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識旗開得勝,楊慕雪都已經準備好和他打個招呼,聯系聯系感情了,卻沒想到那貨竟然轉身就走了,頓時氣得直跺腳。
“他怎么這樣,招呼都不打一個就跑了?”
楊虎帥滿意的笑了笑:“他只是不信任你!性格還行,至少不會太天真,見到美女就認不清路,輕易信任別人就等于把自己的命掌握在對人的手里。”
“為什么不能信任我,難道我就長得就那么不能被人信任嗎?”
“如果我的猜測不錯的話,他應該是開啟了一種短時間內激活潛能的秘法。而這種秘法過后,往往就會有一個虛弱期。他不信任你,自然就不會把自己的后背交給你!”
聽到父親的懷疑,楊慕雪頓時氣得直欲抓狂:“可惡,果然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取錯的外號,白瞎真是白瞎了你的眼睛,懷疑我你就不會覺得心痛嗎?等下次見面了,看我不收拾你……”
楊虎帥搖搖頭:姑娘啊,你不能對一個男生產生執著的念頭,那將會是一個危險的開局!
心中也不由產生了一絲疑問,那個少年怎么會擁有那種神奇的秘法?
要知道那種潛能秘法,整個海洋之星都沒有多少,其價值之高令人難以估計。
一個潛能秘法,運用得好,絕對是一個致勝的手段,即使運用到軍團之中,也可能影響到一場戰役的勝利。
不知道那個少年有沒有出售秘法的打算?
如果無意出售,強搶的話,會不會有失身份……
此時白識已經回到學校。
就在他踏入學校大門的剎那,心底莫明的涌現一股寒意,透入骨髓,直沖心脈,仿佛自己已經被某個強大的存在盯上了一樣。
他不由懷疑起來。
“是不是給路路通的教訓還不夠深刻,那貨又開始心思泛濫,醞釀更危險的報復了?”
“太可怕了,想我一個與世無爭虛心求學的良好青年,兢兢業業的一個高中生,竟時刻都被一些壞家伙莫明的惦記著。簡直群狼環伺啊!”
“為了解決危險,我必須盡快想辦法干掉路路通那個大反派才行。”
“畢竟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直到回到宿舍樓下時,易怒狀態終于消失。
“易怒狀態消失,你將陷入極度虛弱狀態180分鐘,全身屬性下降百分之九十。”
而易怒狀態消失后的白識,身上的氣勢驟然跌落到了谷底,渾身開始如水一般直冒虛汗,甚至還有一種軟麻的酥痛,感覺再無半分氣力。
這極度虛弱狀態真特么恐怖啊!
全身屬性下降百分之九十?
老子現在特么連爬樓梯的力氣都沒有了,虧得老子還住在五樓。
軟弱如同一只軟腳蝦的白識,不由扶在樓梯的護欄上,望著一級接著一級向上延伸的樓梯,他就覺得那是登上人生天堂的幸福之路,卻是可望不可及。
歐陽大龍的聲音忽然從身后傳來。
“靠靠,你們猜我又看到了誰?居然是殺神白識。看你氣血兩虧的樣子,是不是趁著下課的時間,跑到校外吃了頓100元的快餐?同學,別太生猛,都操練到路都走不了了!”
白識轉望向后面,只見歐陽大龍正與他的死黨黃天行勾肩搭背優哉悠哉的走過來。
他翻著白眼沒好氣道:“別再叫我殺神,老子一個克克克克業業的高中生,團結友愛,刻苦求學,打打殺殺這種劇烈的運動,與我無緣。”
“所以你是吃的快餐太高調,三條腿都軟啦?”歐陽大龍大大略略來到白識的跟前。
打量了白識幾眼,見對方不似作假的樣子,他又問道:“看你死不斷氣的樣子,是否需要幫忙?其實別看我長得橫行無忌,其實我也是個善良的高中生,最喜歡做的好事就是扶爺爺奶奶過馬路,還有就是幫助失足少年糾正他的人生觀!”
“搭把手扶我回宿舍?”
確認自己實在沒有力氣爬回宿舍后,白識只得求助于歐陽大龍的幫忙。
歐陽大龍與黃天行沒有多話,同時將白識架在中間,然后一同向樓上走去。
黃天行有意無意的問著白識道:“白識同學,你喜歡歐陽藍芯?”
白識連忙矢口否認:“沒有的事兒。女人如是洪水猛獸,誰喜歡女人誰倒霉。”
聞言,歐陽大龍架著白識的肩膀卻是微微加了幾分力,似乎帶上了幾分不滿的情緒。
如此一來卻是讓白識吃了苦頭。
因為現在的他實在太弱,所有屬性下降百分之九十啊,歐陽大龍稍微一用力,他都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差點要散架了。
他轉望歐陽大龍,呲著牙道:“兄弟,我身子弱,別太用力。”
“哼哼。”
歐陽大龍哼哼了兩句,卻沒有太多的解釋。
白識不解的問:“我得罪你了么?”
“沒有。”
“那你怎么一副深閨怨婦的表情?”
“我只是想警告你,做人不要太花心。”
黃天行附和道:“既然你不喜歡歐陽藍芯,以后就別調戲她惹她生氣了。”
原來是情敵……
不對,老子又不喜歡歐陽藍芯,
哪來的情敵一說?
白識表示理解道:“你們大可放心,我真對歐陽藍芯沒有感覺。”
“如果你們喜歡歐陽藍芯,就努力去追,盡情去追,放飛心中的小鹿,這才是正確的青春,燃燒的青春,荷爾蒙迸發的青春,別委屈了自己。若干年后回憶,你們一定會感嘆,那就是我們曾經一起喜歡過一起追求過的女孩!”
歐陽大龍聽著臉都黑的一批,力度又不自覺的加大幾分。
這次白識沒有再喊,只是默默承受著,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
黃天行笑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胡說了。”
“我應該知道些什么?”
“算了,不說也罷。”
“大男人一個,怎么你們倆都這么婆婆媽媽,像倆受氣的小媳婦似的,一點也不干脆。”看兩人都是一付欲言又止的表情,白識著實是相當無言。
而兩人始終沒有解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