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為這次是真不愿意帶緋紅女巫。杰森的實力是不會對現在的李為造成什么難度的。
但系統要求的事卻十分血腥。模仿杰森的方式殺了那十個普通人。這對緋紅女巫來說不是什么好經歷。李為也不想讓她看這個過程。
“你一個人不會有什么危險吧？”
李為，“相信我，不會有危險的。而且我會穿托尼給我的最新防護服。不會有事。”其實以他這個時候的實力，他已經可以用肌肉夾住射來的步槍子彈了。防彈衣已經沒多少意義了。
“好吧。”
……
去加洲的飛機場過道上。
李為在聽系統對任務的描述：“因為并不確定氣泡是由什么形成的，所以最終要怎么達成任務尚不確定。但完成十次殺戮即可達成參入任務。”
李為的臉迎著飛機場過道上的陽光，“我猜，還只允許使用冷兵器。對吧?這倒符合你的愛好。”
李為是非常理解這系統的喜好的。
系統的蘿莉音肯定的語氣說，“這可不是我的愛好。是解決這種事件的基本手法。”
只是李為并不怎么相信。
“在這個不斷循環的世界里，殺了這些人，則這些人的幻想就會被中斷。你作到了這些，不管對與不對，都會得到獎勵。”
李為一邊把票給檢票員看一這說，“明白了。”
蘿莉間，“另外，記住還有一個嚴重條件我剛剛沒說。在這個氣泡世界里。你不能無故殺人。”
“嗯？”李為站住了，“這是什么意思？”
“不能無故殺人，我怎么解決問題。”
系統，“你在殺一個人之前，需要給他定罪，然后再殺死他。這是氣泡的態度。我懷疑這是那個殺人魔的態度。”
“杰森會因為這些人有罪才殺人？”李為甚至有點想笑。
那個殺人狂完全是無差別殺人好不好。
系統，“系統偵測到的結果就是如此。最少那個氣泡認為這些人有罪。”
李為站在那白色的金屬梯上略微的思考了一小下兒，他很快的有了一個方案，“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只要找到任何一個他們犯的錯，就可以給他們定罪了嗎？”
他的想法是用杰森的生存態度來猜測的。殺人狂嘛，認定別人有罪的方式會是怎么樣的，可以想像。
“是。”
李為，“OK。”
……
五個小時后。
加洲。
水晶湖渡假區附近的公路邊。
李為面前的是一家超市和一座小型咖啡館。這是最接近到氣泡邊緣的地方。
系統的蘿莉音響起，“作好準備進入該次元氣泡。因為是第一次進入，時間是全部免費的。”
……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里。
李為聽到有個女人在說，“來吧，你是最后一個了。”
“我殺了其它所有的，只剩下你了。”
另一個女人尖叫，“為什么？？”
“你能比他死得更痛快一點。你需要為你作過的事，付出代價。
“我什么都沒作！”
“你們淹死了我的兒子，你們本來應該看好他的。”
閃電中，漆黑中的兩個人瞬間被照亮。
那個原本應該被殺死的女人，突然向用藏在背后的刀向對面揮砍，砍下了對方的頭。
她踉蹌而逃，
那個女殺人狂的頭和尸體在雨中的泥地上。
巨大的悲哀涌上心頭……
死去的女人聲音，“杰森，我孤獨的，與眾不同的孩子。”
“他們必須受到懲罰，為他們對你和我作下的那些事情……”
巨大的悲傷和怨恨在心中，就向有硫酸在心里燒灼，
“讓他們付出代價。”
“為他們對你作的事。”
當眼前的一切黑暗消失的時候，李為能看到的是一片郊外的荒地。
能聽到曠野中偶爾傳來的野鳥的鳴聲。
他身上有泥巴，向是剛剛從土里爬出來的。他能感受到杰森曾經感受到過的那些恨意。
那種如火燒一樣的怨恨，但是卻全身冰冷的恨意。
遠處營地內的男女正在喝著酒聊著一些笑話，其中一個在說，“你們知道那個營地已經廢棄了二十年了吧。”
李為此時離他們應該最少有一公里，但仍然能聽到一切。
遠處營地里聊騷的男人正在逗那些女人，“有個女人瘋了，她殺了營地的所有指導老師。因為她的兒子被淹死了。她兒子是個遲頓的崎形兒，但她卻總想讓他跟所有人呆在一起。”
“那女人鼓勵她兒子跟人交朋友，他卻被所有人欺負。”
李為能感覺到自己身上涌起的怨恨。并不是激烈如火的那種，而是冷冷的向刀一樣冰冷的那種恨意。
“那些熊孩子們每天欺負那畸形兒，直到有一天把他按在水里淹死了。”
有個女人說，“這樣也太過份了？”
“過份？坦白說，有些人傳言，那個畸形兒，當時根本沒被淹死。而他母親不知道，她怨恨那些導師沒看好她兒子，就跑來殺了所有人。她自己受了報應，最后還被砍掉了腦袋……”
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我聽說那個畸形兒，沒被淹死，他在夜里爬回來了，他找他的媽媽。結果看到他媽被人砍掉了腦袋。”
李為能感覺到全身的怨恨在變得更強烈，心臟和五臟卻都如同是那種冷入骨髓的冷感。
李為的腳走得很慢。
但只是聽這些人說話的幾分鐘。他已經到了那營地的外面，而他偏偏知道自己走得動作并不快。
這是那種標準的殺人魔的步伐，看著很慢，但卻總是能追上那些要被殺的對像。
營內的男女此時已經換了話題，有人在大笑，“啤酒怎么樣？能淹死人嗎？”
有個女人說，“是的，跟你們吹的牛一樣。”
這些人又在尖叫瘋笑。
李為站在營賬外面，就向很多年前杰森被孤立在所有人之外一樣。
……
營地內的三男兩女，分成三組。其中兩組成雙成對。
剩下的那個男人，喝多的啤酒。
他在夜色中走到路邊的樹旁小便。
這位對著樹一通尿之后。
李為已經在他身后。
系統提示，“殺人必須先定罪。”
好吧。
如果李為現在扮演的是杰森身份，殺人要定罪？
“隨地大小便……”李為這樣說，“死罪。”
他只是試試。
結果就聽到系統提示，“罪名成立。”
那家伙已經聽到背后有人。他轉身來的時候，已經有把刀直接將他的頭一刀中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