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舊的房子中,陳騰做完今天規定的訓練后,馬上打開了虛擬界面,看古武達人秀的投票排名。
第一名果然還是寧蘇蘇,第二名也沒有變化依舊是十年,而第三名是一名叫做王烈的裂炎門弟子,而那個廚子閻良竟排在第四名,堪堪晉級。
這引起了陳騰的好奇,這個廚子應該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想到竟然還能晉級。
懷著好奇的心態,陳騰點開視頻,看看這一期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這一看還真被晉級的幾位的表演驚艷到了,到對著幾人的晉級是心服口服,群眾的眼光果然是雪亮的。
就在最后的時刻陳騰在觀眾席上看見了馮糖。
看到馮糖,陳騰還是有些感慨。
萬萬沒想到,這個小胖子說的竟然是真的,他還真是馮丹的重孫。
至于陳騰是怎么知道的,當然是那個求助視頻。
當初馮丹為了給那個視頻求置頂推薦,又將原來三萬的指標又加了五千人。
一開始陳騰也是不同意的,畢竟他也不欠馮丹什么。
結果馮丹一頓哀求,說這是自己的親兒子,要救命的,陳騰才同意給他個置頂推薦。
同時陳騰也由此知道了,馮丹竟然真是馮糖的祖宗。
時隔多日,竟然再次看見這個小胖子,陳騰還是有些懷念的。
想著當初馮糖天天在他面前說馮丹多么強,多么好的時光,不禁會心一笑。
原本還想露臉,讓這小胖子知道自己是他祖宗的老板,結果系統不允許露臉,這讓陳騰失望了很久。
“也不知道這小胖子現在在干什么,一定是躲在房間中看寧蘇蘇視頻吧。”,陳騰還記得馮糖對寧蘇蘇有意思呢。
....
裂炎城中,裂炎門入住的院子里,忽然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
在月光的照射下,看見正是馮糖和王震。
“你做快點,我著急給蘇蘇報喜呢。”
“馮少爺啊,你輕聲點,現在宗門內查的嚴,咱們偷著出去要是被發現了,那可是重罪。”
“有我擔著,你怕什么,快點走。”
兩人偷摸著來到圍墻邊。
王震觀察了下四周,發現沒人,趕緊抱著馮糖,跳出院墻。
畢竟房子只是普通人家住的,院墻的高度對于王震這些武修來說,根本不是個問題。
就在兩人偷著走后,馮丹從后面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思索片刻,最后還是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客棧中,寧蘇蘇還是有些很興奮,畢竟這么大的一場比賽,對于一個二八年華的民間女孩子來說,是從未想象過的。
而且連續奪得了投票的第一名,這讓她更感覺自己活在夢中。
她真的怕這一切都是個夢,當夢醒來,面對她的又是王陵的逼婚。
還有那個英俊的英雄也遠離自己。
今天比賽的曲子就是怕這一切都是夢,夢醒了那個人也消失了,所以她才鼓起勇氣在比賽中彈出了這首曲子。
這首曲子將她的情意都包括了,也不知道那個人能不能明白,想到這,她的臉一下子變紅了。
“好一個俏美人。”,一聲嬌媚的女人人從窗戶邊想起。
寧蘇蘇大驚,以為有什么淫賊,剛想尖叫,結果一陣香風襲來,一只纖纖玉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寧小姐,不要喊,大家都是女人,我對你沒有惡意。”
說著那女人就松開了她的手。
寧蘇蘇趕緊退后,與這個闖進自己房間的女人拉開距離。
在真正看見來人的時候,寧蘇蘇是被晃了一下,腦子找那中下意識的想到,真漂亮。
她認為自己已經很美麗,但在這人的面前,依舊有些暗淡失色。
再細看,寧蘇蘇竟然發現自己看見過這個人。
在古武達人秀比賽開場的時候,有過她的介紹過。
欲魔宗宗主,寒怡玲。
雖然寧蘇蘇不知道這個欲魔宗是哪里,但她也看出眾多門派對她的尊敬,可見她的來歷不簡單。
她有些怯意,道:“你來這干什么?”
“我要你做我的弟子。”
“什么?”
寒怡玲邁著輕盈的步伐,來到床前,挑弄著床簾輕佻著說道:
“你沒有聽錯,我讓你做我的弟子。”
“為什么啊,我已經參加比賽了,只要我贏了明天的比賽,我就能成為馮丹宗師的弟子了。”
“比賽也不用了,今晚過后,你就跟我走。”
這不速之客,張嘴就是要收她為徒,還讓她放棄比賽。
寧蘇蘇堅決道:“不可能,我不會和你走的。”
寒怡玲看著她,有些惱意,畢竟作為欲魔宗的宗主,景州中的頂尖高手,很少有人拒絕她。
但想到寧蘇蘇只是一個普通女孩,可能不知道欲魔宗,所以她還是耐心的說道:
“你放心,我欲魔宗可是景州第一大派,裂炎門我根本不放在眼中,我還是欲魔宗的宗主,做我的弟子比做馮丹的弟子好上不知多少倍。
而且欲魔宗可是咱們女子的天下,功法也是很適合女子修煉,哪像裂炎門,都是些大男人的功夫,你練了就是受罪。
你的背景我也知道,被裂炎城中王家的廢物逼婚,我相信你也看到這些臭男人的惡心表現了。
來吧,來欲魔宗,沒有男人能欺負你。”
寧蘇蘇聽后還是有些害怕,裂炎門她從小就聽說過他們的事跡,而這欲魔宗她是一點也沒有聽過。
欲魔宗,這名字聽起來就不是好人。
而且她為什么非要自己做她的弟子呢?
“你為什么非要我做你的弟子呢?你放過我行不行,我不想練你的功夫,我就想待在裂炎城。”
說到這,寒怡玲的好脾氣都被消耗完了。
她冷冷的道:“我選你做我的弟子,沒有理由,我說了算。”
”如果你再反對,我就把你的那個小情人殺了。”
“什么小情人?”
寒怡玲冷笑道:“今天你比賽彈的曲子當我沒聽出來嗎?還有你的眼神,看見那個叫十年的就躲閃,不是小情人是什么?”
寧蘇蘇聽到十年的名字大驚失色,“你把他怎么了?”
“沒怎么了,我只是把他弄暈了,只要你跟我走,我就留他一條命。”
寒怡玲心中暗道,我把他也帶到欲魔宗正是一個好爐鼎。
聽到十年,寧蘇蘇心中慌了。
“你把他放了,我跟你走。”
聽到這,寒怡玲露出了微笑。
可這微笑沒有保持住,就被一個聲音破壞了。
“寒宗主好算盤啊,挖墻腳挖到我馮丹的眼皮子底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