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眼界的開闊,姜蟬越發對商場上的爾虞我詐有些厭煩,她都想好了,等畢業后,她要買一塊地,在那里養上幾只大狗,種上她喜歡的中藥,偶爾地制制藥,坐看云卷云舒。
盤算著這些,姜蟬沉沉睡去
大年初六,姜蟬就回了市區的小家。她要將家里好好地布置下。至于她以前賭石得來的翡翠,還有撿漏的兩件古玩全都被她送到了家里的博古架上。
如今姜蟬已經掌握了法語、英語、德語還有西班牙語,書房的書架上堆了好多書籍,大部分都是這些語種的原文書。
另外還有關于服裝設計類的、醫學書籍、信息類書籍等等,可以說種類繁多。
在書房的一角,姜蟬辟出了一個工作臺,上面放著各色布料、皮尺、剪刀、針線和縫紉機等等。布料是她跑遍了布料市場自己尋摸來的,全部置辦下來也花了十來萬。
這花錢如流水的速度,姜蟬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能花才能賺。
開學前,顧艦宸答應幫姜蟬辦的駕照總算到手,看了眼駕照,姜蟬隨手扔在背包里。她目前沒有考慮買車,再過半年她就要去外地念書,買了也用不上,只是有個駕照方便一些。
忙忙碌碌地到了開學,姜蟬又坐回教室成為了一名高三學生。新學期伊始,班級里的學習氣氛更加緊張了,黑板上的倒計時在一天天地減少。
姜蟬還是按部就班,平時老師講課的時候她在下面做自己的事情,晚自習的時候給大家整理整理知識點,日子過地優哉游哉的。
至于一直形影不離的墨墨,照舊是跟著姜蟬上下課。墨墨的存在瞞不了別人,起碼班級里的老師都知道,考慮到墨墨確實不會影響課堂紀律,老師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不對墨墨的存在說什么。
平淡的日子過久了,姜蟬難免懷念起別的世界波瀾壯闊的生活。看看手里的物理試卷,已經全部作答完畢,距離考試結束還有一個小時,姜蟬索性去找個任務世界放松一下。
在任務堂里挑選了一番,姜蟬才捏碎了靈魂光球
“娘娘,陛下已經駕崩了,您可千萬要撐住啊。”一道蒼老的女聲響起,語氣里滿是擔憂。
姜蟬沒有睜眼,迅速地分析眼前的場景。想來她是回到了皇帝趙顯剛剛駕崩的時候,她這個皇后因為傷心過度暈過去了。
至于拉著她手的這位,則是原主的母親安國公夫人孫氏了,也是原主的親娘。
想到前面還有一堆事等著自己處理,自己還躺在這里確實說不過去。姜蟬眼睫毛動了動,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
“來人,更衣。”沙啞著嗓子說了幾個字,姜蟬不適應地皺了皺眉。原主這是哭了多久她覺得眼睛腫腫地有點疼。
宮女們低眉順眼地上前給姜蟬更衣,孫氏坐在一邊直愣愣地看著,怎么覺得女兒醒來后有點不太對勁呢
她轉念一想,只當女兒是因為皇帝駕崩傷心過度,遂也沒有多說什么。
“去前殿吧。”姜蟬站起身,看了看鏡子里面目還稚嫩的少女,有些意外原主的年輕,看著似乎才十六七歲。
也是,原主是匆匆進宮,如果不是她的姐姐葉云微難產,只留下一個小皇子,進宮這件事也落不到她的腦袋上。
她原本應該在家族的庇護下,安心地在家待嫁,怎么也不會再進宮成為后宮中的一員。
皇宮啊,姜蟬蹙眉,她還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世界。一想到要和那些老狐貍斗智斗勇,姜蟬忽然熱血沸騰。
循著原主的記憶,姜蟬到了前殿,那里大臣們跪了一地,皇帝的幾個妃嬪也在哭天搶地,聽著哀哀切切的。
姜蟬慢吞吞地走上前,臉色枯槁:“皇上已經駕崩,該怎們做就遵循禮制吧,這方面禮部多費些心思。”
“謹遵娘娘懿旨。”禮部一官員大聲應下,看了眼待在龍床邊的幾個妃嬪:“不知這殉葬”
一聽說殉葬這個字眼,那些妃嬪們的身軀齊齊一震,尤其是那些沒有子女的,哀哀切切地哭地更加凄慘。
姜蟬汗毛都要豎起來了,殉葬啊,多么殘忍的舉動但是看又沒有大臣提出異議,想來這件事以前還是有過先例的。
“活人殉葬太過殘忍,先帝一直施行仁政,想必也不愿意看到這樣的慘事。”看有人要反對,姜蟬率先將先帝搬了出來。
“著人按制燒制陶俑,隨陛下遺體一起葬入皇陵。”思忖了一番,姜蟬提出這個建議。大臣們撇撇嘴,這個制度以前也有的,遂不再多說什么。
聽說不用殉葬,那些嬪妃們都松了口氣,紛紛用感激的眼神看著姜蟬。若是這位少年太后同意活人殉葬的話,她們這些無兒無女的幾乎都是死路一條。
若是換了她的姐姐在這里,或許她就要答應活人殉葬了,那位可是面上和善,其實手段狠辣地緊。
連軸轉了半個月,國喪才算處理好。先皇趙顯只有一個兒子趙懿,如今才堪堪不到六個月,還是個襁褓里的小娃娃。
他有兩個女兒,大的趙潤冰已經十三歲,小的趙潤清才六歲。這些天姜蟬也見過了,兩個公主看著像是驚弓之鳥一般,看著一點都不大氣。
顯然是被她們的母妃養地有些小家子氣,當然這也和趙顯不上心有關。在原主的記憶里,她和趙顯見面的次數也少地可憐,這位皇帝成天地撲在政務上,心無旁騖,后宮的那些妃子那里他也甚少過去。
至于先皇后,也就是原主的姐姐,手段可一點都不少,光看這么多年后宮中只有她的兒子一個皇子,就知道她的手腕了。
可以說后宮是她一家獨大,要不是她難產,以后她就是板上釘釘的皇太后。
今天是國喪期后的第一次早朝,姜蟬順理成章地成為太后,至于她那個便宜兒子,原先他父皇在世的時候就已經被立為太子,去就就是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