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新的約定
曾啟從淋浴間走了出來。
黃靜怡看著曾啟說:“都洗過澡了,還穿的那么嚴實。”
曾啟說:“我里面是秋褲,不是很雅觀。更何況,你知道嗎?我在第一卷第六章有些走光,被判定低俗,章節被PB,到現在都沒有解開。過了一個月,我發表了很久的第一卷第二章提到了男澡堂,又被PB了。”
黃靜怡笑的花枝亂顫:“那現在的我,你想怎么評價呢?”
曾啟看著黃聳動的肩頭和上身說,我哪里敢啊,我在第二卷第十八章形容穿著緊身旗袍的司儀上身F滿,被判定低俗,章節被PB,到現在都沒有解開呢。我再多說一句,這篇也發不出來啊。”
黃靜怡說:“那你到底想說什么呢?”
曾啟徑直向黃靜怡走了過去,走到床邊,這個距離剛好可以輕易撲倒。
黃靜怡緊張了起來說:“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曾啟一笑:“我敢把想的說出來嗎?真要說出來,這部小說都要被封了。我知道我們一直是過去的同學,但是今天這樣的經歷,在一間房子里讓我有了更多的想法,比如,你考慮我做你的男朋友嗎?”
黃靜怡愣了:“這個我沒想過,可是你為什么不先問問我是否有男朋友呢?等一下,你明明是要我做你的女朋友!?”
曾啟說:“我覺得沒有必要問了,就算你有男朋友,我可以不可以爭取呢?”
黃靜怡說:“那么你覺得你做我的男朋友,需要具備什么樣的條件呢?”
曾啟說:“我算了下,我們見面這一會,或者一天,大概要花500元,我想我要一個月賺15000元,我們就能在一起了。”
黃靜怡說:“好吧,姑且相信你的算法,那你什么時候才能月薪15000呢?”
曾啟說:“你三年后研究生畢業……”
黃靜怡說:“法國研究生不用三年,兩年半就可以。”
曾啟說:“好的,那就兩年半,我月薪15000 ,我們開始談?”
黃靜怡說:“到那時候才開始談戀愛?”
曾啟上前,迅速而輕輕把黃靜怡用雙手抱住:“我們現在開始談,然后到時候我向你求婚。”
本來已經輕微屈從在環抱中的黃靜怡不開心了:“連求婚這樣的事情你都規劃了,規劃還提前說出來?你考慮不考慮我的心情?”
曾啟說:“總之,我是這樣計劃,我一定要實行。”
心里再次對自己說:“一定。”
黃靜怡并沒有嚶嚀一聲,倒在懷中,而是掙扎說:“你松開我,我們還是朋友,我有些累了,我要睡覺,等睡醒來,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我們還是朋友。”
曾啟抱的更緊了:“可我不想只當朋友,要說困,這是北京時間,你是白天,我是半夜,我更應該困。”
黃靜怡還是想掙脫,曾啟有些惶恐,是放手還是再用力抱緊,是給對方自由還是遵從習慣。
曾啟突然想出一句話緩解當前的情景:“靜怡,你有俄羅斯血統嗎?”
黃靜怡愣住了,也暫時停止了反抗:“這個我不清楚,也許我爺爺那一輩之前可能有一些吧……
曾啟說:“難怪我們宿舍的給你取了一個俄羅斯名字。”
黃靜怡問:“什么名字,好聽嗎?”
曾啟說:“他們把你叫做,大波波娃……”
黃靜怡一笑,身體一軟,躺在了曾啟的手臂里。
這里是北州機場的機場賓館的505室,現在是凌晨5點,黃靜怡和曾啟都睡著了,在各自的床上,之前發生了什么,已經無人知曉。
唯有筆記本的音樂還是那個淺吟低唱的法國女歌手在輕輕訴說愛的喜悅,悲傷與別離。
聽不清也聽不懂在唱什么,可是在黑夜中,令人癡醉迷離,翩翩起舞。
1月2日11點的時候,曾啟的手機鬧鐘響起來,他揉揉眼睛,卻發現黃靜怡并不在旁邊床上。
走了?繼而耳邊傳來水聲,難道又在洗澡?她都快成哆啦A夢中的靜怡了。
曾啟環顧周圍,黃靜怡行李在床邊你,行李上掛著打開的密碼鎖。曾啟拿過來注意觀察了一下,猜出來密碼是323,這種密碼鎖的破解起來很容易,可是女孩的心太難猜。
稍后,又是那熟悉的身軀和水蒸氣熏紅的面孔出現在眼前。
曾啟問:“昨晚,不,今天凌晨,你不是洗過澡了嗎?”
黃靜怡看著曾啟說:“我想把餃子的味道洗的干干凈凈,不想讓我媽聞到,不想讓她知道我回家之前還吃了餃子。”
曾啟說:“你媽媽管你管的真嚴,我不知道以后你能自主吧?”
黃靜怡說:“這不是你幾個小時前反復在問我的嗎?”
曾啟說:“我有一直問嗎?”
黃靜怡說:“算了,你們男生都是,達成目標了,就把之前的承諾都忘了。”
曾啟說:“我沒有,我能自己做主,我希望你也能做主。
黃靜怡說:“好吧,按我們之前說的,兩年之后,我拿到學位,你做成事業,我們來談?”
曾啟說:“好的,不過,我們現在不算在談嗎?”
黃靜怡說:“不算,算了就又被你占便宜了。”
曾啟說:“那我現在去退房,然后我送你回家?”
黃靜怡說:“我不想馬上回家,要不,我們把行李寄存了,在城里逛逛如何?哦,密碼鎖不要鎖了,幫我扔到箱子里。”
曾啟照辦,突然心眼一動,把鎖改了密碼,對黃靜怡說:“我把鎖改了密碼,改成房間號然后……”
和所有女生一樣,黃靜怡并不關心這些,她在鏡子前細心收拾了下,就喊著耐心等待的曾啟出門了。
接下來的時間快樂的溜走,兩個人像十六七歲的小情侶一樣,既親密又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兩個人在這個熟悉的城市游走,各種小吃變得更美味,各種景點變得更有看頭。
這一切是因為心情起了變化吧。
最后傍晚曾啟把黃靜怡送到了她家附近,
黃靜怡和曾啟約著出國前有空再聊聊。
曾啟看著她拉著行李箱一步步走遠,又挎上自己的背包,重新回到塵世中。
這不足一天的經歷,幾乎可以讓一個男生變成男人,同樣,也會讓沉浸在夢幻中男人變回男生,比如,重返校園。
曾啟坐車回到北州理工大學的時候,已經是八九點時分,曾啟想去找孟超,他家房子大,安排住幾夜后,再圖謀發展。畢竟這時候想起機場賓館的開銷,還是相當肉痛的。
臨近放假的冬季校園,老狼在校園民謠是這樣唱的:“
我親愛的兄弟
陪我逛逛冬季的校園
給我講講那漂亮的女生
白發的先生
趁現在
沒有人
也沒有風
我離開的時候
也像現在一般落葉蕭瑟
……
記得校門口的酒館里
也經常有人大聲哭泣
黑漆漆的樹林里
有人嘆息
那宿舍里的錄音機
也天天放著愛你愛你
可是每到假期
你們都倉皇離去
走在家屬區和學生宿舍的中間,也就是曾啟們經常外面小酌,烤肉或者白斬雞的街道上。
曾啟突然看到一個人遠遠的踉踉蹌蹌的向自己走過來,近一些,看出是個女生。
再近一點,曾啟看清楚了,居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