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冷月看著梵凡,輕輕笑了一聲:“你這孩子,到了現在還這么冷靜啊……這張臉,還真是讓人討厭。”
梵凡想要站出來,可是卻被梵父擋在身后。
“別動。”
眼前的女人可是一個危險分子,誰知道她什么時候就會突然動手。
“還真沒想到,梵先生還是一個好父親呀……”
她手指微微一動,指甲上紅色的指甲油在窗戶折射的光芒下閃出妖艷的光芒。
“想知道真相么……”
梵父緊緊盯著卿冷月的動靜,聲音平靜:“她是我的孩子,我自然要保護她。”
“是這樣么?真的是您的孩子么?梵先生還真是一個守諾的人,可以把秘密一直隱藏的托付人呢……”
卿冷月唇角微微勾了勾。
梵父臉色一變:“你這是什么意思?”
梵凡也有些意外的愣了一下,梵父和卿冷月的這段對話,好像信息含量有點大。
“我的好姐姐,當初把孩子托付給您呀,對么?”
梵父眉毛皺了皺,下意識的反駁:“你在胡什么,不要再胡襖了……”
卿冷月噗嗤一笑,看向被梵父牢牢護在身后的梵凡,聲音緩慢響起:“姑娘,既然你選擇來這里,想來對事情的真相應該很感興趣吧,或許,你還可以叫我一聲,姨?”
“夠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梵父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卿冷月。
卿冷月卻露出玩味的笑容:“也罷,今日我可不會讓你們活著離開這里,只要你們死了,一切都會徹底被隱瞞,而我,所謂的罪名也會被洗清的。”
她手中的木倉瞄準,梵父眼睛警惕的瞇起,而他身后的梵凡扯著梵父往后,不遠處早已經準備好的狙擊手,在卿冷月抬起手腕的同時,瞬間動了手。
木倉掉落在地面上,卿冷月握住受贍手腕,不可思議的開口:“怎么,怎么會?”
梵凡笑瞇瞇的從梵父身后露出腦袋:“這份禮物,您喜歡么?”
怎么可能察覺到不對,來赴這么危險的約會,卻一點準備都不做呢?
梵父呼出一口氣,突然一笑,想到臨行前梵凡似乎在和其他人確認什么,看來,就是安排這些事情了。
梵凡看了一眼那被甩出去的手木倉,半蹲下來,撐著下巴低頭看卿冷月:“現在,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可以聊了,當初的真相,我很有興趣聽呢……”
梵父嘆息一聲,慢慢到一邊,撿起了槍支。
“該死。”
卿冷月捂著手腕,如同一只無處可逃的困獸。
她狀似癲狂的笑了一聲:“我還真是看你了,以為你就是一個身體不好的柔弱女孩,沒想到倒是栽倒你的手里。”
遠處的高處地點,時凌恒無奈的放下望遠鏡,對自己的慌亂忍不住一笑。
還真是關心則亂。
而一旁的阮酒攤了攤手:“你瞧,根本就不用你擔心不是么?凡將一切都安排很妥當……只是可惜,英雄救美怕是沒有某人出場表現的機會了。”
時凌恒沒有理會阮酒的調侃,再次拿起望遠鏡確認那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