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價格怎么說?”方銘覺得有必要買一些這種令牌,詢問道。
“你要買幾套?”
“幾套?”方銘有些疑惑。
“道友有所不知,此物只能成套賣,湊不足一套的話,恕在下不能賣了。我先前已經跟道友講過了,此物使用的話,需要學會秘法口訣,二十個令牌是一套,共用一種秘法,如果道友誠心買的話,最低是要買一套,一套的話兩千靈石。”胖胖的修士哈哈一笑,耐心的解釋起來。
“這么貴!”方銘覺得對方說的有理,如果每個令牌使用的秘法都不一樣的話,那買得多的話,估計要學習很多種秘法口訣,只不過他聽到這價格的時候,就不由的感嘆起來。
“道友,一分價錢一分貨,這令牌都是由天孚靈木經煉器大師之手,雕琢成令牌形狀,而后又放入八昧真火中,經七七四十九天的烘烤,才能將天孚靈木中的天孚液給烘烤出來,再用龍鸛漆涂抹,最后,在令牌上設置空間類的禁制和可以記錄的禁制,才行成了如今你看到的令牌。這令牌的質量可是沒得說,無論經水泡、火烤、風吹雪凍多久,令牌不褪色,不會壞掉,道友完全可以放心購買,如果道友不放心的話,道友可以去別的地方看看,有沒有質量比在下的好,而且價格比在下便宜的,如果有的話,在下從此不在這鶴落山坊市做生意了。”胖胖的修士滔滔不絕的說道,來證明自己賣的東西絕對是物超所值。
“道友言重了,如果我買一套的話,道友可否能給我便宜一些?”方銘是來買東西的,不是跟人爭論的,對于胖胖的修士的話語,他置若罔聞,反正也仔細看過了,這令牌精致且質量也很好,是自己想要買的東西,便用緩和的語氣說道。
“你要是誠心買的話,我給你省一百靈石,如果道友不愿意,這交易作罷。”
“成交。”
方銘取出一千九百靈石,遞給了胖胖的修士。
胖胖的修士數了一番靈石,數目沒錯后,便將一套二十個令牌和相應的秘法口訣交給了方銘,方銘收入儲物袋中。
而后,方銘又看到胖胖的修士的攤位上,有兩個玉簡躺在那里,兩個玉簡之上分別刻著異物志和大齊地圖,詢問過價錢后,便以五十靈石的價格,也把這兩個玉簡買下了。
方銘回到客棧之中,這秘法口訣記錄在一片簡牘之上,不消半個時辰的功夫,他便學會了秘法,而后將簡牘給毀掉了。
閑來無事,他覺得是時候將門規制定一下了,便在客棧中找來了紙和筆,便打起了草稿,一直寫到了深夜,地面上扔的到處都是紙團廢稿,經過反復修改,確定下來了最終的稿子,當然,這門規還是會根據以后清靈宗的實際情況進行修改的。
既然確定下來了稿子,當即就把稿子中的內容,全部記錄在了三塊木質令牌上,同時也把那三個弟子的名字,分別給記錄在三個令牌之中。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方銘來到了集合地點,見到了早已在此等候的金蕭,二人寒暄了幾句,便離開了鶴落山坊市,從那石塊中走了出來。
就在方銘準備祭出風雷飛舟的時候,金蕭擺手說道:“方公子且慢。”
方銘一愣。
只見金蕭微微一笑,單手一番,其手中便出現了一面青銅鏡,如手掌般大小,他運轉法力之下,青銅鏡迎風便漲,青光閃爍,化作一個巨大的青銅鏡,整個面積能容下十人左右,飄浮在了二人面前。
“這是......”
“我此次前來鶴落山坊市,就是為了買這件飛行法器,名叫御風鏡,方公子,如果不嫌棄,就與我一同乘坐,我載著你一直飛回去吧。”金蕭話音一落,縱身一躍,便落在了這青銅鏡之上。
方銘點點頭,也登上了御風鏡,接下來,御風鏡在金蕭的操控下,一溜煙兒的離開了鶴落山。
御風鏡的速度遠遠沒有風雷飛舟快,而且穩定度也遠遠不及風雷飛舟,不過,一個煉氣境的修士,能買到一個飛行法器,也算是一方土豪了。
“金兄,你這御風鏡多少靈石買的?”在空中飛行的時候,方銘好奇問道。
“我這個買的是最便宜的,才三萬靈石。”金蕭笑道。
“額,的確不貴。”方銘嘴上這么應付道,心中卻在犯嘀咕。先前方銘覺得金蕭身為三星閣老板,來一趟這遙遠的鶴落山,一路上大部分都是在騎馬,連一個飛行法器都沒有,認為金蕭身為三星閣老板,也并不富裕。方銘全部家當三萬多靈石,而金蕭用三萬買一個御風鏡,說得輕描淡寫的,如今看來,這金蕭是一個低調的大財主。
一路上很是順利,橫渡過太臨河后,方銘便稱自己有其他事,便與金蕭分道揚鑣了,而方銘便乘著自己的風雷飛舟,取出刻著大齊地圖四字的玉簡,貼在額頭之上,靈識浸入玉簡中,很快找到了垂云郡湘云縣決明鎮的所在地,便收起玉簡,朝著決明鎮的方向一路疾馳飛去。
決明鎮跟綠柳鎮的規模差不多,都是湘云縣內數一數二的大鎮子,方銘在靠近決明鎮的時候,就把風雷飛舟的高度降了下來,徒步進入了決明鎮,他第一個要找的人,不是魏東玄,而是許久未見的大毛。
大毛的老家,就是在決明鎮,好像他的家中只有一個爺爺,父母早已不在,爺爺是開面館的,靠著一手陽春面,勉強糊口,大毛離開了清靈宗后,應該就是回到決明鎮來幫爺爺打理生意的吧,所以大毛說,方銘離開清靈宗后,可以去決明鎮找他,估計大毛會給方銘在面館中安排一個差事。
大毛說讓方銘去決明鎮找他,但方銘不知道大毛在哪住,更不知道大毛的爺爺的面館在哪里。
方銘便攔住了一個路人,拱手問道:“這位大哥,請問大毛家在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