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參觀臺上,馮丹正與其他門派的一些掌門談笑著。
大多數都是那些小門派的掌門或者長老們笑,馮丹也是時不時的意思幾下。
馮丹與一個門派掌門說完話,兩個門中弟子走到他身前,在他身邊說了幾句。
馮丹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各位我突然想起來有些事情沒有辦,大家在這做好,海選比賽一會兒就開始了。”
說完他就離開了。
這一路上,馮丹也是疑惑,怎么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出現了這樣的事。
這幾天是太晦氣了。
寒怡玲的到來,欲魔宗擁有用戶資格的人,自己被老板懲罰。
現在這幾個門派要聯盟的時候,自己裂炎門要賺靈石的時候,又突然出現這新的網站用戶,這是老天和他過不去。
門派的弟子已經全部被控制了,不可能給外人舉辦申請儀式。
難道是第一波的內測用戶?
而且這人喊他太爺爺?
他自己什么情況他還不知道,兒子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而且也沒有和其他女性發生什么特殊關系,私生子就更不可能了,怎么可能有后代。
那個人絕對是騙子,可連這點騙術弟子們都信,他對現在的裂炎門后輩們很失望。
要是他以前,早就老虎凳,辣椒水伺候了,跟一個嫌疑犯有什么好說的。
他提著兩個通報的弟子快速的向目的地趕去,他倒要看看這個自稱自己重孫的人是什么樣的。
穿過人群,離開廣場,來到裂炎門弟子暫住的屋子。
一腳下去,門被踹開。
屋子里馮糖正享受著裂炎門弟子的服務。
又是端茶,又是扇扇子,精神面貌更是很好。
除了身上被綁住,其他的待遇都不錯。
“小王啊,我這口渴了你再給我來一口水。”
“馮兄弟,你喝口水,喝完快說這孫悟空到底帶沒帶上這金箍兒。”
馮糖剛喝完水,這杯子都沒有收回去,忽然就聽見。
“棒~”的一聲。
兩人齊看向門口處,入門的正是馮丹一行人。
看見來人馮糖大喜,自己的救星來了。
有了馮長老自己的冤屈一定會被洗刷的。
裂炎門弟子看馮丹發現自己的舉動,心道不妙。
他沒來的及想,直接就把手中沒有喝完的水潑到了馮糖的臉上,惡狠狠的道:“你這嫌犯,快將你知道的情報都交出來。”
馮糖一下子都沒有反應過來,被潑后眨了眨眼,看著這裂炎門弟子都不知道說什么。
剛才還一口一口個馮兄弟,現在見了人就是嫌犯,太他么的現實了。
而馮糖也沒有對那人說什么話,因為他現在的視線都被馮丹所吸引。
看著馮丹一步步向自己走來,馮糖的心跳也一點點加快。
馮丹來到馮糖的面前看著這個少年,沒有個剛才入門的暴躁。
因為進門看見馮糖的第一眼,他就覺得有些眼熟。
剛才潑馮糖水的人剛想要說什么,結果馮丹一個手勢讓他閉嘴。
馮丹,馮糖兩人對視。
片刻后,馮丹道:“你爺爺叫什么?”
“馮要。”
“你父親呢?”
“馮加。”
“你呢?”
“馮糖!”
“重孫?”,馮丹有些不可思議的輕聲問道,仿佛是在嘆息又是在詢問。
聽到馮丹一聲重孫,馮糖的心激動的都快停止跳動了。
他也小聲回答,也是有些試探道:“太爺爺?”
他眼睛發酸,看著對面這幾乎從來沒有見過面的老人,他眼眶發熱。
馮糖怕馮丹看見他這幅狼狽樣子,馮糖哽咽自嘲笑道:“這茶水怎么還沒有流完。”
馮丹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喃喃道:“馮要,馮加,馮糖。”
說著說著,馮丹的眼睛也有些濕潤。
原本一開始聽見有人自稱是自己重孫的馮丹只感覺好笑和一絲憤怒。
可沒想到一進入這房間,看見被綁住的馮糖,他一瞬間就感覺到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那是一種很久以前才有的感覺,他已經失去這樣感覺很久了。
正是那種情人,血脈中的聯系。
在那一刻,他已經有些相信這個少年就是自己的重孫了。
聽過他一家人的名字后,他更確信了,這就是他的重孫。
馮要是他兒子的名字,馮加,馮糖這就是他打算給自己后輩起的名。
當初他和兒子說笑,“你的名字?這是我起的,你老爸叫馮丹,但不喜歡這苦味的丹藥,所以每次吃丹藥,必須加糖,那時候我就決定你小子叫馮要了,我孫子就叫馮加,至于重孫必須叫馮糖。”
“你小子可要記住了。”
這是他當初和自己兒子開的玩笑,沒想到竟然真的成真了。
而旁邊的王姓弟子可就懵逼了。
太上長老剛才說的是重孫?自己一定是幻聽了,呵呵呵。
一陣傻笑過后,直接暈了過去。
倒地聲也把兩人驚醒。
馮丹手一揮,綁住馮糖的繩子一下子就斷了
他不停的用手摸著馮糖的臉,笑道:“真像,真像。”
這一刻馮丹感覺自己的生命都完整了。
被蹂躪的馮糖也一臉傻笑,馮丹真的是自己的太爺爺。
馮丹看著馮糖道:“重孫你真是我的重孫,你爺爺在哪?他還活著嗎?”
這一刻馮丹雖然是異常高興,但還有很多疑問。
當初自己被人追殺,自己兒子也下落不明,后來被人告知是被逼下懸崖。
他也找過,可根本沒有任何消息,尸骨無存。
自己的兒子是怎么活下來的,還有他的生活怎么樣,現在還活著嗎?
有太多的疑問了,他不停的向馮糖詢問。
馮糖也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馮丹。
“你是說,你爺爺是僥幸逃脫后,厭倦了武修爭斗,隱入塵世?”
“你爺爺現在在裂炎門的管轄范圍內?”
“還不讓你聯系我?”
“是啊。”
馮丹真沒想到自己的兒子一直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可他為什么不聯系自己呢?
他現在恨不得馬上去親自問問他,想到就行動。
至于這比賽,反正只是個海選,他不參加也沒事。
地方也不遠,一天足夠來回了。
剛想走,他又想到什么對馮糖說道:“好重孫,比賽你就先不要參加了,這屋子你也先別出去,一切等我回到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