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鄭薇薇在主動道歉認錯,法律程序走得相當快。
這次的維權案件,再加上上一次伊誠被大學生狀告侵權案,兩次案件把游戲維權的問題抄作起來。
為此,上面還特地找人來推動了相關的立法事宜。
按照大佬們的話來說,不能讓大家的勞動果實被輕易竊取,如果這種事情不遏制的話,以后哪里來的進步和發展動力?
這件事情發生以后,全國上下一片嘩然。
對知識產權的保護,雖然的國人還缺少相關的概念,但是至少這次事件如同一顆種子種進了年輕人們的心中。
至少他們在玩財狼k的時候,就會本能地看一看是否是盜版,他們是否玩的是正版的游戲。
伊誠當然是這個事件的最大受益者,他不但贏得了名聲,還贏得了金錢。
經過事件發酵和宣傳,他的這次維權案例被搬上了國立電視臺中進行法制宣傳。
雖然打上了馬,但是財狼k的桌游已經被千家萬戶所知曉。
成立城慕公司,對鄭薇薇來說是一件壞事,也是一件好事。
壞事就是,槍打出頭鳥,他們做大以后,被伊誠告上了法庭,現在公司只能宣布破產關門大吉。
好事就是,因為是公司,鄭薇薇只用承擔有限責任,否則的話,她需要承擔的是無限連帶責任,之前韓峰向銀行借的錢和融資來的錢都有可能背到她的頭上。
壞賬就是這么產生的。
企業破產了,還不上債,那么這筆帳追不回來,就能成為銀行的壞賬。
那幾個煤礦大老板們肺都要氣炸了,才剛融資不到一個月,這個企業就宣布破產?
雖然說很多天使投資人都是這樣血本無歸的,可是這次韓峰做得也太狠了點。
在6月初的時候,在西南國境上,成功抓獲了韓峰,并且收繳了他身上攜帶的650萬現金。
否則的話,鄭薇薇估計晚上要做噩夢。
能追回的錢也追回了,追不回的錢只能成為壞賬。
韓峰重新被抓回牢中,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
經過這次事件之后,基本上沒有再想繼續盜版誠慕公司產品的人了。
但是,并不是說伊誠的公司就能一飛沖天。
恰好相反
得到了這么大的宣傳,伊誠的卡牌也算是全國知名的產品了,但是銷售額卻在逐漸減少。
用腦袋想想也很正常。
這就是桌游的弊端
它跟家用電器類產品或者說硬件設備差不了多少,都是一次性賣出的產品。
除非卡牌損壞,否則買了一次的用戶沒有必要再買一副新的財狼k。
哪怕新的財狼k制作更精美,但是對于玩桌游來說沒有那么大的剛需。
唯一能推動銷售增長的,只有出新的卡牌。
但是出新卡牌又帶來一個問題
不可能只出一張新角色卡,就要用戶買單。
大家都不傻。
別人也會算性價比。
我之前買一副卡牌有20張,花35塊錢。
現在你說新增了一個角色,明面上是21張卡,還是那個熟悉的35塊錢。
但是對于已經有原卡包的人來說,就等于要花35塊錢來購買一張新角色,這樣一算明顯不合算。
所以只能變成是出5到8張新的角色包,然后用10塊錢賣出。
這樣一來,利潤自然就越攤越薄。
賺得自然就越來越少。
從去年到現在6月份,伊誠他們能賣出270萬副卡牌已經是個奇跡了。
好在伊誠自然有他的打算。
既然財狼k的生命周期差不多了,只需要穩住生產線,以后按照這個進度,按需下單就可以。
現在需要另外一個新產品來鞏固誠慕公司在桌游行業內的地位。
“三國k?”李書恒眼睛一亮,在聽到伊誠說的這個新想法的時候,特別感興趣。
其他與會的研發成員,也是一臉的興奮。
從伊誠剛才的描述中,他們這些大學生出身,本身就是玩家的人明顯感受到了這個新產品的游戲魅力。
三國k在財狼k的基礎上,多增加了兩個陣營,并且增加了更豐富有趣的角色技能和血量系統。
在場的人有4種身份:
主公、反賊、忠臣、內奸。
這個游戲不但能讓人享受到更豐富的博弈感受,還因為更貼合國內文化,讓國人更有代入感。
伊誠用白紙黑字把卡牌都寫了一遍,做了一個最簡版的,大家聚在一起體驗了一把三國k的魅力。
誰知道一玩就不可收拾
公司的成員們無心工作,從早上開會一直玩到了凌晨三點。
這是當然的,伊誠對三國k這個游戲可是了如指掌,當年它流行的時候,伊誠和小伙伴們可是沒日沒夜,不分場合地在玩。
現在在這個世界中,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原本應該在06年就出現的三國殺到現在07年的6月了還沒被人開發出來。
不得不說,這是上天留給他的一個機會。
等李書恒和小伙伴們一臉興奮地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的時候,她意識到
這件事成了。
臨睡覺前她趕緊給伊誠打了個電話,表示了自己參與的意愿和對未來的發售和推廣計劃的安排。
“臥槽,大姐,你有沒有搞錯,現在是凌晨5點,你不用睡覺的嗎?”伊誠對此頗為不滿。
“呵呵,抱歉,我就是太興奮了。”
李書恒掛斷了電話。
從這件事情上,伊誠意識到了一點
李書恒是天生就能成就事業的人。
而他能淘到這樣的一個得力干將,真是人生中一大幸事。
只不過也是一件憾事。
有這樣的部下盯著,伊誠以后非得被折磨得睡不著覺,不成為工作狂,就要被工作狂逼成工作狂。
而伊誠最開始只是想當個甩手掌柜的。
思來想去,伊誠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最近三國k一旦啟動,就處于高壓開發狀態,李書恒估計得不停地來找他。
還不如去2020年散散心好了。
算算時間,伊誠已經很久沒見到自己女兒了。
于是,他用未來點兌換了3天的時間,去了2020年。
2020年11月4號。
伊誠推開辦公室的門時,發現了沙發上的人形。
“啊喂,要不要這樣啊?你沒有家的嗎?每次都睡我的辦公室?”
蘇晴揉著眼睛坐了起來。
正好身上的毛毯從鎖骨上滑了下去。
伊誠大腦中突然閃過一道光
臥槽,蘇晴這個家伙睡覺原來是有怪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