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云寺主持了空和尚聽到唐三藏五臟廟抗議的聲音,也緩過神來。
看著不好意撓頭的唐三藏,然后轉身瞪“孫悟空”、豬八戒和沙悟凈三人。
唐三藏小手對著“孫悟空”方向,只見唐三藏纖纖玉手,就那么在空中張合了幾下,雖然唐三藏沒有說話,可是那意思很明顯:“拿花果山蟠桃來!”
“孫悟空”也不小氣,拿出三個花果山蟠桃用法力包裹著,送到唐三藏的纖纖玉手中,唐三藏從中拿出一個放在懷里,然后把剩下一個花果山蟠桃送都慈云寺主持了空和尚的面前。
慈云寺主持了空和尚,看著眼前的花果山蟠桃,聞著那誘人的香味。
就算定力超群的慈云寺主持了空和尚都忍不住,下意識做出咽了咽口水的動作來,然后就聽唐三藏說道:
“貧僧從東土大唐而來,也沒有帶什么好東西來,這是我大徒弟孫悟空從老家花果山帶來的桃子,這個蟠桃算是給主持的見面禮,還望主持收下……”
慈云寺主持了空和尚剛開始連連搖頭,還飛快拉小和尚到自己身邊,這才說道:“圣僧確實多禮了,我們出家人都是大開方便之門,哪有收禮這么一說。
再說收的還是同道的禮物,老衲是無功不受祿,還是這么貴重的東西我如何能收得,您也是得道高僧,應該懂得這個道理才是,切莫為難于我才好!
壞了你我的修行,讓人看了笑話去就不好了,出家人與人為善是正確的,哪里還有要求別人送禮的事情。
您還是收回去得好!”
唐三藏和慈云寺主持了空和尚兩人就這么,來來回回推了幾次。
慈云寺主持了空和尚最后,推辭不過唐三藏,因為唐三藏一句:
“主持你若不收這花果山蟠桃,就不住在慈云寺主持借宿了,我們畢竟還可以去金平府的驛站可以住。
(唐三藏的潛臺詞就是,不收我們的花果山蟠桃,就是不給我胖虎面子,不歡迎我們在慈云寺借宿。)
而且我認為,了空主持著相了,我聽圣人說過這樣一首詩,正所謂: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只要我們心向我佛,其他的細節又在乎什么?我樂意送你是緣分,你若不收依照這樣的事態,惹得大家都不開心又何必呢?你我都是修行中人。
同為我佛教徒,目前我求借宿,這點東西又不怎么珍貴,就算是再珍貴又如何?了空主持切莫著相了。
我佛也曾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又有得道佛陀說過,若心中有佛,喝酒吃肉又何妨,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雖然我不怎么認同吃肉喝酒。
可是這份豁達確實我不及也,所以了空主持,就不在意這么點細節,聽我的勸,將這花果山蟠桃收下,可好?”
了空和尚見唐三藏滔滔不絕的勸說自己,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連忙雙手合十,口頌一聲:“阿彌陀佛”。
打斷了唐三藏的話頭,看著一臉意猶未盡的唐三藏,慈云寺主持了空和尚長長呼出一口氣,點頭說道:
“圣僧拳拳之心和誠意,老衲再推辭就說不過去了,那么我就卻之不恭。”
六明天尊聽了唐三藏的話,也是滿頭黑線,這首詩好像是他說的。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唐三藏這一說話,還真能說,就像開了閘的水庫。
簡直就是一泄千里,勢不可擋。
且讓人聽到后面,有種要殺了唐三藏的沖動,其實慈云寺主持了空和尚聽了唐三藏一番義正言辭的話。
了空和尚心里也是有這樣的想法,不然也不會出聲打斷唐三藏的話,從剛開始聽唐三藏還感覺很有道理,后面確實有一點心煩氣躁,有殺人的沖動。
要不是慈云寺主持了空和尚的定力、修為、心性都絕佳。
換成他慈云寺的小和尚這么啰嗦,恐怕慈云寺主持了空和尚,早就一巴掌就蓋在他頭上了,明明一句話能解決的事情,為什么要說那么多廢話解釋?
雖然這些廢話,剛聽上去很有道理的樣子,實際上卻像臭婆娘的裹腳布一樣,那是又臭又長讓人討厭。
慈云寺主持了空和尚也不是真的拒絕收下唐三藏的花果山蟠桃,就是那么禮貌性的客氣了一下。
沒有想到無意間打開了,唐三藏驚人的嘮叨模式,見唐三藏又將花果山蟠桃遞了過來,了空和尚“急切”的從唐三藏手中將花果山蟠桃接了過來。
收下花果山蟠桃,生怕唐三藏在將什么大道理,花果山蟠桃這樣的天才地寶很是難得,不容易保存。
了空和尚可沒有“孫悟空”有保鮮的神通,只能當著唐三藏等人的面服下花果山蟠桃,效果也是驚人的。
就見慈云寺主持了空和尚的一頭白發,一瞬間恢復了黑色。
慈云寺主持了空和尚身體的舊傷痊愈,身體一下輕松許多活力十足,整個人看上去,年輕了好幾十歲。
其他好處就不多說了,了空和尚和小和尚都是普通的凡人,花果山蟠桃自然有驚人的效果,好處自然不要太多。
了空和尚一番整理心緒后。
帶著小和尚的熱情的邀請唐三藏師徒四人,進入了慈云寺。
費了這么多時間,唐三藏和他的徒弟們終于走進慈云寺里。
白龍馬被小和尚帶去馬廄照顧,唐三藏他們只想好好歇歇一下,吃一下慈云寺的齋飯,好好休息一下。
等找到金平府的主人,倒換完關文九可以離開這金平府的郡城。
重新走上西游取經之路。
在吃飯的時候,慈云寺主持了空和尚和小和尚就有意無意的向唐三藏、“孫悟空”、豬八戒和沙悟凈幾人打聽。
打聽些什么呢?原來他們是好奇唐三藏師徒四人,自東土大唐開始出發,走到金平府的郡城。
他們一路上發生的事情。
還有唐三藏他們為什么要做這么一件在常人不敢想,他們卻做的事情。
這期間有一般人,想像不到的艱難困苦,從東土大唐而來,要往西天大雷音寺求取真經是一件偉大事情。
這期間的困難勾人好奇正常,就算以了空和尚一把年紀修行幾十年。
都忍不住打破保持多年平靜無波的心境,那一顆看淡一切的心,就這么被輕易引起了“一點點”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