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高云翔這么說,秋雅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經過這兩年的相處,秋雅也很清楚,高云翔從外表看來人模狗樣的,其實他根本就沒有多少墨水兒。
要說做事的能力的話,這壓根兒和他根本就不沾邊兒。
他能夠進入全國劍道協會工作,這完全就是占了他家族后臺的實力。
因此,面對這樣的人,秋雅也懶得和他解釋,也更不想和他多說什么。
她手中的這份資料,可不是每個代表隊那些帶隊老師所交上來的資料。
這些資料,可都是她花費大心思從各處收集上來的。
在劍道協會工作了這么多年,秋雅很清楚,那些明面上報上來的資料,很多東西都是經過修飾過的。
甚至資料里面的內容,很多東西都經不起深究,甚至有造假的嫌疑。
因此,在秋雅看來,那些帶隊老師所報上來的資料的話,頂多也就是作為一下參考而已。
為此,早在全國劍道大賽公布之后,她就立即著手開始收集每個地區的重點選手的資料。
當然了,全國這么大,她根本就不可能說親自到每個地方去進行收集。
因此,為了這一個事情,她還額外發花費了不少的金錢。
還好的是,作為劍道協會的會長徐嘯霖對于這項工作還是很支持的,因此都為她報銷了很多。
這也讓她收集情報的這塊工作,可以順順利利地支持了下來。
秋雅收集情報的操作方式其實也很簡單。她一開始,就是聯系全國各地能夠認識的同事,以及朋友。
讓那些當地的人員進行對那些地區劍道選手的資料收集,這樣一來,更加方便,也能省下一大筆錢。
當然了,畢竟全國這么大,秋雅也不可能說在每個地方都有認識的人。
在那些她找不到合適人的地方,她就會花錢請別人去幫忙收集資料。
因此,在那些地方性的全省劍道大賽比賽結束之后,全國各個地方的資料都陸陸續續的傳到了秋雅的手中。
由于手中的資料比較多,而且還包括了初中組與小學組。
前段兒時間,初中組的全國劍道大賽已經比賽一直在進行。因此,秋雅一直都在觀看初中組的選手資料。
這也是為什么她到了現在才開始看小學組的選手資料。
秋雅她之所以注重這些選手的資料。主要是她認為即使是這樣的比賽方式,也只能夠確定選手目前的實力。
而對一些成長性比較高,可訴性比較強,但基礎比較弱,現在實力比較低的選手來說的話,很有可能會錯過。
這樣的情況,她在初中組也是看到過。
而且除此之外,她還可以從這些資料中進行深入的了解選手。
這些信息對于之后的重點觀察以及對他們的培養都是有著很大的作用的。
這一點,劍道協會的會長徐嘯霖也是認同的。
高云翔見秋雅根本就不理他,他也不惱,反而是拿著資料一屁股坐在秋雅桌子對面上的椅子上。
而且在坐下之后,他還一邊翻著他手中的資料,嘴中還喋喋不休的說:
“唉,這些學生都不行啊,都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
比如說這個學生,我看到上面記載的是從小到大連縣城都沒有去過。唯一去過一次的就是去參加劍道比賽了。
小雅,這樣的一些資料你看了有什么用呢?”
面對如此嘮嘮叨叨的高云翔,秋雅也是受不了了,她抬起頭來看著高云翔,用冷漠的語氣說道:
“高云翔副主任,我這兒很忙,你能夠先離開嗎?我好在這兒繼續工作。”
秋雅的這話已經算是說得很不客氣了,她的言外之意就是:你在這兒太吵,我需要安靜,請你趕快滾。
只不過呢,秋雅是始終過極高云翔的面子,她才不把話說的這么直白而已。
正當高云翔準備站起來再說點兒什么的時候,房門又被敲響了。
秋雅又放下手中的筆,輕聲地說了一句:
“請進!”
這一次進來的是一個年紀和秋雅差不多大的一個女子,顯得很是清秀,其實也算美女一個,只不過呢,和秋雅比起來還是有點差距的。
“哦,小敏是你來的,趕快來坐。”
秋雅看著進來的女生,喜出望外,趕緊出言招呼道。
那個叫小敏的女生看到了秋雅房間里坐著的高云翔便連忙打招呼:
“高副主任,你還沒有下班呢?”
高云翔回過頭來看著進來的女子,臉上也有一些意外,隨即笑著說道:
“哦,原來是胡云敏吶,你好!我馬上就要下班了,這不是過來請秋雅去吃飯嗎。對了,不知道你來這兒有什么事兒呢?”
對于高云翔追求秋雅在整個劍道協會就沒有人不知道的,胡云敏當然也是知道。
胡云敏把目光看向了那邊的秋雅,作為秋雅的閨蜜,胡云敏在第一時間里便讀懂了秋雅目光內的意思。
她立即轉過頭來,看著坐在一旁的高云翔,輕聲微笑的說道:
“哦,是這樣的,今天小雅叫我過來,是因為我們兩個有點兒私事,需要商談一下。
高副主任這還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恐怕小雅是真的沒有時間陪你一起去吃飯了。”
胡云敏說這話的時候,顯得真是歉意十足。這個時候,就連高云翔看了,也認為胡云敏說的是真話。
看到胡云敏這么說,高云翔即使是臉皮再厚,他也沒有辦法再繼續在這兒停留了。
畢竟,胡云敏作為女生,別人已經說的很明顯了,她們有女兒家的私房話要說,你一個大男人還待在這兒,還要不要臉了?
高云翔這才慢慢的站了起來,他露出了一副自以為很帥的笑容說道:
“好吧,既然你們有事兒,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們慢慢商談吧。”
之后,他又偏過頭來很溫柔的看著秋雅,開口說道:
“小雅,我對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我是不會放棄的,我們下次再聚吧。”
高云翔說完以后,便整理了一下他的西服,邁步走了出去,顯得很是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