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那言靈術時靈時不靈的,最后她決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幸好司機還沒上車,初箏把費絳搞定后,鎮定的下車,告訴司機費絳想休息會兒,別打擾他。
司機雖然覺得奇怪,這初箏是費絳親自牽著的小姑娘,他也不好多問,蹲在外邊抽煙。
初箏回到現場。
大屏幕上正好是白丞的比賽。
柳金梨和楚照影站在一塊,柳金梨看上去挺激動,不時抓著楚照影一陣吼。
楚照影就敷衍多了。
初箏沒驚動他們,繞到了后面。
白丞有那個實力,即便崔閑玉用了別的手段,最后還是白丞險勝。
當然,也可能是白丞的求生欲作祟。
他并不想再看見那個叫費絳的男人。
“白先生。”白丞下場第一個見到的不是崔閑玉,而是他在費絳身邊見到的那個小姑娘。
小姑娘安靜的站在陰影里,如果不是她出聲,他完全察覺不到那里站著個人。
聲音清清脆脆,可莫名的讓白丞打個寒顫。
“……你有什么事?”
“聊聊。”
白丞恨透了‘聊聊’這個詞。
聊什么,有什么好聊的!
初箏和白丞‘聊’完,也不過用了十多分鐘,出來正好撞上崔閑玉。
崔閑玉伸手攔她,問她費絳許了她什么好處,愿意跟這他。
言語用詞雖然講究,可那話的意思就是他要撬墻角。
一個有夫之婦,還和費盡雪有牽扯,現在竟然還來撬她墻角,活膩了吧?
所以初箏把費絳看不慣的崔閑玉拖著角落里打了一頓。
崔閑玉:“……”
這踏馬是不是女的!
費絳收的什么妖孽!
初箏心情不錯,慢悠悠的回到車上,費絳還沒醒,初箏讓司機回去。
車子緩緩在費家主宅停下,大管家過來開門。
先下來的是初箏,大管家愣了下。
費絳打著哈欠慢吞吞的下來,脖子有些酸痛,他手指勾著初箏衣領:“跟我來房間。”
“你確定?”
費絳只是想和初箏算下她打暈自己的事,很自然的點頭。
“好。”
好人卡自己邀請的,跟我可沒關系。
費絳想和初箏算賬,可惜最后發現是他功力太淺。
大管家端著夜宵,在門外躊躇,最后嘆口氣,端著東西下了樓。
費絳折騰大半夜,沒睡多久,起來的時候十分困乏。
他看一眼身側,初箏不在,衣服也不見了,估計是走了。
費絳掀開被子看一眼,身上多多少少斑駁著點痕跡。
“怎么就跟著了魔似的?”
費絳很費解,一邊琢磨一邊去洗漱。
大管家候在門外:“先生,可要給莫小姐送藥?”
“什么藥?”費絳沒反應過來,她昨天傷著了?可是她那樣子,精神著呢。
“藥。”大管家低著頭。
費絳皺眉:“給她送這個干什么?”
“莫小姐不是您的妻子,懷孕不好……”
費絳不等大管家說完:“不用,以后不要讓我聽見這樣的話。”
大管家遲疑下:“我明白了。”
“她什么時候走的?”
“兩個小時前。”
“小家伙精神旺盛啊。”費絳嘀咕一聲,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費絳慢吞吞的下樓吃早餐,開始處理工作。
費絳隨性懶散,衣服也不肯扣好,露出了漂亮的鎖骨,隱約能窺見一點隱秘。
傭人們偶爾掃過,又迅速低下頭。
昨晚先生帶了誰回來,又和誰一度春宵,這些事,不是他們能過問的。
不過下人們私底下還是會議論。
有人說早上瞧見費家那個養女,從大門離開,大管家親自送她出去的。
不過那個傭人也只覺得有點像,并不能確定。
但是傭人一琢磨覺得不太可能。
先生怎么可能看上那個養女。
先生要女人,也該是世家名門之女。
這樣的人,才配得上先生。
那個養女有什么資格能入先生的眼。
肯定是那個傭人看錯了。
肯定是!
許是初箏拿崔閑玉的事嚇唬了費盡雪,賽車那晚后,費盡雪知道避著初箏走,鮮少招惹她。
費盡雪怕初箏盯自己,也沒和崔閑玉再聯系。
初箏除了認真上課,就是被柳金梨拉著出去……敗家。
柳金梨本來是想帶初箏玩兒,結果最后成了初箏帶她玩兒。
他們的錢終究是父母的,能動用的有限。
初箏就不一樣了。
花起來無拘無束,柳金梨的理想生活。
初箏:“……”
當你被人逼著花錢的時候,你就不會覺得這是理想生活了。
她的理想生活只是躺著當個閑魚,好人卡偶爾能讓她高興高興就行。
大佬的愿望就是如此簡單。
可惜……
費絳那邊事情多,想要見他可容易,得提前掛號……預約。
不過初箏有言靈。
每次費絳莫名其妙從初箏床上爬起來,就覺得很玄幻。
他這身體不會是有什么毛病吧?
為什么越來越不受控制了?
費絳想不通。
但是又不是很抗拒。
他喜歡自己醒過來可以看見初箏的狀態……也喜歡和她溫存。
此時初箏躺在床上看游戲主線。
這個位面的主線是讓她成為言靈大佬,可是那進度進展緩慢。
初箏也不知道要怎么去搞那個坑爹的言靈。
但是最近她用得多,發現進度漲了不少。
而且她越用,言靈就越靈。
有點像技能熟練度……
但是用得多,反噬也越多。
初箏時不時就在倒霉。
“你搬過來和我住吧。”費絳穿好衣服,扭頭看床上的人。
他每天回去,又莫名其妙跑過來,太累了。
“好。”初箏毫不遲疑的答應。
“……你不考慮下?”
“考慮什么?”你都邀請我了,我還考慮什么!!當然是干了!我可以!
你是女孩子!
難道不應該慎重考慮?!
費絳想想這丫頭和正常人思維不太一樣,又嘆口氣。
“那你收拾下,直接去主宅,東西放這兒,我會讓人幫你搬。”費絳叮囑一句:“我先走了。”
初箏點頭,又叫他。
初箏在枕頭底下摸索片刻,抽出一個文件袋:“送你個禮物。”
“什么?”
初箏沒答,只是將文件遞給他。
費絳狐疑的接過去:“神神秘秘的,這里面裝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