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琪腹誹,上輩子梁新月還是梁家千金的時候,秦翰和梁新月不一樣沒有走到最后?
聽著秦東赟說話,也沒有耽誤梁靖琪做飯,“然后呢,她現在怎么樣了?她和秦翰分手了嗎?”
秦東赟刻薄道:“她怎么舍得放棄秦翰這么一個金龜婿?沒有了梁家,她再失去秦翰的話,她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梁靖琪這下驚訝了,她扭頭看著秦東赟:“你的意思是這兩人現在還在一起?這倒是奇怪了。”
姜蟬:“沒什么可奇怪的,在你的上輩子,梁靖琪敢和秦翰分手,那是因為她還有梁家做后盾。可現在梁家把她掃地出門了,她怎么也要把秦翰抓在手里。”
秦東赟看梁靖琪做飯非常麻利,他挑眉道:“沒想到你居然有這么好的廚藝。”
梁靖琪輕聲道:“生活所迫罷了。”
她無意說太多,秦東赟卻猜到了一些。兩年前梁家辦生日宴的時候他也在場,梁鴻昇夫妻只說抱錯了孩子,但是她在外面過的什么日子大家都不知道。
現在來看,想必是不如意的。
“說說梁新月吧,你對她知道多少?”不想提起過去的事情,梁靖琪另外找了個話題。
秦東赟看了她一眼,也不多糾結:“我知道地不多,你要是感興趣我讓秘書整理一些這方面的消息?”
梁靖琪想了想:“那還是算了吧,無非就是她怎么抓牢秦翰,以及秦翰如何在她和他媽之間糾結,梁新月也和我沒有關系。”
秦東赟輕笑:“沒錯,無關緊要的人無需關注。”
撇去秦東赟住進來時候的無賴勁兒,其實幾天下來,梁靖琪也發現他是一個很有教養的人。起碼一個屋檐下住了一個星期,秦東赟沒有踩到她的雷區。
當然這也和梁靖琪本身的性格有關系,宋瑤那么難伺候的性子她都忍了下來,秦東赟比起宋瑤來,可謂是小天使一般的人物了。
平日里梁靖琪基本都是窩在家里,做做設計,偶爾和工廠那邊聯系。距離她的上一場秀已經過去兩個月了,她的下一場秀也應該提上日程了。
在國外的這一年,她準備再辦三場秀,將她的名氣再鞏固一下。以后回國后她就按照一年一次的頻率到國外辦秀。
這天姜蟬和梁靖琪正在工作間做設計,秦東赟端了杯牛奶走了進來。姜蟬托著下巴:“秦東赟什么意思,你真不知道?”
梁靖琪:“他又沒有挑明,我怎么和他說?”
姜蟬:“可你沒有拒絕他的靠近,這就給了他信號了。”
梁靖琪:“未來的事情也說不準,他遲早要回國,我還要在這里再待一年的時間,就看他能不能等了。”
“畢竟從客觀層面來說,他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如果選擇這樣優秀的人作為人生伴侶,也沒有什么不好。”
姜蟬:“他可是個工作狂,成天飛來飛去……”
梁靖琪:“也是啊,我需要的是陪伴,可對于他這樣的人來說,時間恰恰是最寶貴的東西。算了,不說這些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姜蟬也不催她,這件事急不來,怎么過接下來的人生就看梁靖琪自己的選擇。
秦東赟可不知道就這一會兒工夫梁靖琪和姜蟬就有這么多對話,他斜靠在工作臺上,在梁靖琪的面前落下了一片陰影。
“你這幾天似乎很忙?”
早上起床吃了個早飯以后,她就鉆進工作間,三餐會定時準備,晚上會待到十點鐘才出來,秦東赟見到她的時間基本就是吃飯的時候。
梁靖琪小口地喝著牛奶:“我下個月要籌備辦秀了,要盡快把設計稿弄出來,然后還要出去挑選布料,還要找廠家。”
“我這一年的行程很緊張,接下來的一年都很忙。”
秦東赟盤算了下自己的時間,他一個月飛一次F國還是能夠做到的。左右梁靖琪就在國外待一年,明年她就回去了,到了那個時候,還不是到了他的地盤上?
再說了,兩家離地又不遠,想見面就更方便了。
喝完牛奶,秦東赟拿著牛奶杯正要出去,梁靖琪將疊放在工作臺一角的襯衫遞給他:“我今天洗衣服的時候看到你的扣子掉了,我給你重新縫了下。”
她是個設計師,針線活兒做地還行,這些都是順手的事情。
秦東赟接過那件襯衫,忽然問了一句:“你會做男裝嗎?”
梁靖琪抬頭:“會啊,但是很少動手,上次回去的時候給我爸和我爺爺做過。”
秦東赟輕笑,也不多說推開門出去了。
梁靖琪眨眼:“他這是什么意思?”
姜蟬:“傻不傻?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是想你給他做衣服。估摸著是看你們現在還不熟,擔心他提了你會拒絕他吧。”
梁靖琪:“他不說我就當不知道,我就鴕鳥到底了。”
姜蟬:“其實你可以趁現在觀察觀察他,我看過齊雁物色的那些人選,若是從成就上來說,確實沒誰比得上秦東赟。”
姜蟬手指一動,在梁靖琪的面前就出現了二十來個青年才俊的照片和資料。梁靖琪一個個的看了過去,不是海歸就是精英,個個的履歷拿出來都是燙金的。
梁靖琪卷起自己的頭發:“他們都好優秀,感覺和他們一比,我似乎非常地不起眼。”
姜蟬不贊同:“你太低估自己的實力了,在國外時尚圈,你可以說已經有了自己的聲音。當你幾場秀辦下來,你在國外時尚圈也算是站穩腳跟了。”
“放眼國內,沒有幾個設計師有你這般優秀的。更何況,才華是超乎一切的存在,它是金錢和權勢也買不到的。”
梁靖琪被姜蟬夸地有些臉紅:“我這么優秀的嗎?”
姜蟬也知道她的自卑:“當然,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如果你不優秀,那些時尚雜志會來找你要專訪?只是你現在辦地秀少,所以大眾不知曉而已。”
“你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設計師,你無需妄自菲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