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桌子上,媳婦兒的手,道,“我倒是覺得,相比之下,月苑對于你的殺意,要強于小草。你可別忘了,你手里捏著的這塊,可是上弦月。而她是下弦。僅這一點,就足以致命。女人的嫉妒心,都是很恐怖的。更何況,她喜歡的還是嵐弟,嵐弟以前可是喜歡過你的,也不清楚她知不知道,若是知道,怕是能把她氣得發瘋。”
云傾城微窘:“說起這上弦月玉佩,月桂公子也是見過的。他當時還拿著,很興奮地來回看了很久。”
“什么月桂公子,他叫月鬼,鬼怪的鬼。”墨白糾正道,“根本不是那般風雅的名字,傾傾你怕是搞錯了。”
云傾城
“是這樣么?那他為何沒有糾正我?”
“可能覺得你是他親妹子,將錯就錯,懶得糾正你。”墨白聳了聳肩,“不過,根據你之前的描述,為夫覺得,這個圣子月鬼,暫且對你沒有敵意。”
“是沒有。”云傾城語氣篤定,“圣子對我沒用絲毫的殺意。”
墨白接道:“要么是他掩飾的好,要么,他是個好人。”無非這兩種解釋。
云傾城略微琢磨了下,道:“是好人吧。”
那樣愛笑的一個俊美年輕人。
眼睛干凈澄澈。
不像是心懷鬼胎之輩。
“就算他是個好人,你也得小心了。”墨白強調道,“你別忘了,圣子手里的,也是下弦月。你的存在,已經嚴重威脅到這對兄妹的繼承權了。”
云傾城撇了下嘴角:“什么繼承權不繼承權的。如果我母親真的是月沉宮上一任圣女月兮,那我豈不是月沉宮主被帶了綠帽子的證明?我若真拿著這塊上弦月玉佩,去了月沉宮,月沉宮主只怕見了我就想一巴掌拍死我,而不是把他的宮主之位,給我繼承。”
墨白面色一寒:“他別想!”
管你是什么狗屁月沉宮主。
任何妄想傷害他媳婦兒的人,都得死!
沒有例外。
“這塊玉佩你收好,別再輕易拿出來了。”墨白叮囑道,“尤其記得,別再讓月沉宮的人看見。否則,會引來殺生之禍。”
這枚上弦月玉佩,對于月沉宮的意義,實在是太過于重大了。
云傾城不以為意:“殺生之禍不是早就招來了。怕什么。”
遇到危險那么多次,她現在都淡定的很了。
“小心為上。”
墨白還是不放心。
云傾城的目光,則是移向窗外,定格在了漫天飛舞的鵝毛大雪上:“想不到,我母親來頭如此之大。只是,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過得還好么?”
“咱娘應該還在月沉宮里。”墨白握緊了媳婦兒的手,“她當年丟下你,不辭而別,估計也是被月沉宮的人,給抓回去了。可能還是月沉宮主親自出馬的。畢竟,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忍受這個。”
綠帽子啊!
誰能忍?
孩子都生了一雙了,還逃跑,出去偷偷跟別人生了個。
這個月沉宮主,也是挺悲催的哈。
不過由此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