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主,為什么要讓蘇蘇去收買你說的那個白月初?”王舞伸手指了指正在大吃特吃的白月初,一臉懷疑的表情:“他該不會是個餓死鬼投胎的吧?”
“這都吃了多少東西了,還沒有填滿那個無底洞般的肚子,你覺得這樣一個餓死鬼能幫上蘇蘇的忙嗎?”
“對啊,群主,我也覺得這家伙不是很靠譜,你要不要考慮換個人?”魂星孟自薦道:“你看我,要是我去了蘇蘇的世界,絕對能幫上蘇蘇的忙,而且我對轉世續緣很有興趣,到底是什么原理,才能讓轉世后的人和妖再續情緣?”
“如果弄清楚了,我想把轉世情緣在我的世界推廣下去,一想到轉世后的人類跟魔獸再續情緣,我就有點小激動。”
“星孟堂哥,你激動什么?”蕭炎不解的看了魂星孟一眼,然后緩緩地說道:“斗氣大陸的人類是能修煉的,只要到了斗皇境界,壽命就會變長。”
“雖然沒有魔獸那么夸張,但比普通人的壽命要長,而且魔獸在斗皇之前都不能化作人形,除非吃了化形草,或者是煉藥師煉制的化形丹,否則就一直是魔獸形態……”
“星孟堂哥,你覺得魔獸要是不化作人形,人類會喜歡上他們嗎?而魔獸又會喜歡弱雞一般的人類嗎?”
魂星孟搖了搖頭,看著蕭炎說道:“小炎子,你不懂,真愛就要跨越種族,跨越年齡,跨越性別……”
你這不是真愛,是邪愛吧?
蕭炎在心里忍不住的吐槽了起來。
“兩位,你們歪樓了,現在是討論白月初能不能幫上蘇蘇?”張無忌插嘴道。
“小老弟,你不是說要來我的世界參觀么?怎么現在又要去蘇蘇的世界了?”王舞深深地看了魂星孟一眼,然后意味深長地說道。
“大姐頭,這不是蘇蘇需要幫忙嗎?我這么一個喜歡幫助群員的好人,見到群員遇到了麻煩,當然要挺身而出了!”魂星孟說道。
“是么?”
蕭炎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質問道。
“當然是啦。”
魂星孟點了點頭,然后拍了拍蕭炎的肩膀,笑著說道:“蕭炎堂弟,你要是遇到了麻煩,我也愿意去幫你的。”
免了吧,我可不敢讓你來幫忙,男人的第六感告訴我,你要是來了我的世界,我會被你給坑死的……蕭炎在心里腹誹了兩句,然后看著魂星孟說道:“星孟堂哥,我要是真遇到了麻煩,會找你幫忙的,但現在就算了吧,我自己能解決的。”
魂星孟笑著說道:“小炎子啊,總有一天,你會遇到無法解決的敵人,因為伴隨著你的強大,你的敵人也會變得更加強大,直到你無法戰勝為止。”
張無忌弱弱地說道:“咱們能不能別歪樓了?”
“真是對不住了,每次看到蕭炎堂弟,我就忍不住想要說教,這不是我的本意,請大家見諒。”魂星孟連忙道歉。
“好了,群主,你該給我們一個說法了。”王舞淡然地說道。
“說法?”蘇昊笑了笑,目光在沙雕群員們的身上一個個的掃了過去,然后說道:“你們是不是忘記我的能力了?”
王舞問道:“什么能力?”
張無忌興奮地道:“我想起來了,群主能預知群員的未來!”
“咳咳……”蘇昊干咳了兩聲,然后強調道:“不是我能預知未來,而是聊天群能預測未來,我只是進行解讀而已。”
“這也很厲害了。”蕭炎感嘆道。
“群主,你是看到那個叫白月初的在未來幫到蘇蘇了吧?”王舞問道。
“是的。”蘇昊點了點頭,說道:“白月初確實幫到了蘇蘇,而且他們兩個的關系也不一般。”
“怎么個不一般?”蕭炎好奇地問道。
“他們也進行過轉世續緣。”蘇昊說道。
“什么?”王舞驚訝地道:“群主,你沒搞錯吧?蘇蘇還是個孩子,怎么就跟白月初有了轉世續緣?”
“我怎么會搞錯呢?”
蘇昊有些郁悶地說道:“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就去群文件里看看這個視頻吧。”
他將《狐妖小紅娘月紅篇》從資料庫里調出來,然后上傳到了群文件里。
沙雕群員們聽了這話,全都離開了涂山蘇蘇的直播間,去群文件里找蘇昊所說的視頻。
蘇昊同樣離開了涂山蘇蘇的直播間,本打算等沙雕群員們看完視頻后,再跟沙雕群們聊上兩句,但就在這個時候,他所在的主世界發生了點小情況。
一個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人來了。
那人背著個書箱,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來歲,一身讀書人的打扮……
這個形象,讓蘇昊想起了寧采臣。
不過,寧采臣去的是蘭若寺,不是華山。
所以。
這個書生應該是劉彥昌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書生,但蘇昊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書生就是劉彥昌!
蘇昊還是蠻相信自己的直覺的。
“各位,我那邊有點事,先出去處理一下,等有時間了,再上線跟你們聊!”
在群里留言了,蘇昊就退出了次元聊天群,集中精神,準備看一場好戲。
劉彥昌背著書箱,艱難的走在前往圣母宮的路上。
走個幾步,就累的氣喘吁吁,需要歇上一會兒,才能繼續前行。
這個時代的書生,不再是一言不合就拔劍相向的七尺男兒,而是負重前行就累的氣喘吁吁的柔弱男子。
看到劉彥昌這副德行,蘇昊就郁悶了,為什么他這個傻姑姑就看上劉彥昌了呢?
難道是因為他那個傻姑姑是一個隱藏的很深的媽媽粉?
呃,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畢竟活了一千多年,什么事都不做,一下子看到劉彥昌這個小鮮肉……
媽媽粉就爆發了!
所以。
楊嬋不是那個喜歡上了劉彥昌,只是媽媽粉喜歡上了小鮮肉而已……
“壯哉啊!”
而在蘇昊在心里吐槽的時候,劉彥昌終于走到了茶棚附近,那么短的距離,也就一兩百米吧,他硬是走了十多分鐘。
然后,一走到茶棚附近,劉彥昌就停了下來,然后就裝模作樣的感嘆了起來:“果然是五岳歸來不看山呀!”
黃山:“……”
你在華山說這句話,好像是在打華山的臉呀,畢竟這句話贊美的是人家嘛
蘇陰謀論者昊很懷疑劉彥昌是故意這么說的,為的就是吸引在茶棚里喝茶的楊嬋的注意。
當然。
楊嬋沒有抬頭去看劉彥昌,依舊在品嘗著廉價的茶水。
高高在上的女神,如果因為劉彥昌這么一句話,就開始關注他,那么這個女神不是思春了,就是腦子有病。
劉彥昌見沒有吸引到楊嬋的注意,于是改變了策略,轉身看著茶棚的主人:“老伯,此處去圣母宮怎么走?”
“圣母宮”這三個字蹦出來,頓時吸引了楊嬋的注意。
因為“圣母宮”就是華山的百姓給楊嬋修建的,現在來了一個要去燒香的人,她下意識的就想看看。
嗯,只是下意識。
看到劉彥昌是個普通人后,楊嬋表現的很正常,沒有所謂的一見鐘情,也沒有所謂的非君不嫁。
楊嬋完全把劉彥昌當做了空氣。
“你也是去圣母宮燒香的,這圣母宮啊,你從這里……”
老頭心腸很好。
聽到劉彥昌問路,便好心的給他指路。
但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抬著轎子走了過來。
看到抬轎子的那些人,老頭的臉色都變了,自然也沒有繼續給劉彥昌指路。
“老伯……”
劉彥昌張了張嘴,而在這個時候,抬轎子的人走了過來,一個很是囂張的下人,看到劉彥昌后,嫌棄他站在這里擋路,于是一把將劉彥昌給推開。
“你這人……”
劉彥昌有些生氣,想要跟那人理論,但卻被老頭給拉進了茶棚里去:“別去跟他吵,會挨打的。”
劉彥昌驚訝地道:“老伯,他是什么人?”
老頭也驚訝的看著劉彥昌,仔細的打量了劉彥昌一會兒后,他恍然大悟地道:“公子,你不是本地人吧?”
“對呀,老伯,我確實不是本地人,我叫劉彥昌,是進京趕考的書生,路過華山,聽人說起圣母宮很靈驗,于是前來燒香拜佛,祝我金榜題名。”劉彥昌說道。
“公子,我跟你說啊,剛才那人是丁大家的下人,我們這兒里的人呢,都叫他丁大惡人,你要是惹了他,輕則,少條胳膊斷條腿,重則,小命不保!”老頭好心地提醒道。
“什么?”劉彥昌驚訝地道:“難道就沒有王法了?”
“呵呵,王法……”老頭搖了搖頭,冷笑道:“公子,我都提醒你了,你可千萬別去招惹丁大惡人!”
“老伯,我不怕!”劉彥昌嘴硬道。
我不怕?
你腿都開始抖了,還嘴硬的說不怕?
是擔心在美女面前丟了面子吧?
蘇昊看了劉彥昌幾眼,就看到他發抖的雙腿,便知道他也是害怕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丁大惡人帶著手下走進了茶棚。
“閃開!”
“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剛才就擋道,現在還擋道,你是存心跟我們家老爺過意不去是吧?”
丁大惡人的手下將劉彥昌推出了茶棚,惡狠狠地瞪著劉彥昌,一副就要動人的架勢。
“算了,算了,別跟這個窮書生一般見識了!”
丁大惡人擺了擺手。
“我們家老爺心底善良,不跟你一般見識,識趣的話,你就趕緊滾遠點!”
“老頭,快上好茶,給我們老爺上來!”
劉彥昌站在茶棚外,握緊了拳頭,狠狠地看了丁大惡人的那個手下一眼。
他想要報復回去,看看自己這小胳膊小腿,再看看膀大腰圓的那個家伙。
什么報復的想法都沒有了。
讀書人嘛,以德報怨,動口不動手……
劉彥昌很快就說服了自己。
蘇昊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這個丁大惡人,應該就是沉香的未婚妻丁香的父親了。
如果沒弄錯的話,接下來就是丁香她爹調戲沉香他娘,然后沉香他爹站了出來……
茶棚不大,也就五六張桌子,現在坐了三個人,一人一張桌子。
丁大惡人坐下后,左瞅瞅,右看看,然后就看到了楊嬋,頓時驚為天人!
“小娘子,過來陪老爺我坐坐!”丁大惡人色瞇瞇的看著楊嬋說道。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調戲女神……
他應該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所以才敢這么說……也就是我這個傻姑姑了,換做別的女神遇到了調戲,保證會將調戲她們的人給挫骨揚灰的……
現在這個丁大惡人調戲了我的傻姑姑,日后不僅活了下來,還跟我這傻姑姑結成了兒女親家……
果不其然,緣之一字,實在是妙不可言!
蘇昊在心里默默地吐槽著。
楊嬋懶得理會丁大惡人,喝完了這杯不好喝的茶水后,她站起來就準備離開茶棚。
“丁安!”
丁大惡人怒了,在華山這么多年,沒有人敢無視他,結果被楊嬋給無視了,他頓時生氣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這么沒有眼力見!還不快點把小娘子給我請過來!”
“是,老爺!”
丁安點頭應是,連忙走到了楊嬋的身旁:“小娘子,你也聽到了,我們家老爺想跟你認識一下,我們家老爺是什么人?小娘子你也應該是知道的,最好給我們家老爺一個面子,這樣的話,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楊嬋頓時怒了。
女神不發威,你當我是女神經啊。
楊嬋剛想掐指施法,教訓一下丁大惡人以及他的幾個手下,卻被人給抓住了手腕。
“咱們走吧!”
劉彥昌給楊嬋使了個眼神。
“怎么哪都有你呢!”
丁大惡人生氣了,使勁的拍了拍桌子,冷冷的瞅著劉彥昌問道:“她是你什么人呀?”
“她是我的……”
劉彥昌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在丁大惡人咄咄相逼的目光之下,最后說道:“她是我的家眷,是我的家眷!”
楊嬋驚呆了。
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