著讓日向水心驚膽戰的怪笑他認出了這個惡魔一樣的身影。
是日向光。
日向光小臉兒上含著標志性的神經兮兮怪笑,一點不客氣的走進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日向水。
這里很安靜。
日向光也很可愛。
但在躺著的日向水來看,日向光卻顯得很可怕。
“難道說!”
日向水忽然蹭的一下坐起來,朝著墻壁方向開始倒退,他無助的看著日向光,打著石膏的雙手護在身前,瑟瑟發抖。
“難道你是想趁著這功夫來結果我?”
這日向光迫害自己還不夠,還要殺了他嗎?
非常可惜的是
雖然宗家人擁有懲治分家人的籠中鳥之印,但
那只會在宗家人成年之后,由長輩授予控制籠中鳥之印的方法。
現在還是一名少年人的日向水,根本無法發動籠中鳥來懲治一番日向光。
“你要是那么做了的話族長大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日向水絕望地說道。
之后,他和日向光互相對視了一眼。
“嘎嘎,日向水,你的傷勢怎么樣了?”
日向水一愣,被日向光問住了。
“難道你不是來結果我的?”
“當然不是,日向日差說了,他說族長讓我來照看你。”
日向光眨了眨眼睛,十分天真無邪地將日向日差先給霍霍了。
“日向日差?族長大人?!”
“沒錯。”
日向光用力點頭。
然后
從背后拿出了一坨東西。
正冒著森森寒氣用塑料袋裝著
好像是冰塊。
“本教主聽說人生病了要用冰塊降溫,來,日向水,本教主這就將冰塊倒在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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