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笑邪不以為意,胡亂吃了一氣,肚子幾乎已經填飽,抱著剩下的大半壇酒,正欲踏出酒店大門,小二哥突然奔上前來說道:“這位客官,你們的酒飯錢還沒付呢?”
易笑邪的身子搖晃了兩下,嘴里還打著酒嗝,突將酒壇子倒立起來,望嘴里倒進一大口酒后,醉醺醺地對著小二哥吼道:“今天這錢我還真就打算不付了,你能怎樣?”
小二哥臉色大變,貌似也被嚇破了膽,哆哆嗦嗦地道:“客官,我這小本生意,你可不能……!”
他話未說完,易笑邪已將整個酒壇子朝小二哥頭上猛地砸了下去,當即壇碎酒撒,凌亂一地。
小二哥可憐的身板怎扛得住如此重擊?當即被打得頭破血流,烈酒撒在頭部多處的傷口之上,直痛得他“哇哇”怪叫,抱頭亂竄。
泥壇碎片,散發出金黃色的色澤,發出一陣“沙沙”之聲,頓時灑落一地。
小二哥受襲,幾個踉蹌,差點跌倒,然而易笑邪乘勝追擊,并未停止手中動作,飛步上前,又一拳打向小二哥的腹部,一副非要置人于死地的架勢。
這一拳好生迅猛,對于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二哥來說,這可是致命一擊。
然則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突然。
那邊角落里飛來一個飛碟。
“啪”地一聲正中易笑邪發力的手腕之上,頓時將易笑邪打斜一旁,這才讓那小二哥幸免于難。
飛碟墜地,瞬間摔成齏粉。
易笑邪脾氣暴躁,見有人偷襲,頓時火冒三丈。
氣沖斗牛地四下打量,見角落里的老頭正悠然自得地起身欲去,不由扯聲吼道:“喂,老頭,方才那盤子是你扔的嗎?”
老頭斜了他一眼,和聲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要趕盡殺絕呢?”
易笑邪回道:“你這老不死的,簡直是狗咬耗子多管閑事,今天老子就給你點顏色瞧瞧!”
說著,已飛身上前,向著老頭面部便一拳打了過去!
老頭不慌不忙,顯得沉著鎮定,輕輕伸出右手,輕而易舉地捏住了易笑邪大力沖出的拳頭,稍一用力,已將易笑邪的拳頭捏得“格格”作響。
老頭突地翻腕,易笑邪更是疼得“哇哇”怪叫,老頭擰著他的手,被迫他單膝下跪投降,并連聲哀求道:“饒命,饒命,大俠饒命,只怪我有眼不識泰山,未識得大俠真實面目,敢問大俠何方神圣?”
老頭松開了手,輕輕向外一拖,頓將易笑邪拽了個“惡狗撲屎”,倒在地上,半天沒有翻騰起來。
老頭冷聲說道:“你只懂得欺壓弱小,今日也讓你嘗嘗挨打的滋味,前幾日里,你已經背負了兩條命債,難道還想徒添更多亡魂嗎?真是天理不容,豈有此理!”
易笑邪見遇到了硬茬子,哪還敢再故弄玄虛,忙點頭哈腰地說道:“多謝英雄不殺之恩,往后我定當改邪歸正,不再欺壓貧苦弱小。”
老頭正容亢色地道:“此話當真?”
易笑邪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連忙應允:“若有虛假,不得善終!”
老頭仍是正色敢言,雙手望腰上一插,侃然回道:“那好,為了不讓你危害江湖,請隨我走一趟。”
易笑邪一愣,詫異地問道:“去哪里呀?”
老頭慨然說道:“勢飛白云外,影倒黃河中,走吧!”
說完,便起步朝南而去。
易笑邪愣了一愣,自己技不如人,也只能無奈地跟隨其后,向前進發,臉上的不愿,導致了他腳步的沉重。
走出不遠,老頭突地轉頭對著他責備道:“你且快些,可別想歪心邪意,桃之夭夭啊。”
易笑邪滿臉無奈,皮笑肉不笑地回道:“豈敢豈敢?”
屁顛屁顛,又緊跟其后。
老頭邊走邊說道:“可得跟緊點了,你的兩個伙伴已相去甚遠,再晚些,估計就來不及了。”
易笑邪疑惑地道:“大俠什么意思?什么叫來不及了?莫非他們遇到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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