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綿延六年的獸人戰爭終于結束,在奧格瑞姆重傷被擊敗后,部落的大部分人都失去了戰意,任由聯盟的士兵將他們束縛起來。
森林巨魔方面,邪枝、爛苔、枯木等氏族早在大撤退途中就脫離大部隊回到自己的領地,只有燃棘和火樹等小氏族依舊團結在奧格瑞姆身旁。
祖爾金在戰斗時眼見不妙,帶領阿曼尼氏族的殘余士兵提前逃跑,部落的督戰隊此時也沒空去管他們了。
往北逃入濕地的祖爾金和阿曼尼氏族從此沒了消息,安德里亞聽聞這個消息時,一時之間甚至產生了他們會從森林巨魔轉變為沼澤巨魔的荒唐想法。
當然并非所有獸人氏族都甘心接受部落的失敗,還是有不少氏族在戰敗后逃入荒野,繼續和聯盟各國的追擊部隊打游擊。
不過這些零散的氏族大多無法形成規模,急于戰后分臟的聯盟也懶得再大動干戈的發動大軍去追捕,將他們交給各國當地的治安和巡邏部隊處理。
這些逃竄氏族中來頭最大的要屬血環和黑石氏族,半殘的龍喉氏族也勉強算一個。
血環氏族酋長基爾羅格從丹莫羅逃離后一路向南撤退,由于始終在深上老林中穿行,他沒能趕上黑石山的最后決戰,而是直接繞過大片森林回到了黑色沼澤。
隨著奧格瑞姆重傷被捕,聯盟和部落的戰爭只剩下最后一步需要完成——關閉黑暗之門。
“這就是黑暗之門嗎?”
卡德加震撼的看著那座矗立在荒原巨坑中的雄偉大門,兩座杵劍而立的巨型雕像和中央始終在旋轉的幽綠色能量旋渦讓卡德加忍不住吞下一口唾沫。
曾經擁有豐沛水氣的黑色沼澤南部幾乎徹底失去了生機,附近的原生物大多遭到邪能腐蝕發生了變異。
安德里亞利用德魯伊的安撫動物能力招來一只原本生活在沼澤附近的鱷魚,這只可憐的生物體表有一半都變成了斑駁的綠色,邪能的腐蝕讓它看起來十分痛苦。
輕撫鱷魚體表,安德里亞嘗試著將精純的自然之力注入它的體內。
“吼”
鱷魚扭動著身體發出不安的低吼,但在安德里亞的動物安撫下姑且還保持著平靜。
隨著安德里亞進階半神,他體力的能量體系發生了十分奇特的變化,光與暗的使用無需再進行形態切換,居中調和的自然之力將兩種相互消斥的對立能量分割開。
如今安德里亞能左手和右手分別使用光與暗的不同法術,從暗影能量中被分割出來的自然能量也能單獨被使用了。
“不行。”遺憾的搖了搖頭,安德里亞從半蹲的姿勢站了起來“這里的生物遭受邪能腐蝕很嚴重,不是短時間就能清除的,看樣子要派一批德魯伊常駐這片荒原,嘗試恢復這里的生態。”
圖拉楊的眼神經常在高等精靈隨隊代表奧蕾莉亞身上打轉,他那不加掩飾的態度讓奧蕾莉亞皺起了眉頭。
“咳”注意到心目中女神的不悅,圖拉楊輕咳一聲接過話“正好,聯盟也打算派出部隊在這片荒原上修建一座堡壘,時刻監視黑暗之門。”
“貴國的德魯伊到時候可以以堡壘作為據點,對這片荒原進行研究和恢復。”
聯盟的大部隊在元帥洛薩的帶領下順利班師,奧格瑞姆等高階俘虜也被一并帶回洛丹倫王城接受審判。
不得不說奧格瑞姆的命很大,由于這位部落大酋長還有很大的政治用途,洛丹倫的牧師利用圣光治愈了他的傷口。
被洛薩斬掉一條手臂還流失了大量鮮血,奧格瑞姆依然頑強的活了下來,不過現在他還沒有從重傷昏迷中清醒過來。
圖拉楊作為元帥的副官之一,在洛薩的命令下帶領三分之一的兵力,與聯盟的法師一同南下趕往黑色沼澤關閉黑暗之門。(、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包括暗夜精靈和高等精靈在內,參戰的各國都派出一部分兵力隨隊行動。
高等精靈這邊由奧蕾莉亞和溫蕾薩帶隊,暗夜精靈則是安德里亞親自出馬,妻子塞蕾絲一路隨行。
其實按理來說,安德里亞應該跟隨洛薩一起返回洛丹倫王城,參加盛大的慶功宴會。
但安德里亞不想和聯盟那群已經利欲熏心的國王們扯皮,將與聯盟接洽的任務全權委托給暗夜共和國駐聯盟大使妮雅娜·星痕,自己以研究黑暗之門為由和圖拉楊一起南下。
黑暗之門可以被關閉,只要花費時間一條條的摧毀為大門供能的邪能能量管道就能做到,但沒人能保證部落是否能再次從門的另一側將其重新打開。
當聯盟各國開始就部落俘虜的處置和后續分贓而爭吵時,洛薩據理力爭,總算讓滿心骯臟政治念頭的人類各國國王同意在黑暗之門附近修建一座堡壘用作監視。
由于研究黑暗之門和邪能的機會難得,達拉然這次派來了不少優秀的法師,安德里亞此時正盯著一名金發的高等精靈,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名身穿紅色法袍的“高等精靈”被安德里亞看得十分不自在,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在安德里亞眼中已經暴露了。
克拉蘇斯,那名高等精靈法師的名字,雖然就連他的同族也不知道這位大魔導師是從哪里突然蹦出來的。
克拉蘇斯身旁還有一名忙前忙后的年輕法師,從達拉然來的法師都對這名容貌俊朗的紅發男子避之不及。
根據安德里亞打聽到的風聞,這位名叫羅寧的年輕法師還無法很好的控制體內龐大的魔力,施法時經常會發生莫名其妙的爆炸,和他一同執行任務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達拉然法師們私下將他稱為“行走的災難”。
‘克拉蘇斯和羅寧嗎?’
安德里亞嘴角扯動了一下‘也到了該你們走上歷史舞臺的時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