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刀號呼日,劍名嘯月
點了一下頭,向天笑知道魂力是做什么用了。
當務之急,是把自己損失的二十年壽元換回來。
向天笑:“我想換回我的壽元。”
生死門:“命主實力增強,兌換量提高,魂力不足。”
向天笑:“……那要多少才能換?”
生死門:“黑白各一百,可兌一年壽元。”
高中沒畢業,向天笑只能扳著手指算了。
十年就是黑白各一千,二十年就是各兩千。
按普通人一點魂力計算的話。
須誅殺惡人兩千,這就不提了。
“特么,還要殺兩千個好人呀,生死門,你這是把我往邪道上逼呀!”向天笑吐槽道。
生死門毫無反應,拒絕回答。
向天笑撇撇嘴,拿起收繳來的一門劍法、一門刀法,直接就丟進生死門里面,朗聲道:
“我要兌換更好的功法。”
詭異的紅光再度亮起。
稍時,生死門幽幽之聲響起:
“鑒于功法基礎,命主可選擇100黑分,交換其中一本功法。”
略一思考,向天笑就有主意,朗聲道:
“各用100點兌換。”
剎時間,生死門內紅光大亮,兩道青光射出,直沒在向天笑印堂穴中。
腦中一下子,多出兩門功法。
呼日刀法、嘯月劍法。
呼日刀法,自帶運功法決‘呼日決’。
七十三路刀法,均以剛猛迅捷為要旨,每一招刀法都取金烏太陽之意。
嘯月劍法,自帶運功法決‘嘯月決’。
該劍法共計七十二路,份屬陰寒,劍法中夾雜了不少梅花、梅萼、梅枝、梅桿的形態,兼古樸飄逸而有之。
在腦中細細觀之,向天笑越看越是喜歡,這兩門功法,任何一門都比同歸刀法來的好。
同時,向天笑還驚訝的發現,自家下丹田之內,多出了兩股細細的真氣。
呼日真氣、嘯月真氣。
向天笑雖未真正練過武,承襲肉身記憶,也是知道一些練武的常識。
任何功法,最難的就是一開始,只有修出同性真氣后,才談得上該功法的精進修習。
向天笑嘗試練習這兩門功法。
呼日屬陽,色赤,走陽脈;
嘯月屬陰,色青,走陰脈。
各有分屬、各不相干。
只是在真氣導出之初,與真氣導回丹田之時,兩股真氣互相較勁,相沖相對。
“呀!好冷!”肖璃月從睡夢中驚醒。
一回頭,就見師兄正在打坐,呼吸悠長、發絲飛蕩。
一邊寒氣外溢,一邊熱氣外放。
肖璃月是自小修習昆吾派心法的,比向天笑這個半路出家的要知曉的多。
連忙掀簾出車,對外面輕叫道:“宮大哥,快快停車,我師哥正在練氣。”
“怎么挑這個時候?”宮翎皺了一下眉,手上不停,連忙將車緩緩拉停在官道邊上。
跳下車,宮翎道:“我去升個火,弄些吃食。”
肖璃月點了點頭,復回車中。
剛好,向天笑正在收功。
“師哥,你傷還沒好,到不急于練功。”肖璃月關心道。
睜開眼,向天笑裂開嘴笑了笑道:“師妹,師兄傳妳一門功夫可好?”
“傳我功夫?”肖璃月一臉的狐疑,問道:
“師哥,我還沒問你,你平日里盡顧著讀書,從不練功,你這身功夫又從那里來的?”
“呃……”向天笑臨時編撰,張口就道:
“師妹有所不知,古人云,書中自有黃金屋,師兄我看似未練功,其實都在讀書時把功夫練了?”
這說法太過牽強,肖璃月那能盡信,歪著小腦袋,看著向天笑,輕聲道:
“真的嗎?師哥可不要誆我。”
向天笑那敢在這問題上多作糾纏,連忙道:
“師妹若是不信,我這里有一門‘嘯月決’的功法,師妹一練便知真假。”
隨即,向天笑將嘯月決合盤講解,功法就在他腦中,如他所創一般。
原本,這功法是不能亂練的,但基于向天笑殲滅小刀會的神勇表現,肖璃月還是信了。
按照向天笑所傳,肖璃月開始習練嘯月決。
幾個呼息之間,人就已入定,可見天賦非同一般。
就見,只是片刻功夫,肖璃月身上就有絲絲寒氣溢出。
向天笑頓時一驚,心說:‘我是有生死門直接賜予,師妹卻是實實在在習練,只在半刻間就能摸到門徑,天賦實在是超出我太多。’
就在向天笑驚異之時,肖璃月從入定中醒來,一把將向天笑的手臂一抓,奮興的說道:
“師哥,這功夫當真是你所創?”
向天笑完全沒有心里負擔,大言不慚的說道:
“那是自然,這心決還帶有一套劍法,名曰嘯月劍法。”
肖璃月開始晃動向天笑的手臂,嬌聲道:
“師哥教我好不好?”
一種屬于家庭的溫馨感,從向天笑心底升起,這是他上輩子沒有體驗過的。
“不用急,師兄這里還有一門呼日決,你先修習看看。”
“嚇!師哥……你…變了好多!”肖璃月被驚的不行。
向天笑左右瞧了一下自己,問道:“我那里變了?”
肖璃月一臉堆笑,言道:“師哥十歲那年受傷后,就變的木訥笨拙,現在想是好了……哎喲!”
向天笑直接在肖璃月的小腦袋上敲了一下,假裝一板臉,正色道:“還不快練功。”
“哦”肖璃月應了一聲,立即盤腿坐好,忍不住,還輕輕的說了一句:
“師哥,你剛剛的樣子,和爹爹好像。”
肖璃月口中的爹爹,就是昆吾派的上代掌門,也就是向天笑的師父。
一時間,海量的記憶不斷在向天笑的腦海中開啟。
“笑兒,不能練武沒有關系,只要你持正守秩,就是為師的好弟子。”
“笑兒,我大武朝以武立國,我昆吾派以正修身,當以救助天下百姓為己任。”
“男子漢大丈夫,當頂天立地。”
這些記憶向天笑雖未親身經歷,卻是直入他靈魂深處,感同身受。
嚴師慈父,那是……父親的感覺。
“嗯!”肖璃月突發出一聲輕嗯。
向天笑從回憶中出來,就見其面帶痛苦之色。
“師妹,妳怎么了?”向天笑關心的問道。
長舒一氣,收功歸納,肖璃月才捂著胸口說道:
“師哥,你這呼日決與嘯月決相沖,練了一門,怕是不能再練第二門。”
向天笑不明覺厲的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