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佳很委屈的說。“這件事情不怪我，是我姐讓我這么做的！”
“你已經是大孩子，也已經上學，對錯你分不清楚的嗎？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分不清楚的？”顧明坤問。
“我分不清。”顧思佳一口咬定。
瞧著孩子到現在還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顧明坤可真是惱火。“行，就算禁書的嚴重性你不懂。那昨天你為什么要勒小宇的脖子？難道你不知道勒脖子會死人的？那可是你的親弟弟，你對自己的親弟弟也這么手黑。”
“他是叛徒，叛徒都是要死的，我不覺得有錯。”顧思佳還大聲的說。
顧明坤覺得很失敗，失敗得都沒了力氣再說什么。
這么些日子，他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說得嘴都破了，這孩子還是一個樣。
可怎么整。
“爹……”顧思佳又哭。“我想娘，真的想娘。”
顧明坤退而求其次的答應。“等過幾天爹有時間，就領你去看你娘！”
“明天去！”顧思佳馬上要求道。
“不行，明天爹工作忙，去不上。改天，等我安排好時間的。”
顧思佳聽到這話，就又生氣了。“爹，你心里就是沒有娘，你去看小麥的娘，就不需要等。”
“那是剛巧我沒事情，明天我有工作，所以不能請假，明白？”顧明坤解釋道。
“就是借口！”顧思佳說。
顧明坤原本是不想生氣的，但是這個孩子像說不通似的，無論他怎么說，她就是胡攪蠻纏的。
火大的他，直接抬起手，甩了小女兒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又響又脆。
“哇……”顧思佳又大聲的哭。
顧明坤直接又給了一個耳雷子，顧思佳直接倒在了地上。“我告訴你，不許再哭了，再哭我還抽你。”
“……”顧思佳很委屈的吸了吸鼻子，總算是沒有了聲音，不哭了。
顧明坤急得團團轉，真不知道該怎么教育顧思佳這個孩子。
沒有辦法的，他又想到了大女兒。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現在變老了，遇到事情想商量的時候，就能想到九歲的女兒。
第二天一早，一到辦公室，他就給小麥趙家村公社打去電話。
趙長青又去找顧小麥。
小跑到公社，拿起電話的顧小麥是氣喘吁吁的。“爹啊，你有什么事兒？昨天才來的，今天就給我打電話！”
“是顧思佳的事兒，爹是沒辦法了！”
從電話里，顧小麥就聽出了親爹的苦惱。“……”
“你說爹得怎么對待佳佳，她才能聽話的？爹現在說什么，她都不聽，人越來越混。”
“這個我不好說。”
顧明坤說。“你說，給爹點建議，畢竟你和顧思佳差不多大。”
“如果我讓你打她，你能舍得打嗎？”顧小麥問。
“你以為爹沒打她嘛，也沒少打！”
“你能往死里了打嗎？”顧小麥挖苦的問。
“這……怎么也不能往死里了打吧，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顧明坤問。
“看到了吧？所以我說我不好說，我的建議你都不能選擇的，你對佳佳那么好，我說啥也都是白說。”顧小麥諷刺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