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遇  第一八三章?最擅長的事

類別: 現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騎遇 | 飄蕩墨爾本   作者:飄蕩墨爾本  書名:騎遇  更新時間:2019-11-29
 
“抱歉,我的態度有問題。你有什么更好的提議嗎?”宦享大哥哥很虛心地接受了齊遇小妹妹的批評。

“我覺得最好的辦法,是把bangolufsen的騎手,以練馬師的身份請過來。”

“給她提供最好的復健條件和環境作為福利。”

“如果她的手可以恢復,那就繼續做運動員。”

“如果不可以,至少也有一份可以陪伴在bangolufsen身邊的穩定工作。”

齊小遇同學和從來沒有在接地氣的環境里面生活過的宦享大哥哥不一樣。

齊遇非常清楚,那些“貧窮而又有志氣”的人,為什么不吃嗟來之食。

慈善,從來也不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

在這兩個字的背后,有很多深層次的社會原因。

只有給的人和接受的人都開心的捐助,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慈善。

只顧自己一個人開心的,那叫施舍。

就好比,你喜歡在公交車上讓座,但被你讓座的人卻不一定會開心。

因為那個人可能既不覺得自己老,也不覺得自己弱勢,甚至會被被讓座這件事情感到反感。

還有一些受捐助者,在得到捐助之后,在捐助者明顯不希望自己的身份被知曉的前提之下,還非要感謝自己捐助的人。

這也屬于失敗的慈善。

因為,提供幫助的那個人,可能只是做了一個舉手之勞,并不希望被打擾。

在歐洲的社會,幾乎所有的富豪和大企業,都會做慈善。

說到底,這多半也不是出于善良天性或者希望世界和平的夢想,而是因為做慈善可以做抵稅。

要么拿去納稅,要么做慈善,這其實并沒有什么太過高尚的地方。

所以,不管是做慈善,還是接受慈善,最重要的,都是要讓彼此都沒有負擔。

宦氏那么大的一個集團,做過的慈善,肯定是不勝枚舉的。

經宦享手做過的做過的慈善項目,都多得數不過來。

但到了宦氏那樣的慈善基金的規模,基金持有人,多半都是只出錢,不出力的。

所以,要論實際上手操作,還得是齊遇這樣的小打小鬧,更容易積累經驗。

“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就聽你的,回頭讓kira聯系一下騎手,看看她有什么樣的打算。”宦享毫不猶豫地轉變了自己的態度。

“這就乖了嘛,我就喜歡你這知錯能改的態度。不過,我有一件事情挺不能理解的。”齊遇不僅沒有“取之無道”的想法,也完全不存在三觀不正的問題。

所謂磨合,就是一個相互適應的過程。

在這個過程里面,保持良好溝通,是為重要的前提條件。

“什么事情?”

“德國不也是一個福利制度非常完善的社會嗎?bangolufsen騎手為什么會因為做手術,就沒有能力給自己的馬匹,提供馬福利?”齊遇倒是有些疑惑。

“福利社會也好,免費醫療也好,那也都是有條件的,而且也有一些地域的限制。”

“如果運動員想要盡快恢復競技狀態,想要找全世界最好的運動損傷方面的外科專家做手術。”

“那肯定就的要自己付費的。”

宦享大哥哥給齊小遇同學答疑解惑。

“可是,大部分的高水平運動員,應該都有高額的商業保險才對呀”齊遇的疑惑還在繼續。

“bangolufsen的騎手具體是什么情況,我倒確實是還沒有來得及了解過,我等下就讓kira去了解一下。”宦享大哥哥很快就學會了接地氣的處理方式。

這三匹盛裝舞步馬的“驚喜”,宦享也是剛剛才收到。

除了隨馬匹一起運抵布里斯班的“馬匹簡歷”,宦享對這些馬的情況,知之甚少。

按照宦琛北的說法。

宦享只要負責好好去參加比賽就好了。

這也是宦琛北一直以來的做法。

只是,在實際執行的過程中,出了一些差錯,才導致宦享的2020東京奧運之類,充滿了不確定性。

“我光想著,要怎么給馬創造福利了,都忘了關系騎手為什么會受傷了。”齊遇的臉上開始出現擔憂的神色。

“怎么了?”宦享很快就發現了自家小姑娘情緒的變化。

“做馬術運動員好危險的樣子,經常聽到有騎手在比賽和訓練的時候受傷的消息。”齊遇不由自主地開始擔心起宦享。

馬術,因為是一人一馬的配合,所以相比于其他體育運動,危險性和不確定性,都要相對高一些。

“沒事的,馬術運動的意外,多半都出現在越野和場地障礙上面,盛裝舞步其實還是非常安全的。”

宦享因為齊遇后知后覺的擔心,心里生出了絲絲的暖意:

“我練習馬術最開始接受的訓練,其實就是學會要怎么摔。”

“在落馬不可避免的情況下,用什么樣的姿勢落地,什么樣的身位避免踩踏,都是馬術系統訓練里面,必不可少的部分。”

宦享摸了摸齊遇的頭,既是對齊遇的安慰,又是表達自己的欣慰。

宦享練習盛裝舞步,已經不是一年兩年,而是有了整整十年的時間。

就算是齊遇自己,也和一起參加過好幾個級別的水平測試。

齊遇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忽然之間,多出了這許多的擔心。

“宦哥的小姑娘,你是我見過穿騎士服最好看的女孩了。”

“我一直都覺得,長發和騎士服是不怎么和諧的兩個元素。”

“哪知到了你身上,一切的不和諧,都變成了和諧。”

原本想著要趕緊離開的倪夢,和kira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齊遇帶著和過來找宦享。

“好身材大姐姐,你叫我齊遇就好了。”齊遇習慣在最親近的人面前自夸。

可是,這么當面被一個不算太熟悉的人夸得和花一樣,總歸都還是會有點不好意思的。

“那你也叫我倪夢吧,雖然我身材是還不錯,但你一個女孩子這么叫,我可能會誤會你對我有意思的。”倪夢和齊遇開玩笑。

她要把自己所有的關注點,都放到齊遇的身上,這樣才不會被宦享臉上的笑意給吸引地挪不開眼睛。

“我當然對你有意思呀身材初衷、長得還好看的大姐姐,任誰看了,要是沒有點意思那才奇怪。宦享哥哥,你說是也不是?”齊遇話還沒說兩句,就扯到宦享身上去了。

“不是,我只對你有意思。”宦享說得一臉的寵溺。

寵溺過后是小小的幽怨,眼神里面,非常明顯地寫著

齊遇被宦享的這個眼神給驚呆了。

更加讓齊遇感到難以置信的,是她竟然從宦享的一個眼神里面讀懂了這么多的東西。

齊遇擅于解讀眼神的“特異功能”,以前都只是在面對的時候才會有。

寶貝小遇遇和心肝小匠匠的對話,多半都是從的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小小的動作里面得到延續的。

這是相伴成長這么多年形成的默契。

和宦享哥哥正式相處,這才多久的時間呀?

怎么就覺得自己能看懂宦享哥哥的眼神了?

是真的讀懂了,還是只是一個過度解讀呢?

“宦享哥哥,你是不是想要抱怨,我給你出送命題?”齊遇有疑惑,就直接問了。

“這都被你發現了!”宦享并沒有否認。

“哈哈哈哈哈哈哈,原來真的是這個意思呀”

齊遇確定自己沒有過度解讀宦享的眼神之后就來勁了:

“宦享哥哥,你真的是太可愛了,我剛剛可是一點都沒有要給你出送命題的意思呀”

“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好看的男生、好看的女生、好看的馬,那都是造物主的偏愛。”

“我愛看帥哥,愛看美女,愛看駿馬,愛看人世間一切美麗的存在。”

“男女不限,種族不限,品類不限。”

這是齊遇的真實想法,她剛剛確實沒有要給宦享挖坑的意思。

“男女不限,種族不限,品類不限,我只對你有意思。”宦享不僅沒有收回自己之前的那句話,還把齊遇用的限定詞,全都給加上了。

“宦哥,我只是來工作的,不是來那狗糧把自己撐死的,你好歹給我這種打算單身一本子的人一點活路吧。”倪夢非常的后悔。

她剛剛準備要走的時候,怎么就沒有直接走掉呢?

明知道宦哥的小姑娘來了之后,會受到一萬點的暴擊,怎么就這么沒有眼力見地留下了?

“倪夢姐姐,我小的時候,也是覺得自己要單身一輩子的,后來看到了我爸和我繼母相處的日常,才知道,單身一輩子是有罪的。”齊遇倒是不覺得宦享的“狗糧”撒得有多兇萌。

南半球分行的日常,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

現在雖然不是在,但離得最多也就一兩百米。

這么短的一段距離,可以直接忽略不計。

這個馬場屬于英格利思賽馬拍賣行的時候,還算不得是齊小遇同學的勢力范圍,現在嘛,基本上就和自己家差不多了。

“這匹馬是不是和丹麥最出名的視聽品牌重名?宦哥接下來,是不是要帶這匹馬去參加比賽?”倪夢一個這么擅長做生意,這么擅長和人打交道的大美女,都被齊遇和宦享給打敗了。

撒狗糧不自知就算了,一經提醒,非但不收斂,還變本加厲。

十萬點的暴擊,也不過如此。

倪夢決定把自己的關注點,從宦享和齊遇這對狗糧狂魔身上轉移開來。

“有這個可能。”宦享回答倪夢的問題,就又變回了那個紳士又保持安全距離的人。

“但是可能性不大。”齊遇加了一句。

“為什么?花了這么多精力運過來,難道不是為了參賽的?”倪夢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愉快聊天的話題。

“因為,這匹馬把她之前的騎手,給踩傷了。”齊遇回答完這個問題,就從的身側,走到了bangolufsen這邊:

“我現在懷疑你有暴力傾向,你得通過嚴格的評估,才能有那么一點點的機會,成為宦享哥哥的備用座駕,知道嗎?”

齊遇對bangolufsen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么地“超凡脫俗出類拔萃”。

就這樣,齊遇還嫌不夠:

“你作為一匹馬,把騎手給摔下去,就已經很過分了,你怎么還好意思踩踏?”

“我會非常非常嚴格地給你做評估,你任何的一個小動作,都逃不過我的法眼,知道嗎?”

齊遇沒想到的時候不覺得,了解完bangolufsen和她之前騎手之間的故事,就沒法遏制自己心里面的擔憂。

面對自己關心的人,齊小遇同學打小就是一個特別愛操心的。

小時候操心帥爸爸,有了之后有操心自己的馬。

搖滾伏爾甘雖非人類,卻一直都是齊遇的家庭成員。

如果沒有齊遇,的蹄冠線問題,可能會成為一生都無法痊愈的永久性傷害。

齊遇以前有多么用心保護蹄冠線,以后就會多么用心保護騎手宦享的運動生涯。

比起自己成為騎手,齊遇更想做的,是為自己在意的那一個人,和那一匹馬保駕護航。

因為這原本就是齊遇最擅長做的事情。

宦享已經很習慣齊遇和馬溝通。

本來還能插上兩句話的倪夢,就完全沒辦法在這個時候加入進來了。

“宦哥,我先走了。”倪夢沒有打擾齊遇和馬的溝通,小聲地和宦享打了一個招呼,就離開了。

一個對馬并不是很熟悉的人,遇到這樣的場景,第一反應肯定是會覺得怪異,緊接著就是不知所措。

齊遇對bangolufsen的指責,實際上是有些沒有道理的。

并不是所有的馬,都能和騎手心意相通。

別說是比賽,平時訓練,也有可能出各種各樣的突發狀況。

對于一匹已經馴化的馬,騎手落馬,一大半的責任,實際上是在騎手的身上。

齊遇以自己和的關系去衡量別的馬,那標準肯定是定得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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