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精致女孩兒,云傾出行自然會好好打扮一番。七月的夜晚有點涼意,在云傾換好裙裝之后,姜蟬掃了一眼衣柜:“帶上那條披肩,晚上餐廳出來會冷。”
云傾輕笑:“怎么這么細心?我都要愛上你了。”
姜蟬挑眉:“沒有人心疼你,我就要多照顧你幾分,要學著照顧好自己,你若是生病了,除了我和瓦赫,可沒有旁人關心你。”
云傾抱著披肩:“我有你和老師就已經足夠了。”
姜蟬:“瓦赫他只是你的老師,他陪伴你的時間并不長,他總會回國的。”
云傾眼神暗淡了一瞬:“我知道,老師他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長時間地在這里待著。我能夠承受老師的離去,可想到小蟬你離開我的生活,我心里就堵地難受。”
姜蟬無奈:“別想那么多,只要你需要,我就會在這里,不會丟下你不管。”
人生就是短短的幾十年,她就算在這里待了幾十年,在現實中也就是短短一個瞬息,說實話待在這里時間長短對她著實沒有什么意義。
和瓦赫打了聲招呼,姜蟬隱匿在云傾的識海空間內,和云傾之間通過精神力聯系,也省得云傾像個傻瓜一樣自言自語。
守時是云傾的優點,五點五十左右,云傾就已經到了云海盛定好的包廂。服務員送上茶水后,云傾百無聊賴,索性在速寫本上勾勾畫畫。ァ看書室ヤ1ωωω.kanshu侍.còм<、域名、請記住
她不太愛用電子產品,不像別人成天抱著手機電腦,也不喜歡出去蹦迪泡吧等等。相比較這些,她更喜歡那些安安靜靜的生活。
六點左右,云海盛和李夢琴帶著一個孩子走了進來,云海盛的身后就是他的頭號大秘向明。
見到云海盛,云傾本以為自己會有情緒上的波動,事實上她非常平靜,和云海盛以及李夢琴打了招呼后,云傾在原位上坐下。
如今這樣已經足夠了,大家保持著面上的平靜就好,如果云海盛膽敢算計什么……
姜蟬冷颼颼的話語響起:“他要是膽敢算計什么,我剁了他的爪子!”
云傾勾起唇角:“我知道,有你護著我,我一點都不怕他的算計,因為我知道他們沒有你強大。”
姜蟬頷首:“就是這樣,你記著,我永遠都是你的后盾。”
坐定后,李夢琴看著亭亭玉立的云傾,客套地說了一句:“云傾可是女大十八變,現在都成國際知名的大畫家了,可真有出息。”
云傾沖著李夢琴舉了舉杯子:“當不得阿姨的夸獎,只是辦了一個畫展而已。”
云海盛看著云傾,眼神里滿是欣賞:“我都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藝術細胞,居然還真的闖出名堂了,不愧是我的女兒。”
云傾心里呵呵,面上倒是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容來。她看了看對面的云弘昱,“我都有四年沒有見過弘昱了,都長這么大了?”
云海盛輕咳了一聲:“嗯……你不經常回來……”
云傾抬手:“我餓了,是不是該上菜了?”
向明出去找服務員拿菜單,云海盛:“先不急,你如今也二十三了,有沒有談得來的男朋友?”
云傾坐直身子:“沒有,這些年一直跟著老師學習,又要完成博士學業,騰不出時間來。”
她說的是姜蟬的生活,碩博連讀不是鬧著玩的,再有姜蟬還忙著打理國外的生意,那是一根蠟燭兩頭燒,哪里還有時間去拓展社交?
李夢琴驚訝:“云傾連博士學位都拿到了?你才多大啊?這可真不容易。”
云傾輕笑著將瓦赫搬出來擋槍:“總是想要拼一把,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想堅定不移地走下去。我的老師有點嚴厲,要達到他的要求很難。”
她和李夢琴也就是面子上過地去,云海盛和吳優早就離婚了,那個時候還沒有李夢琴的出現呢,她也犯不著和李夢琴有什么沖突。
和云海盛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向明忽然推門進來,身后還跟著個年輕男人,云傾一瞟就知道是誰了。
本身云傾的性格就有點倔,這不在看到來人后,云傾就靠在了椅背上似笑非笑:“喲,爸你今天有客人哪?不是家宴嗎?”
云海盛笑呵呵地:“云傾哪,我給你介紹,這是葉瀚澤,現在在葉氏工作。瀚澤非常優秀,在葉氏工作期間表現非常好,已經完成了好幾個項目。”
云傾挑眉:“從商的啊?那咱們談不到一處去,你知道我是搞藝術的,不懂你們這些商場上的東西。萬一哪天我被人算計了,連個罪魁禍首都找不到怎么辦?”
云海盛的面子掛不住:“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瀚澤啊,你別把她的話放心上,怪我把她寵壞了……”
葉瀚澤還沒說話呢,云傾重重地將杯子放到桌面上:“云董,這還沒喝酒呢,您就開始說胡話了。我長這么大,還第一次聽到您說寵我,可真不容易。”
包廂里頓時靜了下來,誰都沒想到云傾這么不給面子。
葉瀚澤輕笑:“我知道云小姐,晨昕剛剛舉辦的畫展我去看過了。聽說云小姐如今博士都畢業了,果真是年輕有為。”
伸手不打笑臉人,云傾看了眼葉瀚澤:“謝謝夸獎,比不得葉總前程遠大。”
不管以后會發生什么,起碼葉瀚澤沒有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再說她又不瞎,看不出來葉瀚澤也是被叫過來相親的?
她也著實沒必要和葉瀚澤惡語相向,必要的修養她還是有的。
看云傾對葉瀚澤的語氣不錯,李夢琴打圓場:“大家都到了,那就上菜吧,云傾你吃蝦嗎?要不我點個龍蝦拼盤?”
云傾扯出一抹笑:“謝謝阿姨,我不挑,也沒什么忌口的。”
向明也笑道:“我和云傾還不認識呢,我是向明,是云董的秘書。”
云傾仔細地看了向明一眼:“向秘書,你這么年輕就成為云董的秘書,想必定是有過人之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