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凌恒危險的瞇了瞇眸子,宣戰是么?
他接了……
讓他這么被動的等著別人動手,當然是絕對不可能的,時凌恒也不是這樣的人,他從來就是一只主動出擊的頭狼。
原本幸幸福福正準備好好和媳婦好好渡過新婚日子的阮酒,在時凌恒找到家里的時候,就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還想賴在床上阮酒還準備躲著人,卻被梵妙一腳踹下來床:“趕緊點,問清楚小凡那邊到底出了什么事……”
阮酒扶著腰慢吞吞的從床下站了起來,覺得自己簡直可憐至極,生無可戀的扶著腰出門下樓。
時凌恒在樓下正閉著眼睛整理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讓所有的事情找到一個交接點,回憶起一些被自己忽略的細枝末節。
聽到動靜,睜開眼睛,就瞧見阮酒扶著腰下來,挑了挑眉:“你……”
阮酒和他多少年的交情了,一聽他說了第一個字,哪里還不明白他現在腦子里的想法,放在腰上的手立馬放下,直接氣勢洶洶的開口:“停止你的胡思亂想,我腎好的很。”
時凌恒呵了一聲,無比敷衍的哦了一聲。
阮酒坐下之后,確認自己脖子上帶著的領帶是整整齊齊的,他這人穿衣服不板正就身體難受的不得了。
“怎樣?聽說出事了?”
他雖然被梵妙攆下來詢問梵小凡的事情,可是卻不怎么著急,梵小凡這邊應該沒有出什么大事,不說稍微一動,各種各樣的保護措施,就說時凌恒這邊還能安穩坐著,就不可能有什么大事。
時凌恒將自己的猜測分析給阮酒,阮酒聽完之后,神色也鄭重了起來,說起來,之前白妙琴對他動手,說起來也莫名其妙,追查下去,查到白家背后的理由更是莫名其妙……
說起來,白家就是墻邊草,誰給的利益大,他們就聽誰的做。
當初他們把阮酒逼得出了北都,后來阮酒安然無恙的回來之后,白家雖然陷入恐慌,可是仿佛也好像后有靠山,說是真的驚慌到不知所措的地步,還不到。
按說,阮酒和時凌恒這邊,回來之后,白家按說這就應該撐不下去了,可是完全沒想到的是,白家雖然歪歪斜斜撐著,可還穩著在北都呢……
是真的白家能力夠抗衡,還是因為別有原因呢?
“我會再拜訪一次白家,和他們好好聊聊的……”
于阮酒來說,白家,的確也該收拾收拾了……
一想起他當日結婚的時候,那白家人竟然不長眼色想要破壞他的婚禮,呵呵冷笑一聲,天涼了,白家也該發揮完它的價值歇著去了。
時凌恒在阮酒家里沒有停留多長時間,他這邊還有其他事情要去安排。
而且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不好,我要去小東學校門口看一下他那邊的情況……”
如果幕后這人,真的把他們當做可以隨意擺弄的棋子,或許傅衛東的身份早就被懷疑上了,梵小凡這邊猴二出事,小東那邊也不見得安全……
阮酒臉色也鄭重了起來,拿了衣服要跟著他一起,時凌恒擺手拒絕,讓他去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