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圍觀的眾人來,如果當初洛陽城那場呂布VS王越的戰斗中,雙方可以是勢均力敵,你來我往,各自發揮各自優勢的話。
那么現在太史慈VS呂布,明眼都能看出太史慈處于劣勢,并且呂布出于放水的狀態!
兩人已經噼里啪啦打了三十多回合,太史慈在呂布的有意放水下,各種招式都已經使出,依然無法擊敗,或者山呂布。
“哈,也差不多該結束了。”
呂布看著疲于招架的太史慈,淡淡的道。
呂布自然不是讓太史慈多撐一會才放水,而是為了學習太史慈的一些槍法,雖然太史慈武力不如呂布,但也有一些屬于太史慈感悟的獨到之處,不過現在,這些都已經被呂布掌握了。
“嗚。”
太史慈感受呂布每次攻擊方畫戟上傳來的巨大力道,苦苦支撐,但讓太史慈更難過的是自己的槍法,自己每早起鍛煉,練習了近二十年的槍法,在呂布眼里卻只夠欣賞三十多回合。
聽著呂布的話語,太史慈好像感覺有無邊怒火從心中燃起,但雙臂的酸痛也隨著血液循環的加速而感到更清晰,那是一種憤怒卻又絕望的無力福
“喝啊。”
只見呂布微微用力,方畫戟比之前每一次攻擊都要快上一分的刺向太史慈。
“噗嗤。”
太史慈關鍵時刻,靠著本能反應微微后仰避開致命的一擊,但是胸前的護心鎧甲卻被方畫戟挑開,并在太史慈胸前留下一道鮮血淋漓的傷痕。
“還不想死?”
呂布疑惑地看了太史慈一眼,居然避開了自己的一擊,不過這種關鍵時刻的爆發一輩子也沒有幾次,下一擊就搞定他吧。
太史慈看著呂布渾身散發著七彩琉璃光,不可一世的樣子,擦了擦剛剛激動咬破了舌頭的流出了嘴角的血跡,輕輕的了一句。
呂布耳朵動了一下,停下動作看向太史慈。
太史慈又了一遍。
不過由于聲音依然比較,呂布還是只聽了個模糊。
“你什么?”
呂布看著一臉詭笑的太史慈問道。
“三……家……”
太史慈已經不在猶豫,看著呂布笑道。
“你!再一遍。”
呂布頓時怒目圓睜,幾根發絲沖而起,看著太史慈喝道,身上的七彩琉璃光也慢慢變的像火紅色的琉璃光,原來神級武將陷陣模式的顏色不僅僅只有一種七彩琉璃光。
“三!姓!家!奴!”
太史慈也好像恢復了力氣,一字一頓的道。
“啊。”
太史慈話音還么落,就見呂布大吼一聲,方畫戟高高舉起,然后猛地砸向太史慈。
面對這不可匹敵之勢砸下來的方畫戟,太史慈好像沒事人一樣,開心的笑了起來,在大笑中鼓起全身力量迎向方畫戟。
一聲如紅棕轟鳴的聲音從兩人接觸的武器上傳出。
“呵呵。”
只見太史慈半跪在地上,更準確的是戰馬的尸體上,雙臂顫抖著卻堅挺的舉著亮銀槍擋在自己的上方。
而呂布騎在赤兔馬上,用力的壓著手中的方畫戟,勢必只用這最后一擊把侮辱自己的太史慈斬殺在此處,只見方畫戟的鋒刃已經切入亮銀槍槍桿半。
鋒刃和槍桿發出讓人牙酸的吱吱聲。
不過讓眾人緊張又詫異的是,太史慈依然在笑著,而雙方兵器在摩擦間,卻失蹤無法壓下太史慈那顫抖好像下一刻就斷掉的雙臂。
“呵呵哈哈。”
太史慈看著呂布有些不敢相信的眼神,繼續笑著,笑聲中越來越坦蕩,一股呂布之前沒有發現的蕩然之氣四散而出,飄蕩全場,而太史慈身上的金光居然也在慢慢的龜裂。
不對,是隨著太史慈的笑聲,一道道三色琉璃彩透過原本的金光照射出來,逐漸遍布太史慈全身,太史慈也在絕境之下,竟然從王級武將突破成為圣級武將!
呂布雖然沒想到對方突破,但也明白已經力竭的自己很難通過這一招斬殺太史慈了,因為身為神級武將的呂布知道,武將在突破時會恢復一些體力。
不過在想到之前太史慈對于自己的羞辱時,呂布的怒氣再一次上涌,也同時感到自己體內又涌出一股戾氣,三色琉璃又怎么樣,圣級武將又怎么樣,在我神級呂布面前,依然要低了一個級別。
就算你此刻突破,我也一定要斬殺你于簇,以報羞辱之仇。
對于呂布來,老羅在演義里的“三姓家奴”這個詞確實太黑了,讓呂布背了幾輩子的罵名。
正史上丁原并非呂布的義父,而呂布也不算丁原的臣子,在丁原擔任并州刺史之前,呂布就以驍勇聞名,至于怎么聞名,很可能就和188年并州黃巾余賊郭大起兵有關系,而當時的并州刺史張懿戰死,這才有了丁原的上位。
也就是在丁原擔任并州刺史之前,其實呂布已經有職位,不過相比丁原給的主薄職位不算什么,這自然也算是知遇之恩,歷史記載丁原待呂布不薄。
之前也過,這個不薄其實有一種薄的感覺,讓呂布一個武人甚至可能是平民出身的呂布擔任主薄,這本質上就是一種浪費人才的表現。
更直白的,就是我丁原知道你呂布驍勇善戰,而且建了功需要提拔,所以我把你提拔到主薄上,好吃好喝供著,你不要碰兵權,威脅我統治就校
這種表明款待其實冷處理的行為,只要踏上社會自然會接觸很多。
那么丁原待呂布薄不薄,或者丁原為人怎么樣,從另一個方面也可以看出來,呂布殺了丁原以后,張遼募兵回來,居然也投靠了呂布,高順這種正直的人還是投靠了呂布。
也因此,呂布的老鄉李肅才能拍著胸口向董卓表示服呂布,其實并不是服呂布一人,歷史上呂布又不是神仙,一讓道赤兔馬就能單挑千軍萬馬,殺掉丁原麾下的數千甚至數萬士卒。
其實就是表明了丁原根本不得人心而已,不僅有驍勇之名的呂布背叛,其他將校也同樣背叛或者走人,根本沒人打算報仇,甚至就連接任并州刺史,掌管了那些不愿意跟著呂布的逃回并州士卒的張楊,同樣和呂布關系密切,這明了什么?
明丁原其實并不是單純的老好人,本質上,和陶謙差不多,都是機關算盡的軍閥而已。
“哈哈,三姓家奴,俺喜歡這個稱呼。”
就在呂布和太史慈進行決定生死的角力時,從一側傳出一陣雷鳴般的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