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七章昆侖派的臺面
當昆侖派一行,浩浩蕩蕩進入京城時。
武朝也發生了一件大事。
東廠番子出動,而且是東廠四大檔頭一起出動!
大檔頭,‘霸王槍’蕭玄白。
二檔頭,‘戰獨狼’蕭狂徒。
三檔頭,‘瘋毒手’蕭世遺。
四檔頭,‘血萬里’蕭悲回。
對于東廠四大檔頭,江湖上有詩為證:
霸王獨狼敵千軍,毒手萬里無人回。
東廠一入深似海,從此蕭郎引黃泉。
首先,‘霸王槍’蕭玄白帶人強勢封鎖了整個士族街區,并帶人闖入兵部尚書府中。
期間與兵部尚書隨身護位,有‘南嶺劍首’之稱的當代劍術大家進行了一戰。
這一戰打了整整一天,毀了半個街區。
最后,享譽江湖四十年之久的南嶺劍首,劍斷授首!
接著,‘戰獨狼’蕭狂徒,強入禁軍營地,與禁軍統領林霄交手,又與五名副統領打過。
爾后,將身在禁軍的八皇子請出禁軍營地,帶回宗人府。
‘瘋毒手’蕭世遺、‘血萬里’蕭悲回,二人聯手前往江州捉拿江州水師千戶汪精明。
據進京的江湖人士稱,整個江州水師殺得是一片通紅。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
不論是官家還是民間,都是有一些反應不過來。
接下來,皇帝一紙圣旨下來。
八皇子被禁足,貴妃直接被打入冷宮,汪氏兄弟午時問斬!其余黨羽盡皆被押赴刑場,千顆人頭落地!
唯有姬承疇因其皇室身份,躲過一劫,被貶去北方邊關。
然后,又是一道圣旨下來。
原工部尚書陽傅接任兵部尚書一職,雖然僅僅是平調,當中的意義大不一樣。
從明面上看,汪家是已故驃騎大將軍血脈,在軍中多有人脈。
已故首輔陽榮,是上上任的兵部尚書,現在由其子陽傅接任,可以省去許多事情。
然則,陽傅是頂著太子少輔的頭銜,接任的兵部尚書,一時間朝中風向突變。
原本不太被眾人看好的太子,又成了香饃饃。
而這件事的影響頗大,不僅僅是朝堂、后宮,甚至還影響到了即將舉行的天下第一比武大會。
京城。
天子腳下,原本就是繁華似錦,車水馬龍。
從幾個月開始,外來京城的人突然開始增多。
這些人都有一個特點,江湖武人。
來京城的原因,大家都清楚,商家們早早就準備接待這些江湖漢子。
有江湖人的地方,酒樓永遠是人滿為患的,其實哪不是人滿為患,畢竟整個江湖但凡有點實力的人,都匯聚到了京城。
天泉酒樓,近幾年來聲名大噪。
不僅僅是因為該酒樓特有的佳釀‘冰晶玉露’天下聞名,更因為這是一家開遍大江南北的店。
酒樓見得多了,能開遍大江南北的,還真就不多見。
而與酒樓一起的,還有一家名為‘有間客棧’的存在。
基本上是,天泉酒樓開到哪里,哪里就有有間客棧。
尋常百姓都在猜,這是兩家店是不是一個老板。
生意人都為兩家店豎大拇指,嘆服于幕后老板的實力。
但如果是江湖中人,對這兩家店的認知會高度的一致。
對這兩家店的小二,最好是客氣點。
小二對你客氣,那是因為你是客人,如果你敢在兩家店里撒潑,你要先贏得了小二才行。
即便你能贏得了小二,那還有掌柜。
如果你不是江湖上有字號的人物,勸你還是老實一點。
即便你是有頭有臉的門派人物,到這兩家店來,多少也要給點面子,給響譽天下的昆侖白袍一分面子。
十里長街。
這是整個京城最熱鬧繁華的地段。
天泉酒樓、有間客棧就座落在這里,還是最黃金的地段。
此刻,酒樓里面呼喊聲此起彼伏,酒客特別的多。
因為武林大會要召開了,原本每天限量的‘冰晶玉露’也是翻倍供應。
這就勾的一大群江湖漢子聚集在天泉酒樓門口,只等一桌客人吃好了出來,才能有下一桌人進去。
為此,掌柜還讓人發了號牌,按號等著叫進,以免混亂。
好不容易,一桌人走了,下一個號是三人一起的,兩男一女,被叫了進來。
坐下,馬上就有小二過來,一手托著盤子,上面裝好兩三樣小菜,一小壇的冰晶玉露,壇上寫著一個‘叁’字,意為三等。
酒是肯定都要點的,菜算是配的,畢竟冰晶玉露價格不菲,送兩三樣配菜,也讓酒客心里好受一點。
三人中的中年男子等小二把酒菜放下,立即說道:
“小二哥,今日二等的可有限量?”
小二裂開嘴,露出一口白牙,回應道:
“客人好見識,二等的今日可沽兩斤,但價格翻倍。”
砸了一下嘴,中年人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腰間,這才說道:
“機會難得,就來兩斤吧。”
小二應了一聲,回頭沽酒。
不一會兒,酒就上來了,是用葫蘆裝的。
三人中的年輕女子,借著機會盯著小二離開的身形步伐,也不知瞧沒瞧出來,說道:
“果然都是有上乘功夫的。”
中年男子忙著倒酒,輕輕拿起葫蘆,小心的倒出三杯,塞好塞子,才說了一句:
“嘗嘗這酒,真心不錯!”
一人一杯,年輕男子淺嘗了一口后,秀眉霎時一抖,又是嘗了一口,略帶驚訝的說道:
“此酒難到有增進內力之功效?”
中年男子閉目沒有回答,一副很是享受的樣子。
少時,中年男子才把眼睛睜開,說道:
“要說增進內力,那得是一等的品質才行,可惜呀!基本買不到。”
此刻,青年男女都是把杯中酒飲下,頓時都是紅光煥發,精神奕奕。
“怎么?那一等酒還不出售?”年青女子問道。
中年男子輕嘆一聲道:“即便出售,也是十分有限,且非一般人所能負擔。”
青年男子皺了眉,抬頭瞧了瞧柜臺前,就見掌柜親自端了菜往樓上走。
“樓上不是沒開放嗎?”青年男子問。
中年男子頭也不回,答道:“平時是開放的,只要有銀子都能上去,這段時間怕是不會開放了,那旁邊的有間客棧,早在三個月前就已經掛出客滿的牌子。”
年輕女子問道:“為什么?”
“他們自家要用”中年男子答。
“他們?”青年男子有點小疑惑,確認般的問道:
“你是指西邊那門派?”
中年男子將杯中酒飲盡,抹了一下嘴,答道:
“天下除了白袍昆侖,誰還能有這般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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