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吉祥物
小悠聽了這話,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經得到的那個小黑球鑰匙,心中不禁暗自猜想,那些人既然追蹤鑰匙許久了,想必對那大圣墓中的玩意,有了些了解。
或許他們也可以趕去湊湊熱鬧!
“要不我們也去傳承寶宮等著吧,反正那幾位老爺子必然會打開大圣墓的。”長徵出聲道。他聰慧異常,其實早就猜測到那大圣墓必然有什么蹊蹺之處。
不過小白如今現出真身昏睡,蔫搭搭的。他跟小夕,小悠,暫時又沒有什么高絕的武力可以護住自己等人的安危,在想想如今進來的那些家伙的勢力和實力,……還是不要太爭強好勝的好!
他是一個一眨巴眼的功夫,心頭就能夠泛起無數心思念頭的家伙,這愛盤算的人,就更將敵我實力對比看得清明,輕易不愛冒險!
所以他才說出這番話。
到是小悠,不大贊同哥哥的話,小眉頭鎖了鎖。
“其實,我到是聽到過些關于這個大圣墓的傳聞。”小夕忽然說道。
“嗯(⊙_⊙)……”長徵跟小悠齊齊看她。
“這位下葬在東壇域的大圣,曾經也在中央洲域闖下過偌大的威明。”小夕道。
“……”長徵跟小悠都好奇的眨巴眨巴眼睛。
“當然啊,這些事情都是我聽說了,這個大圣墓的消息,還是我小時候偷偷聽爺爺跟我父親說過的。要不然我進入這個大圣地藏之后,又看見了一些東西,也猜不到這里就是當年爺爺跟父親說過的地方。”
(⊙o⊙)噢……
“我聽爺爺跟父親說,東壇域雖然是偏僻小域,但是也不是當真沒有出過絕世強者。不說別的,近期的大約三千年前,就有一位差點成了真靈大大圣的準圣!
聽說這位準圣幼年有奇遇,后來無意中撞入了中央洲域,后來又遇到了貴人提攜,結果在中央洲域闖下了赫赫威名。不說別的,早年太昊帝國跟大衍帝國還沒有分裂成倆個國家,還叫天御帝國的時候,那位準圣還做過天御帝國僅有的三位國公之一。到現在還有后人生存在大衍帝國的境內。
他的墓葬的消息最開始也是從他的后人那里的泄露出來的。”
“既然他還有后人,怎么不親自來取走墓葬之中的寶物?”長徵目露奇異之色。
小夕的臉色有些奇怪,神情頓了一下,表情有些感慨,又有些同病相憐!“準圣又如何,若是血脈不斷被稀釋,再無可以繼承準圣血脈的后輩出現,這個家族即使最后還在茍延殘喘,最后也注定要煙消云散。”
小悠聽了她這話,理解的點點頭“古往今來,真靈大圣的血脈都難保必然成功傳承下去,更何況準圣。”
長徵聽了這話,感到不解就出聲問“小悠你不是告訴哥哥,只要是王族血脈就可以傳承給后代嗎?怎么還說傳承不下去呢?”
“哥哥你想啊,即使你是大圣血脈,可是你卻保證不了你的后代一定就是大圣血脈。也不能夠保證自己的后代就一定擁有濃郁的圣裔血脈。
因為后代不是你一個人,比如說你的血脈是天狐,你是大圣,但是你要是找的妻子血脈遠遠不如你,你敢保證你的每一個孩子都能夠傳承你的圣血?”
長徵立即眼神閃閃。
“說真話,除非你給你的孩子全部換血,否則的話,是絕對保證不了你的孩子就能夠傳承到圣血的。最明顯的例子就是龍族了,天下萬物之中擁有龍血的生靈千千萬萬,但是真正能夠化成真龍,或者說傳承真龍之血的有能夠有幾條小龍?
就連龍族那中天生靈種,只要成年不夭折,好好修煉,十之七八最后能夠成為真靈飛升的家伙都難以自己的真龍血脈長長久久的傳承下去!
我們又能如何?”
“……”長徵不說話了。
“再說了,除了自然消亡的血脈,還有些也是來源于人禍!就比如上一代的老祖是準圣,可是從二代的孩子起就不得不因為某些原因跟其他不適合配偶聯姻,結果剩下的后代自然是代代血脈稀薄的厲害,圣血說不定傳承幾次就徹底淪落到王血甚至斷了傳承的地步。
對于妖族來說,文明跟血脈是一體的。沒了血脈,文明也不在,家族也消亡,一切繁華都成了幻影。
說道這點,我到覺得人族卻是一個例外,人族雖然看著弱小,但是他們傳承的是文化,后代子孫,只要不斷的將文化傳遞下去,人族的血脈不徹底的斷絕,新生的一代總是站在父輩的肩膀上,這樣一代代的繁衍下去,終究會不可小視。”她曾經跟著師尊那老頭很多年,對于人族還是很有感情的。
小夕聽了小悠的話,想了想,也出聲道“說的有道理,不過單純的人族,現在還是太弱小了,雖然在中央洲域也有一些人族強者非常的厲害,而且還能夠庇護人族。但是相比于其他更加強大的妖族,他們還是差了些。”
應該是發展時間短暫了些。
畢竟妖族的文明已經崛起,并且仍舊強盛!
長徵自己都不鄙視妖族文明的發展和強大,畢竟他也因為血脈比起很多妖族都占據了強大的修煉優勢!但是這也并不妨礙他認為人族非常有發展潛力!
“那位就是活著的時候,就有些不招后來的新帝的待見,大受了一番打壓,族內聯姻也被多方插手,導致那位的血裔傳承后來都出了些問題。當時他一怒之下,就離開了天煜帝國,后來沒幾百年天御帝國就亡國了。
我聽說,他后來帶著大部分的嫡系族人離開了天御帝國,回到了家鄉。
又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過早的離世了。而他的大圣墓也早早的被他安置在了東壇域。”小夕道。
“原來如此。”長徵道“小夕真厲害,果然是廣聞博記的才女啊。”
小夕一聽這話,直接翻他白眼。大大方方又帶著鄙視的道“你少來,當我不知道你們兄妹倆站一起,就你心眼最多,小悠那就是整天被你指揮的團團轉的?”
“咳咳咳……”長徵掩飾的咳嗽。
“我進入這大圣墓之后就看見了好幾具天狐的尸體,還看見了好幾具擁有龍血的生靈的尸體。所以我才猜這就應該是那位的墓地。因為眾所周知的,那位準圣其實就是一只龍狐。”
咳咳咳,長徵微微一驚。“是你說這位準圣,他其實是狐族跟龍族的混血?”
“沒錯,他自己是一只蛟龍強掠了一只天狐剩下的混血兒。他是初代的龍狐!血脈按說不俗,否則的話,他也沒有能耐在后來取得那樣的成績。再說我聽聞,那位副父親,那只蛟龍,似乎是真龍跟蛟龍的初代血裔,所以他的血脈天賦才會那么驚人。”
“啊(⊙o⊙),原來他是初代混血啊,集中了父母雙方的優點,果然有點門道。”小悠也含笑著說道,說起來她也是初代混血,爹是紫骨金晶貂,娘是虛翼吞天鼠!
“我爺爺當年跟我爹爹說,說是這大圣墓內,很可能有讓人晉升大圣的機緣,至不濟說不定也有能夠幫助人晉升準圣的機緣。所以那些人才會那么緊張都跑去大圣墓了。”
小夕意有所指的道。
其實她是知道老焦其人究竟是誰的!不過人家既然沒有主動表明身份,她也懶得在小悠兄妹倆面前揭發他,再說說了他是誰,對小悠他們又沒有什么好處?
“機緣……”小悠直接冷笑,心說還不定怎么回事的。說不定那機緣就是要命的緣分啊!
“小夕,你也想去那大圣墓看看?”長徵忽然若有所悟的問道。
小夕直接點頭,一點不好意思,或者是尷尬都沒有。
“我本來就想找到你們之后一起去看看。”
艾瑪,妞你還真敢想!長徵頓時冷汗都有了。“就算我們湊合到一起,也頂不上人家一個小手指頭。那幾個老頭,一一個都不是簡單人物。”
“要論武力,我們自然是比不上他們,但是我總覺得小悠這妞子一直都運氣逆天,說不定我們帶上她這個吉祥物,就會收獲什么驚喜呢?”小夕特別有信心的看著小悠。
長徵那個著急啊!
艾瑪,你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我嗎?小夕你覺得我是個吉祥物?”她師尊老頭,還有某些記憶中的家伙,都說她是惹禍精,瘟神,霉神,還沒什么人說她是吉祥物呢!
被稱贊沒吉祥物的某個小妞異常的高興起來。
長徵看著她那眉飛色舞的樣子,各種無語。
“你真要讓我們一起去?”
小夕點頭。
“……”心情好糾結啊有木有!?
不過小夕可不管長徵有什么糾結情緒,她一手拉著小悠,一手拉著長徵的袖子,然后滔滔不絕的說服他。最后長徵終于敗陣下來,崔頭喪氣的跟在倆個小妞的身后,隨著他們一起去了大圣墓。
大圣墓外被一層多彩的禁制包裹著,就好似墓宮的外圍包裹上了一層透明的雞蛋膜。
不過這層彩色膜特別的堅韌,甭管老焦他們怎么聯手破解,它仍舊是歸然不動。直到小悠三人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老焦看到小悠三人,到是笑著打招呼“剛剛正好想到你,誰知道運氣這么好,你立即就出現了。”
第633章
“想我做什么?”小悠好奇的反問。
“自然是想你幫忙來破解這層禁制啊!”老焦笑道。
小悠頓時無語O__O”…,她瞄了瞄那層彩色禁制,道“那是血脈禁,除非擁有龍族和狐族血統的生靈,否則都不能夠進去。”
“血脈禁?我最早也猜測過那禁制可能是血脈禁,我還讓這里人都去試驗了一下,你說的那狐族和龍族血統的人也有,可是誰也沒有進去啊!”老焦不大相信的反問道。
“你找人破解過這彩色禁制沒有?”小悠又問。
“有,我們這里面,那位和他的弟子們都非常擅長破解禁制。可是這禁制似乎威力強大,而且十分古老,所以他們已經破解了三次了都沒有成功過!”老焦一邊指著老鑒定師等人一邊繼續問。
“嗯,那讓他們繼續破解,必須破解過十次,每次至少破解到這禁制的十分之一,那一線的進入的機會才會出現,而且一次進入最多不超過十人。”
“小丫頭,你在耍我嗎?我根本不相信這世上有這種破解禁制是法。”老焦不敢置信的看著小悠,艾瑪,那邊的老鑒定師他們已經人人面露怒容了有木有。
“裝神弄鬼!”那個老鑒定師甚至高聲鄙視道。很顯然他也覺得小悠是在耍他們玩兒。或許那死丫頭知道正確的破解方法,但是偏偏就不正常告訴他們。
“那個禁制深處有一縷分神,我覺得那分神不是墓主人的也至少是墓主人的強大追隨者的。你們覺得呢?”她不帶老焦說話,就靠近了禁制,還用她的小爪子小心翼翼的碰了碰禁制,那禁制反彈出多道微弱的妖術的波光,噼里啪啦的打在小悠的手指頭上。這幸虧她的真身本體異常的強悍,否則的話,這些波光只怕要將她的整只手給削掉。
“分神”老焦等人一聽,立即放出神識去感應那縷分神,大約盞茶時間過后,一個個又一臉難看的互相瞅。
看來他們都發現了那縷分神。
“那分神確實非常強大,疑是那老東西的分神。”星星的爺爺首先道。
“一開始沒發現他,差點陰溝里翻船。”某個老鑒定師也一臉的晦澀,不過他看向小悠的眼神更是帶上了一抹戾氣。那個小丫頭為什么就能夠比他們這些妖帝,準圣更加快速的發現那縷分神,沒道理啊,要說感應的快,那么他們的神識強大,更加敏銳,沒到底落后于一個小丫頭。“你是怎么發現的?”
“血脈傳承而已。”小悠不大經心的說道。
“……”老鑒定師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泥煤的,血脈傳承有什么了不起的?
“小悠,你的血脈傳承里面有這種禁制和破解方法的記載?”老焦忽而又問。
“是的,我告訴你了。”
“這樣也好,不如還是由你幫助我們破陣,等到了大圣墓里面,就由我保護你,若能夠找到我需要之物,等回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老焦誘惑道。
“問題是,我進不去。”小悠直白的回答他“我沒有龍血,也沒有狐血。”
“……”老焦有點傻眼。
“不對,你不是吞天鼠一族嗎?吞天鼠一族掌控時間跟空間,我就不相信你就沒有法子進入這個大圣墓。”老鑒定師立即出聲質疑。
“我是有法子,但是法子不管用。這禁制,若是沒有那縷分神坐鎮,我定然是能夠進去的。但是它坐鎮著,隨時都可以利用陣法攻擊我,甚至是隔絕我的空間和時間之力。我現在還很弱小,要是我現在是真靈大圣,此時理會都不會理會那個什么分神,直接硬扛著也沖進去了。”
就你還真靈大圣?
老鑒定師深深的鄙夷著小悠。不過他也算是聽命了,這個禁制非常的厲害,那個分神就是大陣的操縱者,你要是不按照他的規則玩,你就進不去。
他跟星星的爺爺,還有老焦雖然都修為不弱,奈何他們的神通卻并非空間和時間。想要硬破這禁制,估計難度太大,到不如聽小悠的話,試試她說的破解之法。
老鑒定師首先跟另外倆人傳音商議了一下,然后就帶著弟子們開始破解禁制,每次都破解到十分之一多一點就收手。結果一直順風順水到九次了,偏偏在最后關頭,他的一個弟子被困在了禁制當中。
無論眾人想什么法子,他都出不來了。
最要命的是,老鑒定師等人想退,陣法就集中轟殺他那年輕弟子,導致他慘叫連連。可是進,倒霉的又陷進去另外一個弟子,卻同樣再也走不出來了。
老鑒定師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的難看。
“項小悠,你說這是什么回事?我的弟子應該怎么援救回來?”他幾次試圖解救弟子,最后都沒有成功,最后他才咬牙大怒朝著小悠質問。
“開什么玩笑,我又不精通禁制破解之道,我只是血脈之中有這禁制的破解之法。問題是我知道它的破解之法,卻不代表我會破解禁制。”小悠這話聽著讓人覺得矛盾,但是對于老焦,星星的爺爺,還有老鑒定師等人來說卻還是可以理解的。
破解禁制需要掌握大量的破解知識,還需要大量的實踐,而記住某種禁制的破解之法卻容易,傳承到血脈后代之中也不難。
有破解之法,不見得就會用破解之術!
“項小悠,你要是敢欺騙我,我一定會讓你知道厲害的。”老鑒定師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然后帶著其他的弟子毅然決然的拋棄了他那被困的倆個弟子,任由他們倆個哭號都不理會,退出了禁制,結果他們退出之后沒多久,倆個弟子就被禁制的反擊攻擊消磨成了一句帶著血絲的白骨架子。
白骨架子好似照片一樣的被夾在一層薄薄的七彩膜上,滲人有帶著詭異的美感。
老鑒定師等人去破解禁制,大家也紛紛看得很清楚,那層看似薄柔的七彩膜,其實是一個巨大的禁制空間,只是它的外形,被重新調整過,變成了一層透明的七彩膜!
其實要進入禁制之內破解,里面的空間還是非常廣大的。這樣一來,控制這禁制的那縷分神更加難以找到和抓捕,若是那縷分神一直都在控制著禁制,那么其他人也就只好老老實實的聽從小悠的話,才能禁制墓中。
這真是挺讓人郁卒的猜想。
至少老焦的臉色不咋好,他直接走到了小悠的身邊,看著身邊這個小丫頭,又看看小夕。小夕朝他微微一笑。老焦看著她,無奈的頷首。
老鑒定師失去了倆個弟子,身邊的弟子還剩下十六個人。他一共帶來十八個弟子,卻不想,進入地藏的時候沒折損弟子,卻在這里一次性的折損了倆名愛徒。他心中甚至都想把小悠給抓去陪葬了。
只是,如今進入大圣墓更加重要,所以他越發小心的帶著弟子們進行第十次破解之旅,這次到是非常的順利,離開禁制的核實后他還悄然送了一口氣。
可惜他才松口氣,就聽到他的大弟子失聲驚呼道“師傅,王鱒和楊林倆位師弟不見了。”
“什么不見了?”老鑒定師驚愕的回視,我天,原本十六個弟子,居然就剩下了十四個。那倆個人。他猛的回頭去看那個禁制膜,結果發現原本他們剛剛進入的地方,又多立出來倆具白骨架子!
太過分的了!
老鑒定師差點就要被氣爆,他猛的朝著小悠看去。
小悠卻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某個地方。他順著小悠的視線看去,一道幽藍色的虛淡的門出現在七彩膜上。
就在小悠直視的地方,竟然真的出現了!
“小悠,這就是那篩選血脈的門?”老焦趕緊道。
“嗯,一次就十人。萬了,估計就必須等十天的時間,才可以重新進入。嗯(⊙_⊙),我是根據我的傳承記憶說的,也許等十天后也不能進入第二次了。畢竟禁制這種東西,一個人一個樣,設計相同,卻不見得相同。”小悠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實惠憨厚的孩子。看她解說的多明白。
不過她的話卻讓老焦幾人同時變色。
就只有十個人的進去機會!而且這等機會也不見得有下次了。到底進不進,誰進?
“誰知道這門是不是真的?要不項小悠,你做第一個給我們試試?”老鑒定師陰慘慘的聲音就好似厲鬼。他接連失去四個弟子,都跟項小悠有關,也難怪他越發難以忍耐自己的脾氣。
“好噠。”說完小悠就直接將身邊的哥哥一拉,然后就丟向了幽藍色的虛影門。長徵噗的一聲穿越了禁制膜,然后人傻傻的呆立在禁制膜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