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這里是王國最繁榮的地方,這里的房價,一平方均價為五萬兩黃金,差不多就是幾百根金條一平方了。皇城地形特別,在皇宮的中心,也就是大殿里,有一潭泉水,水是亮藍色,分布呈十字星形游走出去,整個皇城,沒有一個人敢動這些河流,就算是要建房,都不可以移動河流,百姓不知道,但國王伊賽斯知道,這些河流是一個魔法圖案,配合許多的暗河組成的懸空大陣,也就是因為這個陣,皇城才能騰空而起,凌駕于諸城之上。四條河流從皇城流出,形成了瀑布,但還是無人敢攔,這些河流浩浩蕩蕩,形成了王國的著名景色。
繁榮的皇城很大,但沒有分縣,而是按找地區劃分,再當地官員的治理下,十分的平和,但今天卻不一樣。天上出現的奇怪的裂縫,讓這些官員十分害怕擔憂。
伊賽斯也是急的滿頭是汗,他傳喚了文武百官,想要聽聽這些人有什么金玉良言沒有。
“國王陛下,我認為,我們現在應該立刻展開調查,盡全力的去調查這個裂縫。”
“不對,我們要靜觀其座,現在情況不明,我們不知道這個裂縫到底是什么。”
“國王陛下,我認為,我們必須立刻召集魔法師們,讓他們利用洞察來勘探裂縫。”
“不行,按照你們說的,會引起民眾恐慌。”
伊賽斯真的是有些無法忍受這些人無能的只會說話的人了,整天吃著公糧,卻就提些破方法,伊賽斯揉揉頭:“夠了!團長們,你們說說看。”
豐羽總共有七十七名團長,各個都是掌握了一個兵團,但在此出現的只有八位,他們都是開國大將的后代,在子非亦離世前預言五百年后會有八位英雄拯救水深火熱的王國的時候,當時的國王奇勝認為開國大將的后代應該就是子非亦預言的英雄,于是每一代的國王都會開始培養這些后代,保證他們的后代有良好的血統和能力,并用大量的資源傾注,上好的兵器,特殊的訓練,各種奇特的食物,把這些人培養成了優秀的將領。
擅使用雙刀的薩丁的后代薩斯是這些人的領頭羊,他先一步上前,微微躬身:“國王陛下,我認為我們現在必須立即貼出告示,謊稱天上裂縫是新型魔法或武器的測試,安定民心。”
擅使用弓弩的路情的后代路依夢是這些人里唯二的女士,她和嬌滴滴的張典琴不同,她更加的沒有人情味,當然身材比張典琴好了無數倍,她作了女士禮:“陛下,薩斯說的極是,我認為我們也要同時以召集賢才的方式來尋找一些能人異士。”
擅使用鐵錘的諾克斯有一半的獸血,肯定是人獸戀的產物,他的后代諾爾點頭躬身道:“路依夢說的有些道理,不過我認為,那些能人異士很多都犯了罪行,如同最近興起的那個杜靈靈、拉仔,還有那個打了我們官軍的羽銘,雖然都是些有實力的人,但如果我們任用這些無規矩的人的話,恐怕有壞處啊。”
“嘿!諾爾你這話就不對了!那些人的確是犯了罪,但有些如果是因為當地官府的魯莽行政,或者是因為某些不當的行為,這樣子下結論就過于魯莽了。”說話的人叫諸葛零,此人是當年諸葛亮的后代,擅長魔法。
諾爾噴了口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你只是喜歡人家路依夢,你已經無法公正的判斷這件事情!國王陛下,切勿聽此人胡言。”
“你這人,我倒是上好君子,怎么可能因為個人問題耽誤國家大事,你這是故意污蔑!國王陛下,切勿相信此人。”諸葛零說著,一揮羽扇,對著諾爾指指點點。
“咋啦!你個病佬鬼,有本事我們干一架啊!”諾爾摩擦雙拳,就差給他一副錘子了。
諸葛零平時最討厭被人說成白面書生病佬鬼,此刻一聽,雖然強忍笑意,但其實內藏殺機。眼看著又要打起來了,一旁的團長趕集發話。
“你們倆個,今天是來商量問題的,如果再給我互相針對,我保證你們看不到明天的太陽。”這聲音十分的清冷,有透骨的寒意。說話的人叫蘇絨,是當年擅使用飛劍的蘇襲的后代,家族釀酒術極高,有一半的狐妖的血統,自然無法抹去耳朵。
那兩個人聽見蘇絨發話了,不敢造次,只是冷哼一聲,站正了身體。“陛下莫急,典琴倒是有一方法,絕對的可以解決問題。”典琴的祖先是妲己一般的張古兒,擅長各種的魅惑,擾亂人心,此時的典琴嬌滴滴的說道,“我們可以下去跟著那些不錯的有能力的人物,觀察他們的行動,如果好的話,就可以帶上來任用。”
陛下點點頭,問剩下兩個人:“你們不說些什么嗎?”
瑞爾是當年趙武當的徒弟,學習棍法,他聽到國王這話,只好躬身說道:“這個,瑞爾是個粗人,不懂什么大道理,沒有什么好方法。”
封丘點點頭:“我也沒什么好方法,腦子都用在調香上了,沒有什么辦法。”封丘也是無奈,自家祖先封鑄只留下了調香知識,沒有留下任何當年的經歷,他囊中羞澀,沒有什么好計謀。
伊賽斯點點頭:“那就按你們說的辦吧,我相信你們的能力,可以完成”他頓了頓,轉頭問御用機關師歐洋,“火炮的制造還是要加快速度,還要盡快研制出來等人機體,越快越好。”
“是,陛下。”歐洋不能掃了陛下的臉,自然不敢說火炮已經基本造完,就差安裝了。歐洋是歐陽世家親自派出來的幫助王國的,雖然他們是隱世,但血脈還是豐羽王國的,自然不希望被一些奇怪的妖靈什么的攻破。
武將吳江鎮守邊疆,看到一系列問題解決了,他躬身道:“陛下,我感覺極星山脈那邊的諸國最近蠢蠢欲動,好像在謀劃些什么。”
此言一出,整個大殿無一人說話,都沉著臉,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