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銘剛剛去了宿舍建造區,如今的宿舍,基本上已經算完工,剩下的只是細節的雕琢和內部房屋的裝飾,過不了多久,就可以全部入住了。
建造師蘇汛和他的團隊,還有魏東玄,在這段時間離,的確是為宿舍大樓操碎了心,屆時,方銘準備好好的獎賞他們。
在回來的路上,方銘眼前煙霧凝聚,形成了一些蠅頭小字,他駐足查看起來。
“恭喜掌門,如今清靈宗之內,某些環境堪憂的區域,已被雜役們打理好了,那些懶惰的雜役,也受到了懲罰,隱藏任務已完成,獎勵升級點數3點。”
方銘驅散煙霧文,單腳跺地,其整個人嗖的一聲,化作一道長虹,伴隨著破空之聲,朝某個方向激射而去,一路查看下來,不管是偏僻之地,還是經常路過的地方,環境的確是得到了很大改善,方銘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看來,讓大毛擔任雜役處大總管,是正確的決定。
緊接著,煙霧文再次出現。
“支線任務:秦昌入清靈宗,心懷叵測,掌門最好小心此人。掌門的任務是,監視好此人,或許還能得到有價值的寶物。
任務提示:就這幾天,秦昌估計該行動了。
任務獎勵:3點升級點數。”
方銘沉吟起來,秦昌為了進入清靈宗,付出那么大的代價,來清靈宗肯定是有大動作的,這段日子,幾乎見不到秦昌在宗內活動,他應該是在等待機會吧。
有寶物拿,有升級點數獎勵,方銘很喜歡這個任務。
方銘吩咐敏兒,把李天馳叫來,李天馳剛好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接到命令后,立刻來洞府這里見方銘了。
“屬下拜見掌門。”
“秦昌那里有什么動靜沒有?”
“回稟掌門。目前是金蕭長老在暗中監視秦昌,此人從入宗開始,就宣布閉關,偶爾會出來一下,也只是在院子里活動。只要秦昌有什么行動,金長老就立刻會通知屬下的。還有,金長老發現,門中的弟子孔文海,曾經暗地里去找過秦昌幾次,屬下懷疑,他們二人有勾結。”李天馳拱手徐徐解釋道。
“有沒有勾結,屆時自會知曉。你再跟金長老叮囑一聲,只要秦昌離開住所,立刻向我匯報。”
“遵命。”
“金長老如何才能做到即時向你發送消息?”方銘可不想秦昌跑遠了,他才收到消息,那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前一段時間,張慧兒堂主制作出了一種新的符箓,名為碎通符,是成套的那種,其中一個符箓被捏碎,其他持有此套符箓的人,瞬間就能知曉,不過,這些符箓是有范圍限制的,如果超出這個范圍,其中一個符箓被捏碎,其他的符箓是沒有任何異樣的。
當然,屬下與金長老之間的距離,是在感應范圍內的,只要金長老發現秦昌有動靜,他捏碎此符的同時,屬下能瞬間感應到,立刻就去援助金長老。”
“不錯。”方銘點點頭,繼續說道:“你知道情況后,也通知一下本座,但你來我這里的路上,還是會浪費些時間的。”
“掌門放心。”李天馳微微一笑,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符箓,符身布滿復雜符文,散發著陣陣柔和法力,上面還標注著兩個字“符一”,遞給了方銘,解釋道:“這便是那碎通符,這一套共有三個符箓,金長老持有的是“符二”,屬下持有的是“符三”,這“符一”是專門給掌門準備的,屆時金長老那邊有消息,掌門也會知曉的。”
“你們有心了。”方銘贊賞道,這幫屬下,做事是越來越周全了,這也避免了李天馳得知消息后來給方銘報信所浪費的時間。
第三天清晨,太陽還未升起,天色還有些昏暗。
秦昌離開自己的院子,神識鋪展開來,在周圍橫掃起來,橫掃一圈后,收回神識,抬起袖子手中閃電般的掐出幾個印決,剎那間,五個墨色的“破”字,在他身前繚繞飛舞。
而后其手指一彈,這五個“破”字擴散飛出,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分別朝千米外五處不同的地方激射而去,隨著爆破聲響起,古樹枝葉上、石壁上、石頭上、石縫間、藤條上這五個方向的地方,分別迸射出一些金屬和木制的殘屑,掉落在地。
這些殘屑是傀儡材料,只不過品質一般,扛不住秦昌的“破”字印決的攻擊。
做完這些,秦昌冷笑一聲,縱身一躍,化作一道遁光,壓低了高度在山林中穿梭,這樣才不會驚動他人,朝某個方向飛馳而去。
那些傀儡都是金蕭之物,如手指般粗大的存在,品質的確低劣,但易于隱藏,具備監視的功能,只要傀儡與目標在兩千米之內,傀儡都能看清目標的一舉一動,監視的畫面,也會傳遞給這傀儡的主人。
金蕭本人則是暗藏在另一處,面前飄浮著一個銅鏡,鏡中有數個畫面,無死角的盯著秦昌的院落,就在秦昌將五個監視傀儡全部毀去的同時,銅鏡中的畫面支離破碎。
金蕭立刻取出“符二”,用力一捏,砰的一聲,化為飛灰飄散。
方銘那里也有所感知,立刻取出“符一”,只見“符一”渾身光芒閃耀了幾下,砰的一聲化為了飛灰。
李天馳那里亦是如此。
顯然,秦昌有動靜了。
方銘、李天馳、金蕭三人同時出動,很快就集合了,但此刻秦昌已飛遠。
“沒想到,還是讓秦昌給溜了,想要短時間內找到,恐怕是有些難度了。”
就在此刻,一個竹蜻蜓法器載著劉聰天,朝方銘這里疾馳而來。
“劉堂主,你來這里做什么?”方銘詫異問道。
“回稟掌門,屬下知曉秦昌要去哪里,特此前來匯報。”劉聰天將竹蜻蜓停留在方銘面前,躬身一拜。
“你是怎么知道的?”方銘眉頭一皺,李天馳和金蕭帶著疑惑,面面相覷。
“屬下就簡短截說了,屬下早就發現孔文海此人可疑,已暗中觀察他很長時間了,如今他在這個地方等人,定然是在等秦昌。”劉聰天立刻取出一個玉簡,遞給了方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