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青山,你放心,報復你你修羅場的滋味,我一定會把你的第二個未婚妻給你找回來的。愛好”
蘇昊毫無坐相的背靠在墻壁上,小臉上也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好像是一個正在狂笑的小惡魔。
這也就是在地下遺址之中,否則的話,要是有人聽見了他的笑聲,一定會覺得他不是什么好人。
不是太亮堂的地下遺址里,猶如小惡魔的狂笑聲,回蕩了一會兒,就徹底消失了。
小惡魔也是需要休息的。
不可能一直狂笑下去。
在休息的時候,蘇昊非常努力地回憶劇情,準備給滕青山找第二個未婚妻。
他說到做到。
說出來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絕對不會回收的。
既然都說了要讓滕青山修羅場的滋味,那么他自然是不會食言的。
現在已經給滕青山定了一門娃娃親,但只有一個未婚妻的滕青山,是無法到修羅場的,所以第二個未婚妻就要了。
蘇昊仔細的回憶了一番劇情,總算是找到了滕青山第二個未婚妻的合適人選。
“我記得原著里,在諸葛青青死了之后,滕青山被迫離開歸元宗,在九州大陸上流浪,最后遇到了一個跟他前世妻子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要是我能找到那個女子她來當滕青山的第二個未婚妻,那么就有意思了。”
蘇昊想到了這里,恨不得馬上去尋找滕青山的第二個未婚妻,找到了之后就綁到騰家莊來。
但原劇情里沒有說這個時候的那個女子所在的位置。
就算他現在出去找了,最后也找不到。
“小青山,你運氣不錯,逃過一劫了,但我會記在心里的,等我下次回來的時候,你也就該一下修羅場的滋味了!”
蘇昊下定了決心,要在下次回來的時候,找到滕青山的第二個未婚妻他一下修羅場的滋味。
但愿滕青山能在修羅場里活下來。
在心里為滕青山默默地祈禱了一番,同時將這筆賬記在小本本上,免得到時候給忘了,然后蘇昊才開始忙活起了別的。
現在這個時間不早了,都到了晚上,平常這個時候,騰家莊早就陷入了黑暗之中,都跑去睡覺了。
但今天是個例外。
因為歸元宗一行人的到來,騰家莊準備了一場燒烤宴會,雖然歸元宗的人已經走了,但燒烤宴會卻沒有結束的意思。
騰家莊的族人們沒過上幾天好日子,今天突然舉辦了一場燒烤宴會,自然激發了他們的興趣,不累的想睡覺是絕對不會散場的。
這個時候,騰家莊的練武廣場上,燈火輝煌,猶如白晝。
除了少數真的累了的婦女兒童回家休息了之外,其他人都留在了練武廣場之上,而歸元宗留下來學習新知識的那些人也在廣場之上。
離開了歸元宗之后,那些人也變得活躍起來,跟騰家莊的族人們相處的非常好。
當然。
要是騰家莊的族人都是些泥腿子,歸元宗的精英弟子也不會正眼瞧他們的。
九州大陸上的階級森嚴,普通人跟武者是完全不同的兩個階級,平時在路上,普通人看到了武者,都要主動退避,免得沖撞了武者。愛好
真要是沖撞了武者,普通人就完蛋了。
有些心地善良的武者,不會跟普通人一般見識,但有些暴脾氣的武者,卻會跟普通人一般見識。
現在。
騰家莊族人能跟歸元宗弟子相處的如此和睦,完全是因為騰家莊族人都開始練武了,也算是武者。
武者跟武者之間才能友好交流。
而武者跟普通人之間,有的只是森嚴的階級,不要說交流了,就算是說話,都沒有共同語言的。
“嘿呦,你們知道嗎?”
練武廣場之上,騰家莊族人們分成好多堆,彼此說笑不停,其中有一堆人,包括了歸元宗的精英弟子,就有那么一個騰家莊族人喝多了,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小聲地說道:“我們騰家莊可是出了一個禹皇承認的天才哦!”
“你小子是不是喝多了?”又有一個騰家莊族人變了臉色,呵斥了那個騰家莊族人一句,然后笑著便對歸元宗的精英弟子說道:“哈哈,你們別聽他胡說八道,這小子喝多了,就不知道自己說什么,我們騰家莊是有個天才,就是我們族長的外孫,但他可沒有被禹皇承認過。”
“啊哈,我們都明白的,喝多了就喜歡胡說八道,我們有時候也會這樣。”有個歸元宗的精英弟子完全乎的說道。
“哎,我跟你們說啊,這喝酒是真的誤事,我有一次喝多了,跟著獵人隊去大延山深處打獵,差點就回不來了。”有個騰家莊族人開口說道。
“那你最后是怎么回來的?”歸元宗的精英弟子好奇的問道。
這些個留下來的歸元宗精英弟子,從小都在歸元宗修煉,也沒有離開過歸元宗。
現在聽到騰家莊族人說的打獵生活,一個個都心生向往,恨不得也跑去打獵。
騰家莊族人們也對這些個歸元宗的精英弟子頗有好感,明明是來自大門派的弟子,卻沒有盛氣凌人,也沒有趾高氣昂,反倒跟他們平等相待。
如此相處了下去,雙方關系融洽,一晚上就變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而在另外一邊,滕青山敲了半晌門,也沒有讓蘇昊給他開門,最后他敲得小胖手都發紅了,終于知道自己是敲不開門的了。
“可惡的群主,不要給我機會,否則的話,我一定要報復回來!”
滕青山憤憤不平的嘟囔了一句,然后轉身邁著小短腿,緩緩地朝著他的家走去。
這一天,對于騰家莊的族人們來是快樂的一天。
但對于滕青山來這是非常倒霉的一天。
他陪著諸葛青青玩了一整天,然后人都知道諸葛青青是他的小媳婦了。
謠言止于智者。
但騰家莊沒有一個智者,都是群傻蛋,然后……謠言就越傳越離譜了。
雖然這不是什么謠言,諸葛青青確實是他的未婚妻,但滕青山不太想承認這個未婚妻。
因為諸葛青青太小了。
滕青山不覺得有這么小的一個未婚妻是多么的光榮,他只是把諸葛青青當成自己的妹妹來照顧。
但大家不是這么認為的。
滕青山現在都要郁悶死了,這都是群主的錯,為什么要給自己找個未婚妻呢?
太令人尷尬了。
滕青山不知道該怎么跟他的媽媽解釋,所以在蘇昊離開燒烤宴會的時候,他也跟著走了,為的是讓蘇昊給他出個主意,好糊弄住他的父母。
他的爸爸倒是好一門心思去打鐵的粗漢子,不會關心兒媳婦,但他的媽媽就不好說了,一個關心兒子的母親,肯定會關心兒子的未婚妻的。
也不知道他的媽媽是什么樣的想法。
雖然在燒烤宴會上,他的媽媽還是很喜歡諸葛青青的,但那都是在外人的面前,等回到了家里,還不知道她要說些什么呢。
滕青山只覺得頭痛。
原本想要在蘇昊這里躲一個晚上的,然后等到明天早上再回家,但現在蘇昊卻關了大門,明顯是不待見他。
滕青山沒地方躲了,只能慢悠悠的往家走。
但騰家莊族人給蘇昊安排的房間,本來就距離滕青山家不遠,因為滕青山是蘇昊的徒弟嘛。
安排的近了點,好方便師徒倆見面。
“完了!完了!這就要到家了,接下來該怎么辦?”
滕青山看著近在眼前的家門,臉上突然露出抓狂的表情,心里也是慌得一批。
然而,再怎么心慌意亂,該回家,還是要回家的。
在家門口站了兩秒鐘,滕青山就下定了決心,早死早超生,他伸手推開了房門,院子里一個人都沒用。
“呼”
滕青山松了口氣,原本以為剛打開門,就要面對媽媽的質問,現在好了,沒再院子里看到媽媽,真是令人開心呀。
但不能高興的太早了。
院子里沒有媽媽,不代表房間里沒有媽媽。
滕青山深吸了口氣,然后好了心態,視死如歸的踏入了房間里。
“小青山,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今晚要留在你師父那里了呢。”
滕青山剛踏進房間里,就聽到了一道溫柔的聲音,抬頭看了過去,就看到他的媽媽微笑著的表情。
“媽媽,你還沒有睡呀。”滕青山笑著說道。
“我在等你回來。”袁蘭說道。
“媽媽,你怎么知道我要回來?”滕青山問了一句,心情也放松了下來。
沒什么好怕的,畢竟是自己的媽媽,又不是什么大魔王,不會吃了自己的。
袁蘭看著滕青山,故作傷心地說道:“小青山,你不想回來嗎?”
滕青山連忙說道:“不是的,媽媽,我當然想回來了,這里是我的家嘛,我……”
袁蘭打斷道:“你還知道這里是你的家,那么你師父給你定了娃娃親的事,怎么沒有告訴我?”
滕青山說道:“師父說要給你一個驚喜。”
袁蘭沒好氣地說道:“什么驚喜?是驚嚇才對吧!早點告訴我有這么一門娃娃親,我也好早做準備呀!現在倒好,我都不知道這事,也沒有做好準備,都沒有給青青那丫頭東西,這印象就不好了。”
滕青山說道:“媽媽,你看起來很喜歡青青妹妹,你不介意這門娃娃親嗎?”
“這有什么好介意的?”袁蘭笑著說道:“小青山,我要感謝你的師父給你定了一門娃娃親,青青那丫頭我還是很看好的,長大之后肯定是個漂亮姑娘,小青山,真是便宜你了!”
滕青山無語地看著他的媽媽,臉上也露出了郁悶的表情,到底誰才是你的兒子呀?
“好了,小青山,現在時間不早了,你該去休息了,等今后有空,你就請你師父過來,我和你爸爸要好好招待他。”袁蘭說道。
“請客就不用了,我師父乎這些的。”滕青山開口說道。
“小青山,你一定要把你師父請過來。”袁蘭說道:“你師父乎是你師父的事,我們不能失了自己的禮數。”
“我知道了。”滕青山無奈的答應道。
“好了,你該去睡覺了,小孩子不能熬夜的。”袁蘭說道。
“媽媽,我這就回房睡覺,你也要早點睡哦。”滕青山說道。
“小青山真是個乖孩子,現在還知道疼媽媽了,媽媽太幸福了,沒白養你這么個兒子!”袁蘭很高興,伸手摸了摸滕青山的腦袋,然后抱著他去了房間。
滕青山沒有反抗,任由他的媽媽擺布。
雖然有些羞恥,但這是他的媽媽對他的關愛,最好別反抗,乖乖的接受就是了。
“這么溫馨的生活,真不想要被破壞呀。”
“但群主他搞出來的這個‘種田’,一開始沒什么,要是到了大后期,問題就大了,說不定會引發一場席卷整個九州大陸的戰爭。”
“真要到了那個時候,騰家莊還能保持和平嗎?”
“我該怎么辦?”
滕青山躺在了床上,雙眼緊閉,在心里胡思亂想著,也沒有想出什么好辦法,最后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
古代地下遺址里。
蘇昊依舊沒有休息的意思,而是拿出了那絲詭異的規則,準備再研究一次。
“我居然覺得自己這次一定能研究出什么東西來,呵呵,真是奇怪了,是誰給我的自信?”
蘇昊說著,突然就笑了起來。
笑聲很是刺耳。
在這個地下遺址里回蕩著,不比小惡魔的狂笑聲要差。
蘇昊笑了半晌,最終止住了笑聲,目光灼灼的看著那絲詭異的規則,輕聲呢喃道:“最后的兩次,哦不對,也許只有一次機會了,要是研究不出什么來的話,我這么多天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讓我的努力不白費保佑我一定研究出什么東西來。”
蘇昊下定了決心,將原本的保護罩給撤掉了,然后投入到了研究那絲詭異的規則之中。
研究中的時間過得很快。
一個晚上很快就過去了,那絲詭異的規則也消失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一點尾巴,而當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太陽緩緩地爬上了高空,那絲詭異的規則也就徹底的消失了。